你又不是我的谁:!
试读:第一章:听说你是我的女人?
江光光被堵在巷子里时已是深夜,彼时她刚从赌场里出来。
不远处的车上靠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低头掸着手中的烟灰,隐约的光线中只看得见半边模糊的侧脸。
“听说你是我的女人?”男人任由着她站了会儿,才掐灭手中的烟头,以极慢的动作缓缓的分别摘下了两只手上的皮手套,缓缓的问。
江光光揉着鼻尖儿的手顿了一下,慢吞吞的说:“您都说是听说了,这听说的事儿,可做不得数,您说是吧。”
男人并没有说话,抬起头来,扫了江光光一眼,淡淡的叫了一声阿南。
被叫做阿南的男人从黑暗中站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道:“江小姐,你第一次自称自己是程先生的女人,是在河马的场子里,你赢得太多。第二次是在楼三的场子里,理由同上。第三次是在河马的场子里,你和客人起了纠纷……最后一次是在陆孜柇的场子里,同样是你赢得太多。需要我把当时的情景一一的阐述出来吗?”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光光,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明明是冷风肆虐,江光光的额头上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儿。
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江光光拔腿转身就往后逃去。
程容简的眼皮也未抬一下,慢慢的又把手套戴了起来。
不到两分钟,江光光就被押了回来送到程容简的面前。手下的人没轻没重的,她的脸有些扭曲,额头上滚落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儿。却是一声不吭的。
程容简那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不知道是疼得狠了还是怎么的,站在一旁的阿南总觉得她脸上的扭曲多过惊慌。
程容简带着审视的看了她那么几十秒才收回了手,带有几分漫不经心的说:“江小姐那么活泼,大半夜的闹出动静可不太好。”
他的语气很淡,嘴角似笑非笑的。被叫做阿南就应了句是,正要转身的当儿,被押着的江光光突然抬腿往程容简的腿间薄弱地带踢去。
她这一击来得出其不意,又快又猛。谁也没有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发难,饶是程容简避得快,她的腿仍是落到了他的大腿上,险险的擦过薄弱地带。
几乎就在同时,江光光巧妙的挣开了伸手抓着她的男人的手,瘦小的身体麻溜的越过程容简朝着前方冲去。
江光光到底还是低估了程容简的反应能力,她才跑了没多远,就被程容简给逮了回来。
他一手抓着江光光的肩膀将她抵在车上,俊脸一寸寸的靠近她,附在她耳边阴恻恻的道:“胆儿倒是不小呐。”
可不是,他已经许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
江光光闭了闭眼睛,她那一脚明明是用尽了全力的,他的脸上却看不出半分的痛色。她知道遇着对手了,抿紧唇更是一声不吭的。
程容简倒是没有为难她,很快直起了身子,对着身后招招手,很快叫做阿南从车中拿出了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来。
程容简将江光光交给了手下,让到了一边。
江光光在这地儿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知道这群人对付人的手段。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顾不得被扭着的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奋力挣扎了起来。但她的挣扎并没有用,有了刚才的插曲,身后的人将她扭得更紧,阿南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举着瓶子直接就往她的嘴里倒。
第二章:现在求饶,是不是晚了点?
程容简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边将手上戴着的手套摘下扔到肮脏的角落里。
江光光在挣扎中被呛得鼻涕眼泪横下,直到阿南将瓶子里的最后一滴液体灌完,程容简这才示意人将她带上车。
江光光被人粗鲁的架着丢到了一辆破旧的捷达中,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坐到了两边。她顾不得旁边的两人,边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边伸手去抠喉咙,想将刚才被灌进肚子里的液体呕出来。
但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根本就呕不出来。她也不再折腾,缩着往后靠在车椅上。
明明没有动,车内的温度也合适。坐着坐着的江光光的额头上却冒出了密密的虚汗,她闭着眼睛,也懒得伸手去擦。
江光光原本是打算蓄精养锐,但车子驶了没多大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
她抬了抬手,手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来。她这下终于知道程容简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江光光被人直接扔到床上,药效太强,她的脑子浑浑噩噩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来。江光光费力的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程容简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
他已不是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身上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未吹干,微湿的服帖在饱满的额头上。整个人依旧是之前那副淡淡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江光光咬着腮帮子,疼痛让她那浑浑噩噩的脑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她的脸上露出了恭恭敬敬的神色,低声的说:“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脸色苍白,声音中虚软无力,断断续续的。
程容简没说话,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儿,俯下身去,一寸寸的靠近她。一手扯开浴袍的带子,附到江光光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现在才求饶,是不是晚了点儿?”他支起身体,露出大半赤裸的胸膛,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江光光光洁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我一向最喜欢成人之美,既然你那么想做我的女人,我自然得成全你了。”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无端端的带了些暧昧。说完直接覆了上去,呼出的热气痒痒的打落在江光光的耳廓,接着轻轻的说:“也好让你再出去招摇撞骗时名副其实,嗯?”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无限的蛊惑。说完便咬住了眼前那柔软的耳垂。
程容简是有先见之明的,江光光完全没有力气去反抗。手段明明是再卑劣不过,但程容简的表现却非常的正常,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床事一般。
待到跻身进入时,他轻哼了一声,暗哑着声音低低的附在江光光的耳边说:“乖得让我有点儿不适应,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比起乖巧,更喜欢荡、妇么?”
他这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讥讽。
江光光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撕裂开的疼痛让说不出话来,只能是死死的咬住嘴唇。
紧致让程容简有些发疼,他看了一眼江光光那紧咬的唇,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道:“看来那些传言,好像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