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
而更可怜的是于飞大总领三番五次想请君王去早朝,却每每被屋里隐隐的欢爱声响弄了个不知所措的面红耳赤,最后就顶了个大红脸俆在了门口做了那尽职的门神。
而最可怜是里面的帝王终于饱餐餍足的走出房来,看见还是血色红脸的大总领,已是让他分不清这往常严肃帝王是真是假的调侃:‘于总领,最近辛苦你了,不过也不可如此放纵的耽误正事。’傻眼了!于大总领这回是彻底的傻眼了!栽赃啊!这是*裸的栽赃啊!明明是这发情的霸王龙一大早色心大发的折腾人,却将罪责揽到他这个比之绝对算的上是清心寡欲的忠实部下身上,‘是,属下紧听将军教诲!’欲哭无泪啊!他怎么总是做这种有苦说不出的可怜角色呢?
而那个无耻的罪魁祸首已经是毫不愧疚的大步流星的走下楼去了,只是嘴角挂上了肆意的得逞邪笑。
凌乱大床上和于总领同病相怜的可怜小女人是被楼下一阵强过一阵的嘈杂声响折磨的不得不抗议的睁开了无力的眼皮,‘好疼!’细细的抽了一口气,她的小花儿已经是有些麻木的泛着层层于帝王交欢后的疼痛,她知道他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因为他们之间相信的一种缺失,这个男人对她狂妄附加的爱得不到回应的不安和更加的逼迫,她抬起酸痛的手臂揉了揉劳累的头脑,可是,她没有办法不去想另一个同样是深不可测的邪魅男人,他也是一样的将他的意念霸道无情的烙刻在她的身上,她有些轻微的叹气,他们,在这场乱世里,又应该是一场怎样的结局才算是好?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玥歆,还有她的小姐姐,他们,在这幕情爱的纠葛里,谁也逃不过。
‘乒乒乓乓’楼下繁乱的碰撞声猛的惊醒了她,自嘲的笑了笑,看来陈耆人头落地的尘埃落定真是让她开始放松警惕的开始儿女情长起来了,他们,一个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强盗,一个是暗夜匍匐的修罗。可是他们是一样的阴冷绝情,又哪里给过她说不得权利。或许他们都是遇上了对的人,只是,他们的时间错了,都错了。
‘咚!’一声强烈的闷响算是彻底的打消了她突来的哀愁思绪,怎么,这帮奴仆是终于受不了她这个拖延君王芙蓉帐暖度春宵的妲己狐狸精妖了,要拆了天了吗?
‘怎么回事!’
‘蒋小姐!’惶恐的老管家看着现在最是娇贵的美人儿忙是鞠躬弯腰的上前解释道歉,‘是新来的奴仆不会做事,打翻了些东西,吵到小姐了真是罪过了!’将军一大早出门的时候就交代千万不能惊捞了蒋小姐,前些时间也是些不知轻重的奴仆造的罪才让这位小姐受了牢狱灾,却没想现在还这么个不长眼的奴仆老是磕磕碰碰的不知道规矩,这倒好,将军要是知道了,吃苦头的还不是他这个领头的管家!可怜的老管家有些狠狠的看着那个青衣白衫的仆从。
‘怎么突然招人了?’她已经要是不敢置信的瞪着那犯错的奴仆,声线里更是带着无法控制无从镇定的颤抖。
‘是将军说着宅子里的人不清楚,就索性换了个明白,’将军疼爱这位江南小姐的心思怕是全天下没有人会不再知道了,‘不过小姐放心,也就这个仆从是老奴看走了眼,其他个个的都是手脚麻利的好手。’所以多少给他在将军面前美言几句吧。
她开始头痛欲裂的晕眩,她听见那个男人在她耳边霸道诱惑的命令,‘选择吧,静琳。’她该选择吗?她应该怎么选择?
半响,她终于慢慢放松了握紧的拳头,重新看向楼梯之下的人,慢慢的问道:‘你是江南人吗?’老管家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那个依旧恭敬俯身站着的仆从,他马上恶声恶气的囔道:‘小姐问你话,还不快答!’那书生俊秀的样貌倒的确是江南的模子,想来这蒋小姐也是老乡见老乡的思情故里了。
‘是,小的是南方人。’倒也是不卑不亢的很。
显然老管家对这样以下犯上的不尊敬很恼火,就怕一个不好又惹得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乖张蒋小姐不高兴,‘你!’
还没等他想狐假虎威的训诫一下,那蒋小姐却像是随意的瞟了这仆从几眼,便转身上楼去了,老管家一时有些收不住场面的尴尬,这蒋小姐平时虽不会苛待下人的刁难,但却总是坏心眼的喜欢作弄人,现在却是难得好脾性的不加调侃。将军也是难伺候,不过将军必定是忙,这里又是别院,也是只有这位蒋小姐来了才算是真正用上了排场,也从此不再太平了,哎,他这把老骨头还得陪这帮神出鬼没的年轻人折腾,老管家再一次多情感伤自己的可悲可叹。
却见那犯错的奴仆还在放肆的盯着楼上,‘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去干活!手脚给我利落点!再出差错。。。。‘老人正陶醉在这般高高在上的训诫中,却被这小生仆从一个冰冷的眼色硬生生的呛住了下面的话语,可怜的老管家再一次被吓到了。
而不太平的还有房间里一直不能够太平的蒋静琳,这个世界都疯了吗?还是她疯了?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无孔不入的逼迫着我?
身后传来干脆的开门关门锁门的声响,她听见自己已是开始绝望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知道你在想我,静琳。’来人竟然是那个早已消声灭迹阴谋鬼诧的付二少!
她转过身来面对他,这个亲手将她送人的男人,这个用沉默寡言温暖她的男人,这个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保护着她的男人。
‘为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北地恨他入骨吗?他难道不知道全天下都在翻天覆地的找他吗?他难道不知道他来这里是自投罗网的死路一条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愚蠢的任性?!
男人却甚是愉快的笑了:‘静琳这是在担心我吗?’
‘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我早已想你想的疯了!’最后她只能感觉这个男人疯狂的癫乱覆盖在她同样开始错乱的理智之上!
‘静琳,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他深沉的思念就这样,一个一个,滚烫的铭烙在她的身体里面。
‘看来钟将军很疼静琳。’她身上错错落落的青紫痕迹无处不在的提醒着他现在被他压在身下深深思念的这个小女人就在刚才就在这张床上被另一个男人随心所欲的cha穿着身体,他的嘴角开始挂上寒冷残忍的微笑,‘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好好的疼疼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