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淇脸红了,心底蔓延出一股被女子重视的幸福感,双手一点点摩挲着攀上女子的肩膀,双眸坚定地望着她,“小玲,快开始吧。热门我苏子淇此生只做你的夫郎,以及你孩子的爹爹!”
    “我爱你,小淇。”洛安笑了,语气认真而又暧昧地道出一句,就低头轻柔地吻上男子娇小的樱唇,辗转厮磨。
    男子还是未经情事的雏儿,她自然懂得怜香惜玉,过了良久,听男子气喘吁吁地说,“准,准备好了。”她才与他共赴巫山**。
    顿时,一室暧昧,床上的喜色纱帐轻轻摇曳,床帐间,偶尔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喘息声,窥去,可见男女十指紧紧相扣,再分不清彼此。
    红烛凝泪,夜很漫长……
    第二日一大早,洛安率先醒来,神清气爽之至。
    感觉自己身上压着重物,她睁眼望去,就见男子八爪鱼般缠在她身上睡得正香,眉眼弯弯,嘴角带着笑意,似乎在做什么美梦,一头凌乱的短发微卷,并不是纯黑,反而有点亚麻的色泽,摸上去软软的,手感极好。
    同她一般,他浑身一丝不挂。身形纤细匀称,仍带着少年青涩的特质,肌肤白皙无暇,仿若牛奶,泛着莹润的珍珠光泽,华美而又旖旎。经过一夜的欢爱,他小腹上鲜红的守宫砂已经褪去,光滑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胸前两朵红梅鲜艳欲滴,十足引人遐想。
    见此情景,洛安眸光一深,但考虑到男子初经情事不宜被过多索取的身体状况,她忙克制住自己的**,轻手轻脚地拿开男子缠在她身上的手脚,生怕惊醒他。
    在男子唇上爱怜地亲了一口,她就悄悄下床,穿好中衣,才唤宫人进来伺候她穿戴。
    穿戴完毕,她对留守在美狐殿的宫人叮嘱了几句,就踏上已经恭候在外的皇辇,出发去金銮殿上早朝。
    早朝结束后,半暖就应洛安命令将苏家家主苏佩宣进了宫里,同行的还有苏佩的正夫洪氏以及其嫡长女苏子弈。
    “草民(民夫、民女)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家三口由半暖领着进了御书房,一站定,听半暖对书案前的明黄身影介绍完她们三个,就连忙对那抹明黄的身影下跪行礼,低眉垂首,半点不敢擅自抬眸窥视圣颜。
    半暖见没什么自己的事,便径自退下隐了身形。
    “起来吧。”洛安正在批阅奏折,听得此声,才抬眸看向来人。
    “是,陛下。”三人连忙站起,依旧垂着眸。即使都是见过些世面的人,但此时在一国之君面前,仍是显得局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触怒凤颜丢了性命。
    洛安这才看清三人的样貌,大致地打量了一下。
    只见领首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身子明显发福的妇女,穿着华贵的墨绿色锦衣,一双已经覆尽沧桑的杏眼流露着精明。
    其左边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身形精瘦的男子,面容姣好,只是其眉宇隐着的一份骄横跋扈硬生生地破坏了他五官的美感。
    而另外一边的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上下的年纪,很年轻,面容清秀,唯独一双像她娘亲的杏眼为她添了几分灵动的气质,但看她严肃的神色可见她平时的性子很沉稳。
    “这次是私人面见,你们不必如此拘礼,抬头看看朕吧。”见三人眼珠子仿佛都黏在了地上,洛安忍俊不禁,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这三人进宫见她究竟所为何事。
    “是,陛下。”三人恭敬地应了声,就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洛安,见她姿容绝色娇美,心里不免一阵惊叹。
    “朕听属下说,苏家主昨日就想进宫,称有要事相告,只是朕那时正好不方便见人,才让苏家主今日又跑一趟,希望苏家主见谅。”洛安率先说起了客气话,就是想让眼前三人对她放下戒心。
    “陛下客气了,是草民愚钝,挑了个不恰当的时间,惊扰了陛下。”苏佩连忙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心想这个新帝挺亲和。
    “说吧,苏家主特意进宫见朕所为何事?”洛安不再多说废话,直入正题。
    “这——”苏佩有些犹豫,想了想,才道:“陛下,前日是您的登基大典,草民是凤天三大世家之一苏家的家主,那日曾荣幸有得进宫的资格向您奉上贺礼,回去的途中,草民听人说您贴出公告称已经娶入四位侍君,其中一位侍君姓苏名子淇,家世不详。”
    说到这里,她不禁老泪纵横,抬起袖子拭了拭自己眼角的湿润,一边哽咽着继续说,“而草民前阵子正巧走失一个儿子,也名唤苏子淇,所以草民请求陛下能让草民见见您那位新娶的苏侍君,以让草民确认他究竟是不是草民那走丢的儿子。”说着,她往地上跪去,拼命向洛安磕头请求洛安能让她见见苏侍君。
