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黑衣人花家打飞镖
花巧巧她娘宋水彩和小女花笑笑、封雯雯回到拳房时,杨彩彩、凌苏苏早就在茶坊等候了。她俩见到老太太,立马拱手说:“大姨啊?俺俩把洪家之事基本打听清楚了,想回来向你汇报后,再去城里走一趟,所以?”
“不用说了,我三个找了郎风轮之后,已经去了洪家大院。这么着吧,咱稍稍歇息一下,凑凑情况吧,啊?”宋水彩已经心中有数,接过凌苏苏递过来的茶水说。
大家把情况一凑,基本上与宋水彩打听到的一个样,有所不同的是,杨彩彩他俩还潜伏到洪家大院里边,并且贴近洪家那个大接待室。“大姨啊?凡是去洪家的人当中,身份都很高,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受人之托。这个事儿他们没有一个透露的,我们实在很难打听到啊?”
“哦,不怪不怪。那?委托他们的这个人,你们分析了没有,你们估计是谁呀?有没有悟到个一星半点?”宋老太太问。
凌苏苏略加考虑后说:“大姨啊?他们那些人相互之间都含含糊糊,没有一个直言不讳地说事儿的。嗯——他们在那个老混蛋那里说了些什么,我们很难听清楚。从窗户玻璃看那些人的表情,他们有的很气愤,有的在发火,也有的好像在质问那个老东西。”
“嗯。”宋水彩在默默的应着,脑海里却在琢磨着这个怪现象。哎呀?我考虑了一路子,却怎么也找不出她所要的原因。唉!等着吧,等着巧巧回来再说吧。她好像有点累了,把手一摆说:“笑笑啊?与她们去做点饭吃去吧,但有一条,你们谁也不能出去,等着您大姐回来,啊?”她见大家不舍离去,又一扬手说:“你们走吧,让我好好地想想。”
姊妹四个纷纷退了出去,到拳房做吃的去了。
宋水彩自己喝着茶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忽然,她的头顶上啪的有个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仰头一看,“啊”的一下惊了个趔趄。飞镖?一支信镖?只见一支灰蒙颜色的三棱镖头上,哚着一块白纸。她有些紧张,胡思乱想的过了一遍电影,一下就把镖撕了下来,伸开白纸看了起来:
“花巧巧无事,请放心。她很沉稳、很勇敢,天黑前必回来。”
宋水彩把字条放下,又拿起飞镖反过来复过去的看了好几遍,摇着头自语起来。“谁呀,到底是谁呀?看来这个人与洪家那边的情况很熟悉,也很了解巧巧的情况啊?”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呢?宋水彩再次拿起那快字条,反反复复的,很认真的琢磨了一会。突然,他眼睛忽的一亮,急匆匆的跑出了院子。
“中魁,中魁呀?娘知道这个条子是你写的?你出来吧,啊?我认得你的字迹啊?真的!肯定是你写的,你出来吧,啊?”几分钟过去了,什么动静也没有,宋水彩多少有点失望,双眼里扑簌簌滚出了泪珠子。她自语着向屋里走去。“孩子啊?你如果觉得见你娘和妹妹们不方便,就表达个意思也好啊,啊?”
她回到房屋,刚要往沙发上弯腰,“啊?又一只镖?”她哗啦一声撕下来,抹下字条看了起来:
“大娘,我不是你儿子,真的!但我是一个关心你们花家的人。事到如今我可以告诉您老人家,望您把此事烂在心里,死也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你儿子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正在做着一件惊天动地之事,望不要挂牵,他好着呢。全城的人都和他在一起战斗,再见!看完信件,立即烧毁,残渣不留!切记。”
啊?这?宋水彩过敏似的把两张字条摞在一起,颤颤悠悠的走到堂前,划着火柴点上了。待纸条烧完之后,又抽出了三炉香点着火拜了三拜说:“他爹啊?儿子有信了,我虽然还不太清楚他去哪里啦,但是我相信儿子正在干大事,而这个大事儿就是杀鬼子,也是在为您报仇。你在九泉之下一定要保佑他,保佑着她们五个闺女的安全,痛痛快快的杀鬼子啊?”
这功夫,二闺女花笑笑已经端着馒头和一小碟炒芹菜过来了。“娘?你就甭过去吃饭了,我给你送过来了。”她把饭菜放到茶几上,还从腰上掏出了两个淹鸡蛋,啪的打碎一个,剥着皮说:“娘,怪事了?俺几个碰着怪事了?”
“什么事儿那么怪呀?你个小妮子,说!”宋水彩已经洗了手,边擦着边说,看那精神头真是比先前敞亮了许多。
花笑笑见娘亲坐下了,把那个剥好皮的咸鸡蛋递上说:“怪了?有个人突然向俺们的房里打了支镖信,俺几个看后,怕理解不透彻,所以就拿过来让您老人家先看看。”
“哦?我看看。”宋水彩没有惊慌,很自然地的接过镖信看了起来。
“四姐妹?您们的大姐花巧巧没有危险,请放心。她现在正在与洪万三谈条件,估计傍晚前可回家。你们主动集结为一体,打鬼子、除汉奸,保家卫国,为人民的生命安全而斗争,精神可嘉,是时代的女英雄,我们祝贺你们!八号门第祝上。’
宋水彩划根火柴把字条烧了,还没有说话就被闺女截住了。“哎哟娘啊?你咋就给烧了呢?你真是的你?嗨哟你?留下再琢磨琢磨吗?”
“不烧不行!以后啊?再碰见这些东西,看清楚了必须马上烧掉,万万不可留下半点蛛丝马迹,懂吗?”宋水彩喝了口水,拿起那个馒头轻轻一掰,吃着饭说:“孩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张纸条是八路那边的人送过来。嗯——看来,他们八路正在注意着咱花家,某些情况下,也是在保护着咱们呀?“哎?刚才您们连点影子也没看见?”
“看见了?就见一个黑衣影子从树上蹭蹭几下就不见了。啊哟?娘,他们的轻功功夫非常棒!哎哎娘啊?难道说,我们的所做的这些事儿,他们八路都知道?”花笑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
宋水彩又琢磨起来。中魁也是八路?难道他们的这封信与我接到的那两封,是一个人所为?不是!绝对不是!首先是字迹不一样,且纸张也不一样,那镖头也不一样啊?这就怪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儿子花中魁又是什么人呢?唉!真是令人费解啊?“孩子,回去告诉她们三个,对这事儿要严加保密,象保护自己的性命那样保守机密,懂吗?”
“哎,放心吧娘,我们都知道。”花笑笑也还没吃饭,站起来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