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了,这个世界上,是有这么一种男子的存在的,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出手迅速,残忍暴烈,一旦被激怒,便绝不会留情,没有任何人会是个别当中的例外。
这不,连这样的筹码,都能够将其利用的恰到好处。
因着他的动作,她终于也有了反应,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迎合。
“权夜……”她呢喃出声,却没有意识。
听到她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唤,男人深邃的眸子骤然一亮,眉头深深的蹙起。
黑暗如他,好似千年不曾遇见阳光的海底,一刹那有了光明一样。
不过是明亮了一刹那,随后便又变得黑暗起来。
变了的,只有身下的动作,他逐渐缓慢起来,带着若有似无的温柔。
江璃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被泪水浸透,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好像是丧失了汁*液的花瓣,瞬间枯萎。
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由自己在浴*望中沉*伦。
情爱交织中,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分离了开来,她的灵魂悬浮在上方,冷冷的注视着下面的一切,似乎在嘲笑她。
禁锢在她手臂上的锁链早已经把她白*皙的手臂勒出道道血痕,丝丝缕缕的红色液体溢出来,显得夭*娆而诡异。
只是,权夜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心跳声与喘息声。
“说!你不会再离开我!”他吐字如箭,耐心一点点的,被她消磨殆尽。
她紧*咬住了唇,冷静的面对着他的清醒与残暴。
忽略他身下蓬勃不堪的浴*望,单单从他那张妖冶的容颜上,根本就找寻不到一丝*晴欲的味道,她敢确定他此时是清醒的,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清醒的他,却对她做着这样让她倍感耻辱的事情。
权夜俯身而下,将自己冰凉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面,手指也不肯停下,舌尖更是如鱼得水。
此时,他身为猎人,而她,却深陷囚笼。
……
许久。
她太纯洁了,纯洁到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而他,是漆黑的墨,在上面画什么,就是什么。
如一张白纸般通透的她,在他强势且霸道的攻势下,一败涂地。
她疼到极致,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而身体,也终于在那一刻,到达极致。
可笑吧?
他动动手指,便是满盘获胜,她拼尽全力,却仍然是不敌他手中的百般技巧与花样。
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他知道终于将她逼*迫到了所能承受的底线。
权夜收了手,姿态慵懒,漫不经心。
“小璃,”他叫她的名字,对她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倔。”
看似客套,实则嘲笑。
对于他这句含沙射影的话,她深懂。
他在嘲笑她,明明身体已经臣服于他,嘴上却还是这般倔强。
看着她隐忍的目光,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抬手,将手抬到与唇相比的高度,以极度眩惑的姿态伸出舌尖在自己的指尖轻*舔了一下,然后喉结滚动,预示着的是下咽。
她彻底崩溃。
身体上,精神上,都被他横扫寸土,片甲不留。
他静了静心,竟然生生的把浴*望给憋了回去。
依旧如进来时般从容淡漠,穿好自己的衣服,完好整洁,不见丝毫凌*乱之意,以极其优雅的姿态下了床。
他站在床沿,安然凝望着她。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没有完全干涸的泪痕,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失去灵魂般的空洞,安静的出奇,甚至没有一丝活力的生气,如同凋谢的花朵般令人怜惜。
可他知道,她没有睡。
他太了解她了,才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晴*欲洗礼,怎么可能睡得着?
无非是不想面对罢了。
他拿过一套崭新的衣服,重新帮她穿好,动作从容不迫,姿态散漫慵懒。
微热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轻*颤,权夜勾唇一笑,毫不在意。
“一会儿我会让人来喂你吃饭。”他转过了身,背对着她说。
她的唇动了动,似乎带着拒绝的意味。
权夜却直接猜透她心中所想,赶在她出声之前就警告道:“不要跟我玩绝食这个招式,如果你不吃,或许我会以为是厨师出了问题……”
一句话,却暗含警告。
换言之,如果她不吃,连累的会是权家的厨师。
就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选择,却牵扯到了众多人的命运。
他转身,迈步离去,临出门之前,留下一句:“我的耐心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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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谧的夜色笼罩着沉逸的气息,朦胧的暮夜斗转参横,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夜宴。
大厅内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一片沉*伦堕*洛的气息。
晚上十点,夜的世界才刚刚开始,玩得起午夜狂欢的,都差不多能对自己收放自如。
权夜的身份与地位摆在那里,这个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身后所拥有的雄厚资本,都无一不让人沉醉痴迷上瘾。
平常冷漠自控的男人忽然敛了自己的桀骜姿态,玩起来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一举一动间,没有一处不让人目眩神迷。
音乐声震耳欲聋,气氛几乎要嗨上天。怀拥着纵*晴笙歌的糜烂心态,人们在舞池中疯狂的释放。
如此这般随心所欲的生活,让多少人从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打扮尚且算得上是清纯的服务生端着酒杯走进来,一边放着手中的杯子,一边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扫向权夜。
杯底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响起,淡淡的,不易令人察觉。
权夜抬手,仰头,饮下一杯烈酒。
瞬间咽喉的刺激伴随重重的咳嗽,略有腥味冲上鼻腔。
毕竟不是什么千杯不醉,真的要仿*纵的玩起来,酒精的浓度够高了,也终究会将理智给淹没。
“夜少,您喝的不少了……”那女孩低着头,怯怯的提醒道。
五彩灯光闪烁的令人有些眼花缭乱,权夜的目光因为她的这一句提醒而下意识的抬眸朝着她那边扫了过去。
清秀的五官,略施粉黛,没有这个场子里别的女人的那些浓妆艳抹。
放开来玩的场所,很少能有这么拘谨且清纯的,权夜有些酒精上头,只觉的眼前的人影模糊,其中暗香浮动,看着她略带一些胆怯的样子,他忽然扬起了唇,然后伸手,一把将她捞进自己怀里,以手为牢笼支柱,直接禁锢住了她,俯首,凑在她的耳畔,“陪我一夜。”
夭*娆的尾音落下,喧嚣被隔绝在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夜权家夜少大驾光临的缘故,格外的热闹。
吧台旁边,两个面容同样出类拔萃的男人同一时间举起手中的酒杯,然后互相碰了碰,随之干掉。
“我猜他今晚会动那个女人。”
“他不会。”
“他会!”
