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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熙之真容(1 / 1)

云熙突然有点紧张,举拳到嘴边干咳了一声,想招呼洛安继续用膳,却见桌上的膳食都没了热气,他索性让人重做一桌。

用完膳,两人也不急着回房办事,而是手牵着手一起去花园散了会步,颇有闲情逸致。

良辰美景下,洛安看向男子的侧脸,感觉十分美好,仿佛曾经在梦中出现过这样的场景,如今终于实现了一般。

她往男子身边挪了挪,将脑袋轻轻搭在他肩上,感慨了一句,“熙,我喜欢如此。”

“兮儿,过两天,我会带你回山庄见我娘亲,然后,我们正式成亲吧。”云熙微微侧头,吻了吻女子的发顶,才继续说,携着一份浓浓的向往,“从此,你我执手,再不分离。”

“这是不是太快了?毕竟对现在的我而言,我们才认识两天。”洛安有点不情愿,总觉得这样做实在太草率,若可以,她想跟熙先处个一年,然后再考虑成亲事宜。

而且,她现在一无所有的,却要娶一个家财万贯的夫郎,以后吃他的用他的,她想想都觉得窝囊透顶!

况且,这还是女尊的社会,那就跟不用说了,就算不自己鄙视死她自己,也早晚会被别人唾弃死!

所以,她想先打拼一年积累点资产再说,虽不能跟熙比肩,但至少以后若有人对她指手画脚的,她也能挺直腰杆站出,理智气壮地反驳,说就算不用熙的钱,她也能用自己的让她们夫妻俩过上富足安康的生活。

“兮儿,感情不在于时间长短,而在于是否真心,你我既已永结同心,为何不能尽早将该办的事都办了呢?”云熙不以为然,手上紧紧地揣着女子的手,生怕她会逃离。

见女子有些动摇,他索性再接再厉,耍起了苦肉计,声音透着几分幽怨,“而且,我已经不小,别的与我同岁的男子都已经当爹爹,而我还未嫁,兮儿难道不想对我负责么?”

“呃。”洛安一愣,随即站直身看向男子,询问道:“你几岁?”

“已经十七。”云熙都不好意思提出来。

洛安被雷得外焦里嫩,杵在原地石化中,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这年纪放她前世可是未成年,而这里竟然都已经成亲生娃了,看熙的表情,他这年纪还未嫁人仿佛是异数中的异数。

哎!这古代果然落后,忒落后,忒忒落后,忒忒忒落后……

云熙见女子呆愣的模样,心里生出了悲凉,语气很受伤,“兮儿,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不是嫌你老,是嫌你太嫩,洛安内心无限吐槽,面上却未表现出分毫,认真地望进男子的眼,“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会嫌弃你?”

咬了咬牙,她才继续说,其中下了极大的决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成亲吧。以后,你便是我沐麟的夫郎,我会疼你、爱你、宠你,决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哎!这么朵娇花要被她摧残了,她真的于心不忍,但又无可奈何,现实所迫啊现实所迫。

情至深处,云熙一把拥住洛安,在她耳畔喃喃诉着,“兮儿,以后,你便是我的妻主,我会以你为天、以你为主,愿用自己的一生爱你、护你。”

然,不解风情的洛安却想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在男子怀里闷闷地问出一句,“熙,我现在芳龄几许?”

她昨天一大早醒来,因着前世的记忆,就把自己现在的身体年龄默认为二十岁了,可现在想来,她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十六。”云熙很郁闷,但还是照实答了,心想自己要是能晚生两年该多好。

“什么?”洛安惊得挣脱出男子的怀抱,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素白的双手,“我竟然才十六岁!”

她就说嘛!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结果果然不简单,心里不禁一阵无语。

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未成年,而且比眼前的男子还嫩,那她没有罪恶感了,因为她才是需要怜惜的娇花。

“兮儿,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十六岁不好么?”云熙更郁闷了,真不明白眼前这个一惊一乍的女子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自己还这么年轻,太惊讶才会如此。”洛安摆摆手,无所谓道,心里正偷着笑。

这趟穿越还不错,她赚了四年的寿命。

不过,她这么早成亲,真的好么?

然,不等她继续七想八想,就听男子很是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兮儿,你这年纪该当娘亲了。”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洛安感觉无比悲催。

若这样算的话,岂不六十岁就该踏入棺材了?!

