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探风轮狠揍小鬼子
大岛雄一刀劈了马良,目的就是一个,杀一儆百或者叫杀鸡给猴看。等他的手下把死尸拖走,又把现场清洗干净后,他才一摆手让大家坐下。“你们的都听好了,最近的八路活动猖獗,崂山游击队的经常混进城里,为非作歹,东岛的很不安全!我的命令!”
刚刚坐稳屁股的鬼子们,哗啦啦又站了起来。
大岛扇了扇双手,示意他们坐下后又说:“铃木大队、皇协团、九支号、侦缉队要紧密配合,立即再做一次全面的大搜查,力争在一个月内,把*、混进城里的游击队,见一个抓一个、审一个杀一个,要统统的消灭干净!”
“嗨!”一个个答应得非常痛快。
第二天一大早,宋水彩叫起了闺女花巧巧说:“让彩彩两个在家好好看门,你与我去看看笑笑、苏苏后,再随我一起去趟圣门赌场,看看郎风轮在那里干什么。”
“娘啊?你不是知道了吗?俺郎风*爷那里不能常去,你再胡言乱语的与他咧咧一通,无意中让他得了一些消息,岂不是对咱不利呀?咱不去了,啊?”花巧巧揉着眼睛,慢慢的穿着衣裳,嘟嘟囔囔的说。
“咋了?他郎风轮再坏,那是与老共、老八的事儿,与咱娘儿们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与他扯拉扯拉您姊妹俩的事儿,又不牵扯您哥的事儿,更不牵扯他们老共、八路的事儿,你怕的什么怕啊?没事没事,啊?起来吃点儿饭咱就走吧?”宋水彩很不愿意闺女的说法。
花巧巧很无奈,只得一声不吭的穿着衣裳,洗面净脸,吃饭更衣。与他娘坐上了黄包车。
娘儿俩看望完了花笑笑、凌苏苏两个闺女,就直接去了圣门赌场。圣门赌场由于拾掇装饰二楼,一楼的整个空闲大厅,简直是成了吵吵嚷嚷的世界。这边的人在嗷嗷的喊着大大大、小小小,那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旋转机子呜呜呀呀的叫,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很热闹,到头一算账,有喜有上吊。
宋水彩在花巧巧的陪同下,没有通过任何人,拐了个大弯子,直接上了二楼。哇草他儿的?郎风轮的房间和客厅也在装修,他俩只得又转悠下来,想问问如何才能找到郎风轮。“喂,你们的住下,干什么的?”突然,有两个便装模样的鬼子拦住了她娘俩。
这一声吆喝,着实把宋水彩吓了一跳。他一看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旁边还站着个瘦子,赶紧陪着脸说:“小伙子?我是来找郎风轮的,麻烦您?”
“八嘎!你的死了死了的有!你的不准呼喊郎老板的名字,滚出去!”那个家伙很是蛮横,说话的样子带着狠劲。
“哟?你是鬼子啊?鬼子也不行,我就是要找郎风轮!”宋水彩有些恼怒了。
“八嘎!你的什么的干活?”那家伙上去就要暴打宋水彩,被她一斜身子闪开了。
就在这个工夫,花巧巧来了个飞脚点缀,啪的一下,踢中了下巴,还跟了一句:“打的就是你个臭鬼子,滚回你们东洋老家去吧!”
“呕——呕呕——哇哇?”这一脚可能是踢掉了他的下巴连勾,要不他怎么刚呕呕,说不成句了?
旁边的哪些赌棍看见了,纷纷吵吵着围了过去。“哇草!这娘儿俩很厉害呀?是来砸场子的吧?,咦?把二把头都打哑巴了?”一个瘦子在歪着头问。
“算了吧?这下可惹下祸了?等郎老板回来,还不得把她俩活剥了皮!”又一个在吥咂着嘴叹息着。
几个围在赌桌旁看热闹的打手过来了,纷纷吆喝道:“还愣着干屁?揍个狗日的!上啊?”哗啦啦就把她娘儿俩围住了。
“住手!谁敢动弹?”突然。从赌场背面跑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壮年,一看就是个管家的样子。他见那些人不但停了下来,还往两边一撤,给来人闪开了一条路。“怎么了这是?胡闹!这是郎老板的师妹,谁敢无礼?都,都靠一边去。”
来人就是郎风轮的总管,他叫田玉春,是郎风轮和花大胜师傅的侄子。他一歪头向宋水彩一拱礼说:“师姐?小兄弟田玉春拜见师姐,小弟给你磕头了?”
“啊?你就是那个小玉春?啊哟?这可是太巧了?哎,我两次来怎么没有见你呀?”宋水彩既高兴又惊讶,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拽着他的手细细的端详。
“师姐啊?是这么回事儿,你第一次来得时候,我正好回了老家,回来后听大师兄说过。您第二次来的时候,我正好为师兄去抓风寒感冒药去了,回来时与您走了个对面,一是不寻思这些事儿,二是也不敢认了,嘿嘿嘿嘿。还望师姐给以原谅,恕小弟失礼了?”
“哎哟,小弟呀?今日一见我特别高兴,嗯——方便吗?走走走,咱屋里说话去?”宋水彩很老成,话说到这里就不想再说下去了,赶紧提醒起来。
“方便方便,怎么不方便?郎师兄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嘿嘿走走走,这边走?”那田玉春很是亲热,真是把她当成亲人一般。
原来,由于二楼装修,郎风轮只得在一楼的北头腾出了两间大房,既是宿舍又是接待室。她三个一同进了那里,田玉春为她们泼了茶叶,端了水果,便拉开了家常。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郎风轮回来了,见了宋水彩娘儿俩,自然是热情的不得了。一阵的寒暄之后,便切入了主题。“师兄啊?你说你开了赌场,不愁吃不愁穿,在维持秩序上弄些日本鬼子干什么?咱中国是没有能人了,还是都死绝了?刚才,我是忍了气吞了神,不然的话,俺娘儿俩非要了那个狗日的的命不可?”
“啊?有人惹你了?混账!嗯——玉春啊?是怎么回事呀这是?”郎风轮有点吃惊,歪着头问田玉春。
宋水彩约摸着田玉春不太详细摸情况,赶忙把话题揽了过去,把事儿详述了一遍:“唉!算了算了。我就是一看到日本人就恶心,打心里有刻骨仇恨,你最好给我把那些鬼子全撵了,否则?否则我以后就再也不来了。”
“哎呀师妹?我们都老了,你的脾性咋就一点儿没改呢?总是一根筋犟到底。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是跟那个福田合伙做的买卖,他怕不放心才派的人员。你也知道,这日本人都串通着,他们不好惹呀?你?还是忍忍吧?啊?”郎风轮好像很无奈。
“哼!这不是合作不合作的事儿,这是你压根就想当汉奸!师兄?这个名可是不好听啊?我实在担心你呀?我害怕呀?”宋水彩是在有意探索郎风轮身上的秘密,说的话让人听了十分的动心。
果不其然,郎风轮见宋水彩一脸的无奈,心里即可掀起了阵阵的巨浪。唉!水彩呀水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你当时?唉!他陷入苦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