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这一次实验又失败了,但他不承认失败,他认为自己只是在飞快地跑向成功终点的途中跌了一跤而已。也就是说,他一定会成功,只是路上难免要坎坷些。
他走出了黑色建筑,看到大街上冷冷清清,因为现在还是工作、上学或者营业的时间,路上没有一个闲散的人,甚至连乞丐都没有,整个大街上空无一人,人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不然就会被黑警察抓去。孙教授倒是例外,他自然不把刀疤和他的那些黑警察放在眼里。他这时打开了车门,坐进了他的豪华奔驰车里,然后开车到了他的寓所里。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努力地工作、学习,只有他不同于他们。孙教授是个可以越权的人。
这个城市清冷单一,哪怕是一片叶子,如果没有风的帮助,它也不敢擅自落到地面上,空气中充斥着冰冷和严酷,风景中满是悲伤的沉默。几乎没有人会喜欢上这里,但来到这儿的人,永远都说自己是过路的,只是个陌生人,可惜,他们来了,就注定走不了了,这就像是出生时的胎记一样,出生时带着,那么一辈子就要都带着。
白小风依然不喜欢望向窗外,她连续观察了白蓝好几天,发现她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了,除了偶尔抬头吃饭,她几乎是整天整夜地瘫坐在那里,她的长发盖着脸,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骚臭,像是个快要腐烂的病人一样,令周围的人愤恨。
“贱人!XX!”她旁边一个丑陋的胖女人破口大骂。
“被男人玩多了吧!XX!XX!”另一个也跟着喊起来。
白小风很生气地对她们说:“你们凭什么骂人家?大家都是犯人,何必这么自相残杀!”
这时候,女狱警走了过来,对着白小风的手指,用一根警棍狠狠地抡过去,白小风惨叫一声,哭了出来,她紧紧地捏着右手,可还是立马看到自己的三根手指红肿起来。
“吵什么!你们都会成为□□的,哈哈!”女狱警大笑着走了。其他几个犯人不再说话,但仍然对白蓝表示鄙视和愤恨。白蓝的头发已经干枯了,像是一堆柴草一样,散乱地铺在光滑的额头上。
女犯人们在监狱里呆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小心眼,彼此依旧斤斤计较。
白小风心疼自己的手,她哭了几声,但慢慢地不再哭泣,只是看着自己慢慢红肿的手指感到心酸,她在想也许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吧。
第二天,白小风感到不同寻常。这一天的早上,阳光很早便已经普照这个城市,清冷的风吹过铁窗,编制出一首不太好听的歌曲,白小风竟然好奇地望了望窗外,也许,她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离开这里。
“白小风!”
白小风一下子呆了,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女狱警竟然喊了她的名字。
“我?是我?”白小风用手指着自己问道,女狱警狞笑着说:“对,就是你!”
“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当然了,我看你漂亮,所以就选你啦,人家可喜欢漂亮的!”女狱警笑着,拉出了白小风。她也被抛入了吉普车里,然后经过一番颠簸,直奔孙教授的黑色建筑而去。
在路上,白小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再也不看自己脚下是什么,她看的都是周围、是窗外,她要迫切地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自己下一步的命运将会怎样。
她四下打量,发现城市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改变,但她还是仔细地瞧着,希望能探究出一点有关自己未来命运的信息。
“不要再看了,就只有你向外看,其他女犯人可都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说道。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便知道了。”
“是不是去白蓝上次去的地方?”
“去了便知道。”男人回过头,看着白小风。
白小风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发现自己下一步的命运是什么,便不再徒劳,只好一动不动地坐着,不敢再向外面看了。
男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把白小风送来,然后跟孙教授告别。孙教授看着白小风,仔细打量了三遍,从头到脚,再从胸到臀,之后,孙教授大喜,他知道,眼前的白小风定是个处女。
孙教授便开门见山地说:“你还是个处女吧?”