“熙,我们回去吧,*一刻值千金,不能白白浪费了。”洛安不想再多做纠结,拉着云熙就往回走,很是猴急。

不管怎样,这个男人她要定了!所以,尽早把他办了也好。

云熙微微红了脸,看着前方女子的身影,心里溢出了暖意,渗透着他的心田,由衷地欣慰和舒坦。

时隔一天,两人再次共浴,只不过,这次洛安很清醒。

温热的水里,她清楚地看到男子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冰肌玉骨,说的就是她眼前这位。

如他的手一般,他身上的每一处仿佛都被精雕细琢过,那精致的锁骨处微微的凹陷,那双肩上的圆润弧线,以及那修长匀称的四肢,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再加上那一头如墨的发湿哒哒地披散在身上,更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看着眼前这番美景,她很不争气地咽了几口口水,心里直叹,此男就是一只惑人的妖孽。

云熙见对面女子眸中放射出绿油油的狼光,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很是无奈,索性拿过池边的胰子和锦布,走上前,“兮儿,我来伺候你沐浴吧。”

不等女子回答,他就认真地帮她搓洗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子正在发烫,不是被池中的热水影响得,而是被女子火热的视线看得。

这冰肌玉骨近在咫尺,岂有不摸之理?

于是,洛安色胆包天地伸手过去,很是实在地摸了上去,手上传来的触感令她心头一阵荡漾,宛若上好的丝绸那般滑顺,又似质地极好的碧玉那般清透莹润,总之,甚好,甚妙。

云熙赶紧按住洛安作乱的小手,呼吸微乱,“兮儿,别动。”

这女人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但,她可明白,她这般爱玩,他会受折磨?

“你太诱人,我控制不住。”洛安嘴巴一扁,很是委屈,那双眸好像随时能根据她的情绪控制里面的水量,就像此时,已是泫然若泣的状态。

云熙心软了,只好放了洛安的手,纵容道:“那你摸吧,但别太过,我会受不住。”

哎!这个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克星,不过,他认了,谁让这个女人是他心头肉呢?

他这辈子,伤害谁,包括自己,也不会伤害她。

洛安乐了,一把抱住男子,在他唇上啪叽了一口,才笑眯眯地看向他,“熙,你真好,好得我都想将你永远锁在身边,再不分开半步。”

她发现,这个男子对她真是绝对包容,无论她的任性,还是她的胡闹,他都能尽数笑纳,这令她幸福,也令她慌乱,怕自己终有一日会陷入越来越依赖他,甚至一离开他会生不如死的境地。

她从来不是那种一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在这个男子身边,她会有自己会变成那种女人的预感,其实,这种预感不算糟糕,只能说她身边的这个男子太优秀,令她生不出离开他的想法。

“兮儿若想,那便……”云熙欣然一笑,欲答应,却被女子用手堵住了嘴,随后听她说,“熙,莫答应,我会承受不住。”他不解,“为何?”

洛安伸手贴在男子胸膛的左边,也就是心脏的位置,淡淡地诉了一句,答非所问,“恋人之间应亲密无间的是心,而非躯壳,总腻在一起,就算再相爱,也难免腻味,明白吗?”

熙,莫对我太好,我会变得贪婪。

“兮儿说得都好。”云熙伸手拂开洛安脸颊上的发,才拥住她的玲珑身子,肌肤相贴处,流转着缠绵悱恻的暧昧。

“我若什么都说得好,岂不成圣人了?”洛安好笑道,伸手调皮地拂了拂男子的长睫。

“对我而言,兮儿所说的便是圣旨也不足为过。”云熙撩了把清水往洛安身上泼去,继续帮她擦洗起了身子。

洛安见男子伺候自己伺候得那么卖力,自然不甘示弱,也拼命倒腾着水往男子身上泼,然后用手给他搓泥。

但这个其实有严重洁癖的男子身上怎会有泥?她搓了半天,没搓出泥来,反把男子的白皙肌肤搓红了一大片,她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自觉,反而觉得挺有成就感。

两人上水后,就跟两只落汤鸡似的,洛安见云熙欲帮她拭干身上的水,连忙拒绝,很是实在,“别了,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俩各擦各的,还能省时间,早点回房办正事。”

云熙无奈一笑,对身边的女子,真是爱到了骨子里,都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两人简单地穿完亵衣,便一起回了房,上了床,开始办正事。

床榻间,只见女子覆在男子身上,细细地啜吻着他的五官,吻至唇的时候,她气势骤升,突然变得狂烈,令男子差点招架不住。

过了良久,才听女子说,语气微颤,“熙,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动作没个轻重的,你一定担待着点哈。”

紧接着,传来男子透着磁性并因为染了*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呼吸凌乱得厉害,“兮儿,我跟你说过,你尽管胡为,我照单全收。”

煞时,帐中的人影重叠,春意弥漫了一室,仿若春暖花开之际的花香,暖了一夜的凉意。

夜半时分,战火才停歇,大汗淋漓的洛安趴在同样大汗淋漓的男子身上,拽着自己的发梢轻扫他的脸颊,很是郁闷地问了一句,“熙,这确定是我的初次吗?为何一点不痛?”

