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戴柳,认真的摇了摇头,“是不是爸订的?”
“不可能,爸出国了,早已经把礼物带个妈了”,戴柳说着。
“先生,是不是搞错了,这个蛋糕我们没有订过?”我对服务生说道。
服务声也以为是搞错了,低头仔细研究了手上的单子,狐疑问道,“你们是有一个叫戴春华的吗?”
“我就是啊”,婆婆应了。
“那就是了,没错的,29号桌,戴春华,你们看,我这里写的没错,是给你们的”,服务生将上面写有内容的本子递给婆婆看了看。
“那谁订的?”婆婆和戴柳同时看向我,我好冤枉,“我真的没有”。
这个时候戴柳正对着的楼梯上慢慢下来一行人,忻正庭正一手插着裤兜渐渐朝我们踱步而来,不久在我们错愕意外中他站在一边道,“沈小姐,今天你家人生日?”
我起身,喊了一声,“忻总,这么巧”。
忻正庭看了我一眼,“是你生日?”
婆婆和戴柳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了,我硬着头皮答道,“是我婆婆生日”。
“哦,戴夫人生日是要好好过的,那不打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那么离去了,来的怎么的莫名其妙,去的就怎么的莫名其妙。
忻正庭走出去没多远,婆婆筷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语气凝重,“戴柳,这个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不是”,戴柳生硬说道。
好吧,又是一顿审核可能还有皮肉之苦,我闭了闭眼睛,忻正庭这么做是为什么?
顶着一路乌云回到家里,婆婆开了门口将钥匙重重摔在茶几上,往沙发上那么一坐,“说,是不是你告诉了别人我们家的事情了?啊?”
我马上跪在了婆婆面前,抱住了婆婆的大腿,哭诉着,“妈,你们不能发生任何事情总是先往我身上想,这样会造成很多误会,我要是说是我说的,那么也许真相是谁说的,你们可能都不会知道啊”。
婆婆似乎听了有理,一时间也自己在思忖着,戴柳沉默的站在一旁此时开口道,“妈,你不是老怪小烟不怀孕吗?你这种态度不利他于她怀孕”,说完去洗手间准备去洗漱了。
我有刹那的惊讶,戴柳前不久还那么敏感,在门口碰到忻正庭他都要和我在忻正庭面前秀无聊的恩爱,此刻竟然不盘问?
婆婆想了想,“行吧行吧,自己去休息吧”。
我起身说道,“谢谢妈”。
我走的时候,婆婆又在背后唠叨,“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你告诉别人的”。
我回房间躺了下去,小腿挂在床沿,我想想明白什么事情的,但是什么事情我都想不明白,闭了闭眼睛,竟然睡了过去了,直到小腿肚感觉有动静,戴柳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头发还湿漉漉的,在月光的映照下面无表情的脸显得阴瑟瑟的。
我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但是声音却是小心翼翼的,“你洗好了?”
“嗯”,他坐到了床上,开看床头灯,“你去洗吧”。
我看了看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比如,他不但没有责问我,还帮我在婆婆面前开脱,我抿了抿唇,也许他是真的想生孩子了,所以才那样说的吧。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一周,那天部门开会。
我跟着忻正庭去参加会议,做记录。
每个人都认真提出他们手上的项目,并汇报进程,请示方案等等,最后关于海城一条高速公路的批件问题,这个工程我知道,前两天被当成重点难点,曾经有同事做了一个文案,我是全程负责跑腿,并且文案最终成型是我拿去给忻正的,我也有此得知一些问题出在哪里。
大概问题就是建设高速公路本来按照东和的资质拿下是稳妥妥的,但是在刚拿下了项目后,领导班子进行了改动,最后一个审批章卡在了新进的领导手中,而那里原材料已经买好了,等着开工,这一天天拖下去太耽误事情了,现在解决这个领导的问题,是当务之急。
由于远在海城,不知是卡在当地相关部门的哪个新领导手中,去一趟海城成了最后一个被提出的问题,是重中之重。
“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建设部门走一趟势在必行”,其中一个人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建设部门领导没有一个好搞定的,我们前几天去过,吃了个闭门羹,虽然是小城市,但是那些个领导要摆起来架子,我们无可奈何”,另一个同事叹气道。
“这个是你们能力问题,不要把责任推到外在的别人的原因上去”,有这么说的,就有那么说的,此时,反对声音激烈。
你一句我一句,这项目讨论的会议室顿时热闹起来,突然忻正庭坐在正中的位置,“你们想干什么?”
吵闹声骤然停歇,大家纷纷看向忻正庭,他又说,“这个项目是有一定的难度的,跟海城当地民风有关系,我会尽快安排个时间去一趟”。
大老板亲自出马,那事情无论成不成,肯定手底下的大家们都会轻松很多,责任已经转移了嘛。
“只是”,忻正庭突然来了一个反转,他看着在坐的个人,“目前了解这个案子的,谁能马上抽出时间?”
在场的女同事听出了弦外之音,纷纷想举手,但是奈何没有参与过这个项目,大家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低着头在做笔记的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