“啊?不,不是,我不是处女。”白小风一下子慌乱了,她从未遇到这样直接的问题,她的脸红红的,红到耳根。
“呵呵,你骗不了我。”孙教授笑着说。他这类人可是资深色狼。之后,他介绍了自己的流星语计划,随后坐在一个沙发上,仔细地端详白小风。
“这么说,你是要把我的脑子拿出来,安装到机器人身上?”
“对,这绝对是一个奇思妙想!”孙教授说。
“我觉得你真的很愚蠢,你竟然把人脑和机器人的脑子混淆,这样肯定不会成功。”、
“呵呵,你在这里没有决断权,你连自己的命都决断不了,少废话,快脱!”孙教授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西服脱掉了,接着把领带也脱了。
白小风感到异常害怕,她知道眼前这个家伙一定是个□□。她慢慢地往后退,心里想的是如何才能逃出去,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她只有想法,却没有方法。孙教授却已经把上身衣服全部脱掉了,露出了大肚腩和一身的肥膘,还有胸口令人作呕的浓密胸毛。
白小风继续往后退,但她分明已经被挤到墙角里了。
“小处女,来吧!”说着,孙教授便扑了上去,白小风赶紧躲开,这时孙教授接着又追了上来,白小风接着跑,可不幸被孙教授抓住了双腿,孙教授便开始疯狂地撕烂白小风的裤子,像一条兽性大发的恶狗。白小风哭叫着,不停地挣扎,她在慌乱中咬了孙教授的耳朵,孙教授“哎呀”一声,把白小风踹远了。
孙教授摸了摸耳朵,看了看手上,竟然流血了!他立马心生愤恨,对着白小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竟然活活把白小风打死了。
孙教授还不满足,接着把死了的白小风脱光,将尸体□□了至少三遍。
之后,孙教授穿好了衣服,这时的他,立马有了一副人模狗样了。他看了看躺在一旁的白小风,又找了些衣服遮挡了一些部位,然后要壮汉来送尸体。
“是!教授!”一个壮汉接着便推出了尸体缸,把白小风的尸体抱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尸体缸中。
壮汉刚要走,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教授:“孙教授,这次这个女孩怎么没有送去做实验?”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她身体不行,我试了一下她,竟然就死了,身子骨不结实,脑子也好不到哪去。”
孙教授接着走进了机器人的卧室,进一步进行调试。壮汉看了看白小风,心中有种莫名的愤恨,他特地看了看白小风死前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他愤愤地骂道:“妈了巴子,你这□□的真是□□,把女人弄成这样,当心你老二会烂掉,最好□□烂掉,烂得比狗吊还臭!!”
壮汉把白小风的尸体推进了黑色电梯,然后身处静谧的黑暗的空间里,壮汉仿佛听到了白小风无比的哀怨与仇恨。
“我要把那个龟孙碎尸万段!我让他不得好死!”
“我死得好冤枉呀!”
那声音似有似无,壮汉心里是个耿直的人,因此并不怕鬼,他竟然自言自语道:“姑娘,你不必担心,这个□□的色老头,终有一日会遭报应的,恶有恶报。”
“我好冤枉呀—我好冤枉呀”
壮汉听到声音好像就从尸体缸发出来的,不免感到有些紧张,忽然好像有一只冰凉的手触到了他。
“啊!”壮汉惨叫一声,不知道是谁的手,他仔细摸了摸鼻子,确信刚才碰触到鼻子的也许不是手。他记得把尸体放进尸体缸的时候,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是那女人的脚。他断定刚才应该是风吹动了她的衣服吧。
电梯的门开了,壮汉一抬头,猛然看到阿鬼正在篝火旁看着他。
“啊!”壮汉又惨叫一声,差点昏死过去。
“我又有活干了,干活好呀,干活好!”阿鬼笑着说,他的牙齿已经长约有一手指宽了,眼睛又红又大,而且是白眼珠多,黑眼珠少。
“尸体给你!”壮汉打了个趔趄,赶紧钻进了电梯里,电梯很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