    洪氏和苏子弈连忙有眼色地一齐跪下,恳切地请求着洛安能成全苏佩身为一个母亲迫切的寻子之心。
    “哦?竟还有这等事?”洛安故作惊讶,心里却没底,因为仔细看,她觉得小淇的眼睛跟眼前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妇女的还真有七分相似,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沿,她决定先试探一下苏佩,“你们先起来吧。苏家主,朕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若她没记错的话,小淇当初是离家出走的,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一点没有归家的意愿,可见他之前在自己家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快乐,对他的家人,恐怕……他也不一定想见。
    “陛下请问。”苏佩连忙站起身,眸中流露出喜悦的光彩,不知这份喜悦是因为她能寻到自家儿子的几率大了几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洪氏和苏子弈都安静地站在苏佩身后,难掩眉梢的喜悦。
    “你儿子今年芳龄几许?另外,他究竟怎么走丢的?朕希望你能解释清楚。”洛安放下笔,审视着苏佩,总觉得眼前这个寻子心切的女子有猫腻。
    “他已经十七,是去年初秋走丢的。由于他已至婚配的年纪,草民身为他的娘亲,便给他寻了门亲事,却不料这任性的孩子竟然在成亲前一晚偷偷离家出走了,一直未归。他人间蒸发了一般,草民报了官,还派人寻了他几个月,却完全寻不到他的踪迹,为此,草民都以为他已经出事了……”说到此,苏佩又忍不住抽泣起来,一脸悔恨和伤痛。
    洛安蹙起眉,觉得**不离十了,因为苏佩说的与小淇曾经诉说的经历完全吻合,“朕再问一句,你的本家在哪?”
    “回禀陛下,草民的本家在摆凤。”洛安一直观察着苏佩表情的时候,苏佩也在观察她,因此,见洛安蹙眉,她就觉得有戏,心底一阵雀跃,面上却不动声色,哽咽着回道。
    洛安一噎,随即恢复平静,“朕知道了。”忽然,她作出一脸为难的模样,“只是,朕的苏侍君昨夜为朕侍寝,此时正在休息,恐怕不方便见人……”
    “陛下,草民愿意等。”不等洛安说完,苏佩就回应道,一脸诚恳,实则以退为进,“苏侍君能为陛下分忧,实乃凤天之幸,草民一介莽妇,岂敢随便打搅他的休息?只是,他若真是草民的儿子,草民恳请陛下能为草民给他带一句话。”
    “请说。”洛安冷笑,心想这位苏家主果然有几把刷子。
    “吾儿,娘亲甚想。”苏佩眸中流露出悲切,“陛下,就这句,草民相信自家儿子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似乎十分矛盾。
    现实里,她家儿子离家出走这么长时间却不给家里传个信,若其真的是已经当上贵君的苏子淇,不知情的人听了,恐怕都会觉得其人品有待商榷,而她面对这样一个看似定型的事实却不愿意相信,这份宽容伟大的慈母之心着实引人同情。
    不过,在心如明镜最擅长以黑谋黑的洛安面前,这是完全不起效的,不过,她面上却作出了一副同情的模样,“苏家主,你放心,若朕的苏侍君真的是你那走丢的儿子,朕会为你给他传达这句话。”接着,她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那苏家主若没什么事的话,请便,朕还有事忙,恕不奉陪。”
    此声落,半暖立马现身,对洛安恭敬一揖,接着对苏佩一行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佩面色一僵,未想到洛安下逐客令竟下得这般直截了当,与她刚才所认知的完全偏差,看来,这新帝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见人都离开,洛安唤来一个宫人,让他去美狐殿探探苏子淇现在的情况。不一会,那个宫人就回来了,向洛安禀告道:“回禀陛下,苏侍君刚才醒过一次,喝了药,此时又躺下休息了。”
    “嗯,朕知道了。你过去照看着吧,若他午膳前能醒来,你过来知会朕一声,若未醒来,就不用了。”听宫人说男子已将药喝下,洛安表示很满意,心想自家小淇就是乖,一边对那宫人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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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全部改了,请大家细细品味,应该比原来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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