“他不会。”
“他会!我说会就一定会!”
“他不会。”
“……”
好吧,在盛大*BSS不带一丝杀伤力淡漠如水的辩解下,善良单纯的何医生完败。
此时,舞池的里里外外已经围上了不少人,男的女的,穿着暴露动作诱*或,怎么放得开怎么玩。
那女孩子的神情透露出一丝丝的惶恐,可能是不太适应这种爆发式的喧闹,微敛了眸光,低下头。
权夜却在同一时间有了动作,俯首,将自己的薄唇印上了她的下颚。
肌肤柔软,带着撩人心弦的触感。
周遭更是一片几近疯狂的爆发,这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诱*或了,暂且抛开他的身世与容貌不谈,单单是这一项吻的技巧,就足以让女子臣服其中。
半分钟后,他松开她,对上她如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目光。
这种眼神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江璃每每被他挑逗至晴*欲的顶端的时候,便会无意识的流露出这种目光。
他的心,好像在酒精的驱使下,一点点的被蛊惑。
权夜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她这样的目光实在容易激起他本性的保护欲,让他情不自禁的在其间迷醉。
忽的,他再度倾身,吻上她的唇。
四片唇*瓣相贴,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在这一方柔软当中沦陷。
他无意识的探出了自己的舌尖,纠缠上她的,仿佛邀她共舞一般。
这样的诱*或……怎么可能有人舍得拒绝?
女孩儿用尽毕生所学会的技巧,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回应着他高超的技巧。
她是新来“夜宴”的,今晚,听经理说这儿有贵客,果然是的。
先不计较跟眼前的男人上一次床能有多少钱,就算是没有钱,能和这样的男人发生一*夜*晴,那也是很不错的。
她以前在别的酒吧打过工,也是在夜场所生活习惯了的人,自然见惯了那些富家子弟,中年富豪。
她也见过不少的有钱的男人,也见过不少集金钱与容颜于一体完美极致的男人。但是像是权夜这般,集权、钱、容于一体,且玩的技巧还能如此花样百出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见到。
势如铺天盖地的吻过后,权夜搂着她离开原地,走向楼上的包厢。
楼下吧台旁边的男人,又开始了没有营养性的对话。
“看,我就说他会动那个女人吧?”何远墨似乎已经笃定一般,挑眉道:“如果不动,何必大费周折的将那女人弄走?”
难道仅仅只是好心送她一下吗?
不。
这不是权夜的行*事作风,何远墨深知。
权夜从来不会做无用功的事情,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与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密切相连。
“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你就这么确定?”
“……”
“啧。”盛池摸了摸下巴,微微感慨道:“跟了他九年,却连他什么性格什么脾气都不知道,何医生啊,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二?”
“……”
繁城内的夜场所,没有一家是不被权夜所熟悉的,大的小的他都一一尝试过,更何况是“夜宴”这么大的地方了。
电梯一路上升,直接将他们二人送到顶楼,他搂着那女孩,进入到顶楼的包厢。
一进门,他就急急的将她整个儿给甩上了床,然后倾身而下,姿态眩惑人心,将她瘦削的身子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牢。
他在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她的牢笼,不肯释放她。宁愿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也不顾一切在所不惜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烈酒的后劲发作的更猛,权夜头晕眼花的,只觉得整个世界好像都在转动,瞳孔没了焦距,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只剩下一片彻头彻尾的茫然。
身体的温度渐次上升,好像发烧了一样,他将她抵在自己身下,从她的额心开始,眉眼鼻唇,一一吻过,不肯放过一处。
放过,从来就不是权夜会做的事情。
最后,他的唇游弋到她精致的锁骨处,忽然轻轻的咬了一口,女孩儿身子立马敏*感的轻*颤。
同时,他的手下也没有闲着,半梦半醒间摸索着找到了她的衣扣,然后一颗颗的解开。
晴*欲这东西,玩起来是相当需要技巧的,而这个男人,却能将这种技巧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巅峰状态,纵观整个繁城,乃至整个亚洲,估计也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