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凤即再度收拾了一个食盒,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庄子。
回头看了一眼立在院子外的士兵,她眉头皱得更深,随即消失在林子里。
一日的蒸发,山间的小路干爽,她径自向前,不时避开搜查的人。
进入到隐蔽法阵,先补充了部分灵力,这才进屋。
靳之氻在外面传来动静的第一时间就神色动了动,有一分期待,当人进屋他眼神顿时就黯了下去。
凤即将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见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动静,眉梢一挑,走上前。
凤即扫了他一眼,就道,“起来吃东西。”
靳之氻一愣,凤即知道?
其实一觉睡醒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他惊了惊,他常年习武,自然明白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只是两天的时间即便用什么灵丹妙药也不应该好得这么快。
可偏偏此时的他已经可以起身,挪动。
他偷偷起来过,在周边转悠了一圈,可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得退了回去。
原本想着继续伤势未愈蒙蔽对方,乘机行动,可没有料到凤即只一眼就看出他的状况。
稍稍抿唇,依着凤即的声音跟了过去。
牵动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势让他皱了皱眉。
凤即问了一声,“能自己洗澡吗?”
靳之氻手中的筷子一顿,点了点头。
虽然常年呆在军队,可有条件,他依旧喜欢干干净净的。
凤即见他点头,也没有说别的,直接出去弄了两桶水进来。
听到水声,靳之氻又不自在了。
放下手中已经吃的差不多的东西,听到凤即招呼,“门外有个蓄水的缸,以后你自己处理。”
凤即半靠着,等到靳之氻收拾干净就勾勾手,“过来。”
“姑娘有这一身医术,想要什么没有?你既然救了我,又何必再来羞辱我?”靳之氻咬牙问道。
凤即眉梢微挑,上前一勾,将人压倒。
靳之氻倒吸一口冷气,胸口尚未愈合的地方被撞到隐隐做疼。
他脸色有些发白,但是硬生生忍住没有吭声。
凤即冷笑了一声,“你既然是我救的,人就是我的。”
靳之氻神色沉了沉,“你到底想如何?”
凤即有几分不耐烦,她来可不是为了浪费时间。
起身上前就贴上对方的唇,舌尖顶开对方的唇,灵力涌动。
靳之氻咬牙和上,一掌推开面前的人。
他是个男人,绝对没有让人逼着做这种事的说法。
而且更加羞耻的是,面前的女人,肥胖,丑陋,声音都不是那么好听。
身体仿佛在过去的近二十年都是一片死寂,只有面对面前的肥胖女人的时候才能活起来。
只要对方贴近,他脑海里就有一片肥腻的肉闪过,可即便如此,他也推不开对方。
凤即被推开,眼神一冷,食指在靳之氻身上轻点了几下,靳之氻再也动弹不得。
凤即这才再度继续之前的动作。
靳之氻一张脸憋得通红,最终依旧是无可奈何。
好在凤即没有其它过分的举动。
可靳之氻更加憋屈的不只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