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升不甘心的看着那被松绑的狮吼兄,他都已经想好了要从哪里开始吃,没想到到嘴的人肉就这么飞走了!
对方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刻用那铜铃般的狮子眼瞪了回去,往前跨了三步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竟又折了回去,将木桩之上的小猪一把夺了下来!
“哼哼唧唧……”大哥,俺猪老三就知道你舍不得俺的!粉色的小猪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快。
路过耶律升的时候,狮吼兄的鼻孔豪放的喷了两柱粗气,掂了下咯吱窝里的小猪,迈着威风凛凛的阔步朝着自家阵营走去,似乎早已经忘记了他的性命是慕容爷用一条小裤衩换来的。
一名小兵跟在狮吼兄的身后,直到走至中间,慕容爷才将手中的裤衩递了过去,那小兵犹如捧着宝物一般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来到拓跋玄的身边,十分单纯的问了一句,“殿下是要在这里换上,还是在后头换上?”
拓跋玄的眼中立刻露出一抹凶光,一旁的耶律升赶紧冲上前去,一巴掌拍在这无知小兵的脑门上,“蠢货!殿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换衣,应该由我们伺候着才是!”随后一把夺过小兵手里的裤衩,谨慎的捋平之后撑开在拓跋玄的脚边,蹲着身子抬起头来一脸谄媚的笑容,“殿下,更衣吧?”
终于,尊贵的王子满意的轻哼一声,刷刷刷一阵声响,全部的黑甲士兵齐齐上前,用手里的盾牌为拓跋玄撑起了一个露天却封闭的空间。
此时,慕容爷的脸上却是划过一抹精光,带着令人猜不透的猥琐笑容。
长孙凌珑默默的飘去一个危险的眼神,莫非这个小兵还有偷看别人换衣的癖好?真的是……让人非常不爽!
“殿下,小猪也被放跑了,那今晚的肉汤怎么办?”
“肉汤?!混账,你这是在怪本王子咯?罚你啃一个月的萝卜!”
耶律升当即倒吸了口凉气,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属下不敢,属下领罪……”
“狮吼,委屈你了。”长孙凌珑看着迎面走来的狮吼兄,对方鼻子一酸,立刻单膝下跪,“能为将军分忧,是属下的职责!”有将军这句话,就算再被捆一百次,都值得啊!
什么叫人格魅力,这就是了啊,不论长孙凌珑出卖过部下多少次,他们依旧会一如既往的抛头颅!洒热血!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坚信,将军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
这时,一双小手轻轻拍了拍狮吼兄的肩膀,“大哥,你的仇,爷待会就帮你讨回来!”
长孙凌珑看着慕容爷那胸有成竹的眼神,莫非……
对面已经传来了拓跋玄嚣张无比的声音,“长孙凌珑,如今谷口已经被本王子的人马封住,很快,我们拓跋就会有百万大军压境,到时候本王子可要看看,你要怎么插上翅膀飞……飞……”
这语气陡然一变,众人只见拓跋玄身子一僵,腰肢下意识的往前一顶,耶律升十分善解人意的迎上前去,“殿下,给您草纸!”
“哈哈!中了!”
慕容爷一拍大腿,拓跋玄立刻明白了什么,他狰狞着表情看着对面那得意洋洋的小兵,“混账!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就是撒了一些痒粉而已,挠挠就好了。”
痒痒痒痒粉?!拓跋玄只觉得似有千万虫蚁在自己的裤裆之间来回穿梭,“呦呵呵……痒!痒!痒死我了!”
他屁屁一夹,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在大军之中狂蹦起来,“好痒!好痒啊啊啊啊!”
“啊?殿下,您,您是哪里痒啊?”耶律升只觉得眼花缭乱,竟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才好。
“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前面也痒,后面也痒!啊哈哈哈……痒!痒!”挠!挠!挠!怎么越挠越痒!
“殿下,别,别这样,会受伤,会受伤的啊!”糟了,怎么他们也觉得自己的身上痒起来了?
“哈哈哈……”慕容爷狂笑不止,调皮的歌声顿时响起,伴随着欢快的步伐,“喜痒痒,美痒痒,懒痒痒,沸痒痒,慢痒痒,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痒痒的魅力难以想象……”
哗啦一声,慕容爷的身边再一次空无一人,精英队的众人此刻心里只有同一个想法——恶魔!虽然,是一只可爱的恶魔……
“噗——”一声浅笑传来,众人不由得回望过去,只见那一席白衣的绝美男子,脸上竟然荡开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笑容,就好像是七彩斑斓的舞蝶四下飞散,折射着梦幻的阳光,在烂漫的春日里荡开了一丝丝清新的涟漪,一时间让众人看呆了眼,失了魂。
将军居然——笑了?!天啊!这就好比铁树开花,千载难逢,三生有幸,母猪上树……哦不对不对,总之就是一个字,美呆了!
众人立刻向慕容爷投去敬佩的目光,这个小兵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逗得他们的万年冰山千年面瘫将军展颜一笑?这简直就是鬼斧神工枯木回春的功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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