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鼎天冷哼一声,还带着几丝娇憨:“我就算是放了他,你们也不一定会放了我,倒不如就让我拖着他一起下地狱!这是你们欠我的!”
夜若铭声音有些颤抖,想到自己刚才打落了多多的黄符,心里就一阵愧疚。
“爹,我是若铭啊!爹!”
可夜若铭才喊了几声,那夜鼎天怒瞪了他一眼,掐着他脖子的手又重上了几分。
“你再叫,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断!”
现在夜若铭在夜鼎天的手里,多多手中结印,却不敢贸然发出,伤到了夜若铭就不好了。
“夜鼎天,还有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你们没有想到吧!我回来了!带着我的蛊,还有我的恨!我回来了!”
夜鼎天此刻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尖细刺耳。
在座的那些年纪稍大一些武林人士听了这声音,有些坐不住了。
其中,一个穿着灰袍的中年男人,指着夜鼎天,颤巍巍的说:“你……你是花姑?”
多多侧头看向那个灰袍的中年男人,有些好奇的问道:“花姑是谁?”
夜鼎天冷笑一声,那说出来的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着滔天的恨意一般,那双眼睛,就像是要将这些武林人士都一一生吞活剥了!
“真好!还记得我呢?那,死了之后,你们也好知道是死在谁的手上!”
多多皱眉,这武林中人还真会惹事!一惹,就惹出来了一个厉鬼!
没错。
刚才那女鬼情绪太过激动,多多在夜鼎天的面门上看到了一张红色的面孔,是个女子的。
红色的鬼,这就说明,那只鬼是只厉鬼!
“原本这夜鼎天是第一个,可惜,被你这个小丫头横插了一脚!那百福斋的张福全是第二个!至于第三个,不如就拿夜鼎天的儿子下手吧!”
夜鼎天的五官扭曲,不再是之前的那副模样,夜若铭也有些害怕,呼吸十分急促,口中不停的喊道:“爹!爹……我是若铭啊!”
可是,现在的夜鼎天,已经被那女鬼附身,再加上他大病初愈,阳气本来就弱。夜鼎天的神智,根本就比不过这个叫花姑的女鬼,那就更加听不到夜若铭的呼唤了。
那花姑的手指变得又尖又细,那手指上的指甲,也十分锋利,似乎只要一用力,就会刺穿夜若铭的脖子。
“住手!”
多多连忙吼道,然后看着花姑:“我不知道你杀了这么多人是为了什么,如果是真的有什么冤的话,你不如告诉我!我来给你出气,你现在是一只厉鬼,身上怨气太重,本来投胎都难,现在又杀了这么多人,你难道想永生永世在地狱里沉沦吗?”
花姑却不这么想,一双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附在了夜鼎天身上的缘故,胸骨起伏的厉害。
“你不知道?那你就让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说一说,他们当年是如何对我的!”
花姑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通红的手一挥,将那夜若铭绑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慢慢的走下来,都到多多的身边。
“小丫头!我知道你是阮家的人,我也知道,我不是你阮家火凤的对手!但是,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这些人的嘴脸,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那颗心,是有多黑!”
多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夜鼎天那只通红的手,或者用爪子形容更为贴切一些。
若是再不让红姑从夜鼎天的身上出来,只怕夜鼎天的魂魄都要被红姑侵占了!
“小姑娘,你不是阮家的驱魔师吗?这女鬼就在你面前,此时不收,更待何时?”
那灰袍男人见红姑下来了,双腿不停的颤抖,脸上的肌肉也是一颤一颤的,哪里还有一派掌门的模样?
“闭嘴!”
多多有些生气,像红姑这样的厉鬼,收起来十分麻烦。如果可以让她放下这一身怨气,心甘情愿的去地府准备投胎,这是最好的!
这些人,不告诉她事情的因缘也就算了,还在激怒红姑!这不是捣乱嘛!
见没有人告诉多多这件事情,一旁站着的燕安南不经意的用手肘碰了碰燕风泊,似乎是示意他去说。
燕风泊看了燕安南一眼,心里有些不情愿。
这二哥就喜欢欺负他!
“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没办法,燕风泊只好摇着折扇走了出来。
“你是西域的蛊娘子,红姑?”
燕风泊走到夜鼎天的身边,反正有多多在,他也不担心自己会受伤。
“多多,我来告诉你,这红姑,究竟是怎么死的!”
说着,又故意的走到多多的身边,大手揽住多多的肩膀,一副亲密的模样。
“二哥啊二哥!你不愿意当话唠,我也不愿意!推我出来,我就要气死你!”
多多也不在意,她心思澄明,而且把燕风泊根本就不当男人看!
燕风泊笑了笑:“这应该是三十年前的一件事情了!在座了解当年事情的,当初也是正值年轻,心里就想着如何在武林扬名,有一席之地。好巧不巧,西域的毒娘子,花姑正好就在这个时候,闯进了中原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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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带我弟剪头发,然后他从昨天中午一直到今天早上都一直在哀嚎:“我的毛!我的毛!”
我现在已经中了这句话的毒!一听就觉得毛骨悚然~
亲爱的猫姐正在首推,也是玄幻文哦!
烫手妖妻屠渣入骨/醉猫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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