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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相同的行为都被赋予了个人独立意识。

景启山找上小自己四十岁的盛青云,是因为已经变.态的老年人欲.望。景盛找上小自己十岁但智商相差二十五岁多的薄欢,是因为那个女孩陪他度过最肮脏的黑暗,迫使他想要靠近。

景盛到底没有对景启山动手,只用力抓住对方领子。

“你是我儿子,我们都留着一样的血,呵呵,”景启山呼吸不畅,仰着脖子皮肉松弛的脸上沟壑纵横,一脸居于高位的轻蔑神态,“你身上的血可不干净,那个女人从头至尾都没被我征服,而你是在厌恶憎恨里出生的,呵咳!”

显然景盛手上的力道大了,束的对方进一口气都困哪。

而景启山丝毫不在意,瘪红的脸更加诡异,“我们都不懂什么叫做.爱。”

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男人突然扯了声笑,从紧抿的嘴角扩大,没有丝毫笑意的弧度。

“你是她儿子,继承了和她一样不屈服不懂做.爱的血液,身为父亲我有必要教会你什么叫做.爱。”景启山气息越来越细微,一声一声喘的说不出话,他几次想提起,可喉口被掐住不放过一丝气流窜上去。

对方突然手一松,将瘦高个头的老人摔在桌上。

景启山毕竟年老了,出其不意地摔出去,胸口撞在书桌棱角一阵闷疼。他扶着桌角极力喘息,缓了一会儿后坐回太师椅中,桀桀怪笑又随着咳嗽散出来。

“我用了二十多年调/教你母亲,各种各样的姿势都用过,你应该知道,我和她在一起除了做/爱并没有其他的事。”

景启山说到这时脸上浮现出一种向往,浑浊的双眼更添淫.靡。

“我想教会她什么叫做.爱,她却跟木头似的,一副要死不活的难受姿态,所以最后死了,要早点明白做.爱的乐趣,我会让她多享受几年的。”景启山说到这,白色的眉头渐渐拧起,吐了口气后望向沉默的景盛,“你和你母亲一样,如同你母亲不懂男人,你不懂女人。”

景盛挑着下颚,没什么表情的脸沉的可怕。景启山调.教完自己的老婆,还想调.教自己的儿子?他突然想笑。

“那傻子有什么好?你教的会一个傻子什么叫做.爱吗?你教的会她在炕上伺候你吗?再退一步说,那傻子太老了,你适合十一二岁的干净女孩,然后从小灌输引导。”景启山摸了摸蓄着的胡子,眯起眼来,“毕竟你母亲遇上我时,已经上初中了。”

景盛早就知道景启山有些病态,从七年前被逼看那些污.秽.淫.荡的录像带开始,他就意识到景启山心理有问题。只是那时候他更倾向于逃离盛家,对景启山只有谩骂诅咒。

呵笑着打破室内的静谧,景盛撑着桌面俯身笼罩住景启山枯老身躯。

“我很庆幸,母亲一辈子都没有向你屈服,你才是败者。”他想,这该是最后一次见景启山了,对于s市他有很多普通的回忆,但对于景家他不是逃避只是觉得恶心。

景盛神情很是淡漠,一双眸子阴鸷森冷。“至于我和薄欢,不牢你关心,好得很。”

“一个傻子——”

“就算是傻子,她痛了知道喊疼,舒服了会抱紧我,口里喊着我的名字,会咬着我耳朵说爱我,而你呢?”景盛突然见像是变了一个人,嗓音大的骇人,“盛青云有抱过你,有说过爱你吗?”

“住口,住口!”景启山拿起拐杖重重地敲打桌腿,发出嘈杂的响声,“你说谎!”

书房没有开灯,只桌上有盏翡翠绿旧式台灯,昏暗一片,景盛半张侧脸全是漆黑。

他丝毫不介意那不安分的敲打声,阴冷的口气讽意更甚,“和你这种可以当爷爷的男人媾.和,盛青云舒服过吗?”

“你放肆!”景启山气得前合后仰,陡然怒睁的眼球几乎要跳出来,“孽子——”

说着,他就将手中紧握的拐杖朝伏在桌前的男人挥打过去。

闷哼一声。

景盛掌心火辣辣的疼,面上没有分毫变动,只见他猛地一拽拐杖,景启山双手紧握不愿松开。景盛看着风烛残年的老人,心里并没有多大感觉,“你不用喊我孽子,我有多少年没喊你父亲,你记得吗?”

景启山心口微愣,稍可出神便被景盛夺去拐杖,整个人被股包含怒火的力道连同椅子一起被掀翻在地。

‘啪嗒’声,景盛将那无用的拐杖丢在他面前。似漫不经心的绕过去,蹲在景启山身前,用手按住想爬起来的老人。

“当初盛家陷入危机,姥爷入狱,盛青山作为姥爷的养子那时也走投无路,听说你私底下的癖好后,才想出下三滥的手段把盛青云送到你炕上去。”

老人硬.挺的脊梁骨努力往上挣,却被一只手按紧,他额头全是大汗,心慌难受。

“后来我出世,盛家度过难关蒸蒸日上,盛青山多番打听知道你对盛青云并不好,也对,你这种老人估计也就只能用那种皮松肉弛的丑陋身体骗不懂事的小女孩,可悲。”

景盛说的很平静,一字一句并没有经过斟酌就出口,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回放以至于聊起来能这般随意,并不紧张。

“盛青山想唆使盛青云和你离婚,后来盛青山回y市的路上不明不白的人没了,是你做的对吧?”