“兮儿为何这般问?”云熙眸光微闪,耳根透着红,眉眼间情潮未褪。

他终于成兮儿的人了……

“初次不是应该会痛?为何我完全没感觉?”洛安不依不挠地问,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貌似,对这男女间的房事,她并不生疏,好像曾经经历过。

但,可能吗?

她前世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会经历过?

就算她以前做过春梦,这种感觉也不可能这么真实吧?

“可能兮儿曾经不小心磕着碰着,损了那里。”云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就松松地搭在女子腰间,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有这个可能。”洛安压下心头的奇怪感觉,突然往下面挪去,至男子平坦的小腹处才停住。

的确,前世不还有练个自行车或摔个跤破了处的?她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提前破了不是更好?不仅不痛,还挺享受。

云熙用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不解地望向女子,询问道:“兮儿,你在做什么?”

幸好他有点武功底子,不然,他估计会被这个性致颇高的女人折腾散架。

“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奇你们男子经历初次后这守宫砂究竟怎么褪去的。”洛安伸手摸了摸云熙腹上的那抹鲜红,双眸晶亮地盯着,里面尽是纯粹的求知欲。

等了会,她都不见鲜红淡去,不禁有些郁闷,“怎么还不褪去?难道我们做得还不够?”

云熙听得洛安如此彪悍的话语,刷地一下倒回了床上,望着帐顶,无奈不乏宠溺地唤了一声,“兮儿。”

洛安往上挪去,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男子的,语气软软地索着欢,“熙,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满足你便是。”云熙豁出去了,抱住洛安,直接用行动实践他的回答。

第二日,将近巳时,洛安和云熙才相继醒来。

洛安比较奇葩,一醒来,就跟狗一样凑到男子小腹的位置,发现那抹鲜红的守宫砂真的没了影,她眼睛一亮,嘴上忍不住惊呼出声,“没了!没了!竟然真的没了!好神奇!”

她自己看不够,还想拉男子一起看,“熙,你快看你快看!你腹上的守宫砂真的没——”声音戛然而止,只因,她看到了一张实实在在的美人脸。

天呐!那是怎样一张脸,就算用“倾国倾城”形容之也不为过!

那两撇修长的黛眉下,一双形状极好的潋滟眸子如朝露般清澈透明,启开的那瞬,迸射出琉璃般的璀璨光彩,十足梦幻。

往下看去,便是他高挺不失雅致的琼鼻,以及色泽如粉樱的性感薄唇,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双颊的肌肤竟然白皙如玉,仿若刚拨开壳的鸡蛋,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华美,再配上那精致的瓜子脸型,仿若一件精美异常的艺术品,每一分都被雕琢得恰到好处,令人不禁怀疑此人是仙人。

洛安不会怀疑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不是云熙,只惊讶地问,“熙,你脸上的图案怎么没了?”

她要是连自己睡过的男人都认不出,可不是愚蠢了,而是逊!

不过,她家熙未免太好看了吧?!她都不舍得把他放出去了。

整天就把他放在眼前看着,她都觉得赏心悦目、身心陶醉。

云熙并不惊讶,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反问向洛安,几分忐忑,“兮儿喜欢吗?”

他的真容,连他自己都未见过,所以他并不知那些茎蔓退却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喜欢喜欢!怎会不喜欢?喜欢得都想把你藏起来了!”洛安化身为狼扑向云熙,捧住他的脸亲了又亲,结果留了他一脸口水。

“兮儿喜欢就好。”云熙笑了笑,心里很满足。

洛安看着男子面上展露出由心而发的笑颜,感觉整个人都快晕眩了,心里直叹,美人就是美人,杀伤力真的很严重啊,她快受不了了,好想流鼻血。

结果,她这样想着,鼻头竟然真的一热,不争气地流出两条悲壮的鼻血。

“兮儿,你怎么流鼻血了?”云熙见此,急了,连忙吃力地坐起身,拿过帕子给洛安止血,还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一瓶清心丸,喂了洛安一粒。

“还不是因为你太美,我才流的?”洛安仰着头,气哼哼地嘟囔了一句。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做祸水的资本!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但这其中原因还是得弄清楚,于是,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再隐瞒一字,我就,我就阉了你!”

“兮儿舍得?”云熙戏谑道,见女子可爱的小模样,他起了逗弄之心,就凑到她耳畔吹了口热气,“还是说,兮儿今晚不想要熙伺候了?”

洛安身子一紧,刚止的鼻血又有奔腾而下的趋势,她连忙用帕子捂住,恶狠狠地瞪了眼身边的祸水,“等着!我今晚非折腾死你!”

接着,她继续问,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究竟怎么回事?你可别说跟昨晚咱俩之间的行欢有关?”

