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已经确定,此人就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记得她在让自己走的时候提到过一个名字带“九”的人,而此人身上正好有个九字(农家傻女:冲喜乞丐夫520章)。
再说,这个纹身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其精致程度绝非一个侍女能纹得起的。
还有眼神和气质,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九字,让他联想到慕扇,也许还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但一旦开始怀疑,这些无法改变的东西便慢慢清晰,慢慢和怀疑的人吻合。
“喂,跟你说话呢,这么没礼貌不怕我将府里的侍卫们引来?”对上男人那灼灼的目光,初画一阵心虚。
然她的话并未引起男人丝毫反应,依旧死死的盯着她,仿佛再说,你装,看你能装到何时?
“好吧,宫二,好久不见。”两人的对视中,男人胜,初画妥协。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宫卿忽然抓住她的双臂,紧紧的拥入怀中。
他的味道就仿佛漫天飘落的雪花,清澈纯净,不含一丝红尘浊气。
初画想要推开他,岂料,男人瞧出她的意图,手中力度反而加大了几分,后背本来就有伤,被他这一勒,疼得直冒冷汗。
“疼,疼……”初画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
然宫卿仿佛没听到,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再度加大力道,后背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度纷纷裂开。
“宫二,我疼。”初画再度出声。
宫卿冷哼一声,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那就多疼会儿吧!”
“啊……”女子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吃多了吧,怎么说也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怎么能自相残杀?
宫卿的眼神越发阴郁,脑海中回放着那样一幕,陈旧的小院中,毒兽抢夺着人类的尸体,头颅,手臂,大腿,内脏,到处都是人类的躯体,鲜血充斥着昏暗的天空,皑皑白雪被映成了红色,地狱血池一般的红,红得迷糊了他的双眼。
他飞掠在一群毒兽之间,抢夺者那些残肢,不是,不是,都不是,他已经他来晚了,那个将生的机会留给自己的女人已经尸骨无存。
最后,他只在厚厚的积雪中找到那件,她曾穿过的斗篷,白色狐毛上已经染上鲜血。
他将斗篷亲手埋葬,并用内力刻了一块无名墓碑,因他早就知道,慕扇绝非真名。
芳华正好,却埋骨他乡,也许是他不忍女子死后成为孤魂野鬼,也许是,在他心中已经有她的烙印,鬼使神差中,他刻了那样的一块墓碑,也不知眼前女人有没有看到。
他既希望她瞧见,又担心被她瞧见,总之十分矛盾。
昏暗的房中,一片死寂,两人都保持着沉默,刚才的那句话,初画已经回味过来,他是想要告诉她,她这点头,不及他分毫,也罢,换位思考,如果当初死的是宫卿,她也会伤心的吧!
“扇儿,我以为你死了。”诡异的沉默过后,宫卿终于出了声。
初画并没答话,她能感觉到他的愤怒,果然,男人接着道:“你明明已经到了梅谷,为何不来找我?正是一点良心都没。”,不及他分毫,也罢,换位思考,如果当初死的是宫卿,她也会伤心的吧!
“扇儿,我以为你死了。”诡异的沉默过后,宫卿终于出了声。
初画并没答话,她能感觉到他的愤怒,果然,男人接着道:“你明明已经到了梅谷,为何不来找我?正是一点良心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