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的沉默,两个人的僵持依旧继续,彼此心中都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你真的以为你还有机会能跑掉,可笑,我不信你能在这躲一辈子,酒吧关门之后你一样要离开,‘那件东西’他们也没兴趣,你想耗着那我就陪你耗着,只是等到最后你可别后悔没早点把东西给我”年轻人有些色厉内荏,下达了最后通牒,转过头冷冷的盯着这个让自己一晚上都跑来跑去的男人,这是一种心理施压,为了达到目的同时也是为了让其尽可能的做出一些错误的判断,至于是否真的能起到作用,因人而异吧。
话已至此,两人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再说下去也只是浪费表情而已,沉默才是两人之间的态度。
华玉夜并没有一直观察两人,毕竟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又没有什么顺风耳之类的特异功能,难道看着两人喝酒的动作入神么,让人看到还以为有什么特殊喜好呢,这是有多变态啊。
此时的华玉夜对身旁的这个老人更感兴趣一些,从老人开始的时候就一直观察着老人所做的一切,想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奥秘,也不过就是外行看热闹而已,年轻人的好奇心还是很重的,这也是一种学习的态度,不过偶尔向吧台的方向瞥几眼,对于吧台内的中年人华玉夜还是很好奇的。
‘大叔,你是有多淡定啊’华玉夜也不想想自己在这里坐的多淡定。
华玉夜多数注意力都放在老人身上,注意到老人的眉头逐渐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事?”华玉夜此刻好奇心爆表,微微探头。
华玉夜对于老人所说的一切既不认同也不否定,对于未知华玉夜始终抱着敬畏的心态,这是极好的!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华玉夜,观察着什么,心中算计着什么,结束之后看着华玉夜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么”将眼神聚焦到华玉夜身上。
“今晚这里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结果不是很好,你…”老人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原本想说‘你需要作出抉择,这是你和TA的孽缘,最近将有灾难发生’犹豫之后并没有说出口。
听着老人的话华玉夜心中腹诽不已‘切,看也知道很可能会发生些什么,我也会说’对于老人没说完的话华玉夜还是很疑惑的,毕竟听起来这件事还和自己有关。
‘是想让自己离开还是……’华玉夜在猜测老人未尽之言,但华玉夜没有想过这不正是‘玄学’么,如果真的能有人说的跟真的一样就像是自己能看到未来发生的事你才应该要抱有怀疑吧,这种真真假假似是而非朦朦胧胧的感觉才是‘玄学’,‘玄学’也只是基于‘科学’的一种学问,就像是‘鬼魂’之说,谁能证明是真是假,无法证明是真的,那么就能证明是假的么,人能够通过意念杀死自己,这是真的!
华玉夜毕竟不是老人,没有经历过老人的一切,就像是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能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面对未来还没发生的灾难人总会做一些外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如即将出事的人突然孝顺父母表现的和平时完全不同,这些都是真的,这个世界谁又能说真的了解呢?!前进探索那片未知的星空才是永恒的主题!
老人对于华玉夜极其的看重,并且有着非常之高的评价,只是这一切老人都没有说出口,从第一次见面之后这个名叫华玉夜的少年便被老人深深的记在了脑海中,世界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离开了任何一个人世界依然转动,但某些人却可以成为改变世界的因子,成为世界前进的原动力,在老人的心中,华玉夜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华玉夜对于老人一无所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让华玉夜有种难言的揪心之感,而今天遇到的这名老人也自说自话,华玉夜想着‘你既然不想告诉我答案,何必增添我更多的疑惑’。
正在华玉夜和老人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酒吧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因为之前进来的两人引起了华玉夜的注意,华玉夜惯性的再次望向酒吧门口的位置想看一看这次进来的是谁,而对于酒吧内大多数人来说进来的人并没有获得多么大的关注,酒吧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哪怕是在这个人口不多的小镇也是一样的,不是小镇居民就是外来人,谁会去关心每一个到来的人呢。
只见进来的人身高较矮,目测对比华玉夜判断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面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而面部表情却和一个孩子相去甚远,严肃,不苟言笑,一张冷脸就像是谁欠他多少钱没还一样,而华玉夜之所以感觉对方像个孩子主要还是因为看上去此人年龄比自己要小,‘凡是比自己小的都是孩子’这种想法对于华玉夜来说并不算错,小孩子穿着宽松的短袖衣服,休闲裤子,裸露在外的身体看起来经常锻炼,很结实的样子,身材也显得很不错,细心的近看能看到一些正在恢复中细小的‘男人的勋章’。
华玉夜很奇怪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自己来这种地方,目光一直跟着移动,只听旁边的老人轻声的说了一句“这小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他不是应该…”后面的话华玉夜没有听清楚。
“您认识?”华玉夜转过头看向旁边的老人问到。
老人也转头看向华玉夜有些怪声怪气的说道“和你一样,对我这种老头子,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这老人还真是‘小心眼’,这时候还念念不忘挖苦一下,华玉夜也只能回以苦笑。
老人也不在意继续道“不过这小子确实有点本事,单从‘命格’上来看并不比你差,恩(二声)”说到这老人停顿一下想了想“没记错他好像比你还要小两岁,不过你们应该算是同期吧,前提是你们都要能通过才行,只是现在不知道他进行到哪里了”后面的话更像是老人的自言自语,声音很轻。
华玉夜显得很迷惑,老人的这种答非所问让华玉夜完全不知道老人在说些什么,仅从老人口中获得的信息华玉夜感觉到老人明显的知道一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甚至老人不想告诉自己知道的事情,从和老人见面的时候开始就是这种感觉,华玉夜却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去开口细问,一直只能装作一副能听明白的样子,点点头认真的观察着那个走到吧台坐下来的‘小孩子’,心中用‘既然是和自己有关,那么早晚自己会知道,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这种说法来自我安慰,只是这种猫挠一样的感觉让华玉夜非常不舒服。
华玉夜眼中的‘小孩子’全名叫艾伦?奥利芬特。
艾伦已经在这个小镇有一段时间了,出身于奥利芬特家族的他被强迫的接受家族任务,要求他到这个原野镇参加一场竞技赛,没有要求他获得什么样的名次也没有要求他做到什么样的程度,看起来是很宽松很自由的条件,哪怕直接弃权也可以,但是从小就接受家族教育的他却知道弃权或不尽全力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笑话,毕竟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么从小也就不需要去吃那么多的‘苦’,而经过一段时间后竞技赛终于结束了,艾伦的表现也是异常的出色,成为了生存到最后的一个人,艾伦在明天也将离开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