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之氻任由着向下,然后猛地向后攻击,凤即闪开又用手逼着靳之氻的脖子将人抵在了是墙壁上。
靳之氻脸色难看。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再度被控制。
面前的味道很熟悉,可是声音却很陌生。
他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她呢?”
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再见到炉鼎,凤即自然忍不住,欺身上前就想贴上靳之氻的唇。
靳之氻猛地屈膝向凤即顶过去。
凤即避开,也只能松开了对靳之氻的控制。
靳之氻脸色难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强迫绝对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儿。
“她呢?”他再度问道。
凤即看了一眼这陷阱,分析着抓着靳之氻出去的可能,“你找她干嘛?”
她暂时还不想暴露,陡然从胖子瘦下来,又刚好住在附近,稍稍想一下,就能怀疑到她头上。
靳之氻沉了脸色,“你们果然认识。”
凤即好笑,贴身上前,“你做我的炉鼎,我便告诉你。”
她朱唇贴在靳之氻的耳边,轻轻着他的耳垂,一手在靳之氻的胸前游走。
靳之氻一掌推开了她,眉头皱得紧紧的,沉声喝道,“滚!”
凤即勾起唇,懒洋洋的支着身子,道,“她肥成那样,该做的你们都做了,和我在一起你又不吃亏。”
她贴着靳之氻,握着靳之氻的手游走自己的身体。
靳之氻眉头缩成疙瘩,“不知廉耻。”
凤即顿时甩了他的手,咬紧了牙根,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靳之氻冷眼看着她,眼里虽然一片漆黑,大概判断着她的位置,“你们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也是要让他做她的炉鼎?
凤即没有理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靳之氻不可能是单独过来的。
再呆下去,等靳之氻手下的人到了,吃亏的肯定是她。
当初从靳之氻身上摸走的东西她离开小屋被靳之氻拿走。
她没法判断他的身份,刚刚欺身上前的时候顺手又摸走了一块玉。
一般男子的贴身玉都是身份的代表。
只要找出这男人是谁,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
靳之氻见她不说话,向前走了两步,逼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味道和那女人一模一样。
可面前女人的确不是他。
无论是身形还是声音都大大不同,完全不可能是一个人。
凤即蹬了蹬面前的石壁为了能挖这么深,这四周也是经过加固的。
若是想办法,也不是上不去。
靳之氻见她的动静,心下警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想跑?”
他的手扣得很近,凤即皱了皱眉,反手一锁,靳之氻就被迫松开。
靳之氻一步上前又要扣住她的喉,另一手想办法控制锁住她的手。
凤即往后半退一步,反手一个手肘砸在他的胸口,冷声道,“你手下赶到之前我也可以杀了你。”
靳之氻眼睛看不见的确容易吃亏。
凤即也擅长扬长避短,下手根本就是靳之氻无法发现的地方。
两下交手,靳之氻就被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