手下的躯体挣扎更甚,粗声喘气想要反驳什么,却咕隆咕隆的含糊不清。

“你就是老了不行了,连盛青云那种初二的女生都骗不了,也只配用道.具折腾她死去活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没用,你不是个男人!”

“咕,咕够了,呃不咕要说……”景启山浑身抖索,跟痉挛是的不由自主抽搐,他双手使不出劲,脸被景盛按在地面摩擦来摩擦去……

耳畔全是阴冷轻佻的嘲笑。

**

景荣期间推开过一次门,但里面传出的谈话声制止了他进去。

小他二十多岁的景盛长大了,与之对应景启山老了,如今的景启山也做不到当初的强势,而景盛也有了想守护的东西,触碰不得。

室内发生了桌椅倒塌声,他压制住想冲进去的想法,有些事还是他们解决比较好,在盛青云这件事上他就是一个外人。

不一会儿,一行穿着佣人制服的高大男人阔步走来,昂首挺胸的姿态跟军人似的。

景荣就挡在门口,扫了眼那七八个人,呵斥了声:“回去。”

为首的男人是接到景启山讯号赶来的,他面相黝黑,和身后的人面面相觑后果断道,“是老爷子让我们过来的!”

这些都是景启山的老部下,景荣又怎会不知,“我再说一遍,回去!”

“景先生,你这样会让我们很难办,万一老爷子——”

这人话未说完,门就“咔嚓”声开了,紧接着就是凉凉的一句话透出来。

“万一什么?”景盛动作优雅地理了下衬衫领子,眉心有过一丝疲倦,“是不是万一老爷子出个好歹谁来担待?”

那些人后退了几步,这话茬谁都没敢接。

景盛走上前一步,突然手一伸拍了拍为首之人的肩膀,出其不意地将他给扯到自己身前,语气不善。“记清楚这里是景家,做事掂量着自己身份。”

那人给起红脸,咬牙多次却未吭一声。

心情不好的景盛甩开他,转身就走,丢下了一句:“更何况景启山还能活多久。”

正是这句话给人留下话柄,以至于多年后景启山入土为安,许多人私底下都说景启山是给景盛气咒的。

而并未出席景启山葬礼的景盛正携薄欢和儿子在欧洲游玩。

当然,这都是后话。

**

景启山在书房昏倒抽搐,被发现后立即送医院,没有一刻耽搁。

薄欢醒来时已经下午了,她颤了颤长睫毛迷糊的睁开眼,她便对上景盛衣领微敞的胸口,细腻白净的肌肤很紧实,她脑子还未做出反应就亲了上去。

男人的手臂搭在她腰上,很明显是将她搂在怀里的姿势。

或许,起初他只是不想打扰了她,想等她一觉醒来,结果等的久了也就倦了,拥着她一道睡下。

薄欢蹑手蹑脚地钻出他的怀抱,轻快地爬下床,室内光线有些暗,有些摆设让她莫名的熟悉。

睡得久了有些脑袋疼,挠了挠后脑勺朝窗帘那边走去。她怎么越看这窗帘越觉得眼熟,苏明秀卧室里的窗帘是牙白色,这里的却是银灰色。

要知道,在y市的家里窗帘就是银灰色。

皱起秀眉,她好奇地拉开窗帘,整一大片蔷薇冲入眼球,绽放的花朵在夕阳里镀上金晖,绿叶繁花美到陌生。还未反应过来现在处境,就被一具高大的身躯贴着后背靠上来,两只胳膊环在她胸前。

薄欢心跳快了不少,扑通扑通在安静的室内似乎能听见般。

“醒了?”

薄欢仰头往后回望,“这里很漂亮。”

说到底薄欢才住到歧川第二天,昨晚只来得及休息并没有细逛,此刻还以为在景家呢。

像是知道她搞不清状况,景盛将窗户打开,一阵夹杂燥热的风吹进来,正好给薄欢吹醒。

“阿欢,明天和我回去吧。”

“啊?”薄欢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回去吗?”

女人语气里不自觉的失落景盛不是没听出,而他给不出真实回复。也没再出声,他抱起相对而言娇小的女人,将她放到窗台上然后俯身圈住,头深埋在她颈窝里。

和景盛生活这么久,她至少在这一刻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倦累。薄欢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拥住他的后背,轻声回应。

“哦哦,我也想姐姐了,我们回去吧。”

傻瓜,薄情不在s市啊。景盛确实很累,失笑地弯起唇角没有点破她的话。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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