瞧瞧,瞧瞧!这祸水都已经有当祸水的自觉了。

“若我说‘是’,兮儿信么?”云熙索性挨在洛安身上,用被子裹了两人的*身子,成一坨,只露出两人挨在一起的脑袋。

“不会吧,这都可以?敢情睡上一夜,还有美容的功效?!”洛安很惊奇,盯着男子白皙的面颊眯眼仔细地瞧了瞧,发现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茎蔓一点踪影都未留下,仿佛全部蒸发了,比那消失的守宫砂还神奇!

“不是。”云熙摇了摇头,眸中溢出一丝悲凉,坦白道:“我之前服过一种药,名唤辨情,那药服下后,便能毁人容颜,成我之前那番模样,只有经历过房事,才能使人恢复容颜。”

“你为何服下这种药?”洛安呼吸一窒,说不出的憋闷。

这个男子,恐怕受过不少苦难。

“这药是我娘亲逼我服的。”云熙淡然地解释着,“一个人外貌若是丑陋不堪,一般无人会敞开心扉接受他,更别说在床榻间给予他最本初的温柔,所以,此药可辨人真情,才名唤辨情。”

……

“熙儿,你过来把这药服了。”

“娘亲,这是什么?”

“让你服了就服了,哪那么多废话?咳咳!来人,把这药给他灌下!”

“娘亲,我脸上怎么生出了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好恐怖,我不喜欢这张脸!”

“不喜欢又能如何?你要是有本事,就再划几刀子上去,彻底毁了,那才好,正合我意!

熙儿,我告诉你,这世间的真爱少得可怜,而你原来的脸实在太惹眼,长大后,定会令长千上万的女子为你疯狂,但我告诉你,那不是真爱,而是贪欲!

你既是这山庄的下一任继承人,自然得寻个真心爱你的女子做伴侣,她不嫌弃你现在这丑陋不堪的容貌,不贪你身后的万贯家财,否则,你只有早死的命!

所以,以后就顶着这张脸活着吧,若寻不到真心接纳你的女子,你便只能如此了。

其实,孤寂地过完一生也没什么不好,若想有个继承人,随便偷个种就成。你娘亲我可不在乎那些狗屁的世俗礼法,你以后随心所欲便可,我不怪你,咳咳!咳咳……”

……

回到当前,洛安听得云熙的话,只觉得他娘亲有些变态,好歹是自家儿子,怎么狠得下这个心?难道辨别真情就非得服这个药么?这样的话,岂不全天下的男子都该服?

想到此,她心里不禁一阵愤恨,“你娘亲实在太过分了,若你一辈子不遇真心待你之人,岂不要你一辈子做孤家寡人?

而且,她难道不知道感情一般不是一眼成型,也可细水长流慢慢培养出来?她给你服了这种药,得让你错失多少触手可得的幸福?幸好你这辈子遇上了我,否则真惨了。”

其实,她该说幸好遇上了她这具身体的原主,接着才是她。

“其实我不怪她,虽然她的行为偏激了些,但本意是为我好。”云熙见女子为他打抱不平,心里暖融融的,“而且,我现在甚至有些感激她,她给我服下辨情,我才能一直孤守至今,直到遇上你。兮儿,别气了好么?至少对现在的我而言,我有你,便是幸福。”

“倒也是。”洛安感觉有理地点点头,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大感不妙,“糟了!你还要上早朝,怎么办?现在还来得及吗?”

说着,她就欲扒拉开身上的被子,拉男子起床,伺候他穿戴,但男子哪会由她?他一把拽住洛安,对她笑说,“现在早朝早该结束了,去了也没用。”

“那怎么办?你不去上早朝,会不会引起圣怒?”洛安一脸焦急,见男子还在笑,她不免气愤,“你怎么还笑得出?我都快为你急死了!”

“兮儿,昨日我就跟陛下告假了一个月,所以,我今日不去不要紧的。”云熙不缓不慢地解释道。

“那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我要罚你!”洛安就在被窝里将男子扑倒,对他进行狂啃特啃,以发泄她心里的怒火。

不过身下的男子实在太诱人,她惩罚之余,也想干坏事,于是,她双目晶亮地望着他,建议道:“熙,我们来一次晨间运动吧。”

云熙笑着点头,“兮儿,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洛安见男子这般顺着她,心头一热,低头在他唇上落下缠绵悱恻一吻,就直接将她的话语付诸行动。

只见床上的纱帐随风摇曳,其中飘荡着暧昧的气息,以及男女间温柔的呢喃细语,令人浮想联翩。

窗外,阳光正好。

至午时,一场缠绵才停歇下来,洛安累得跟狗一样,趴在云熙身上,一动都不想动,总结了一句,话语间透着未散去的*,显得慵懒,“熙,我发现行房挺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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