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赵泰的几个跟班没有再墨迹,很快就将秦垚几人围困于一隅之地。
双方一触即发。
林辣椒挡于秦垚身前,正准备发挥大姐头的气势,狠狠出手教训这几人时,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就见一个人倒飞出去。
吴天更是铆足了劲。
手里紧紧握着圆珠笔,笔尖径直朝着迎面而来的一个混混脸上戳去,同样的眼前一花,笔尖也戳进了空气当中。
再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秦垚大展神威的一幕。
“叮咚..你正在遭遇危险,获得八极拳招式灌顶!”
“叮咚..你正...获得太极拳招式灌顶...”
秦垚就像是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功夫高手,出手的招式虽然平凡,但每次都能做到一击毙命。
凡是被他接触到的,无一例外全部倒飞出去。
落地后,这些被他击到的人,甚至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不再具备,直接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短短十几秒的功夫。
赵泰随身而带的七个跟班,就全被秦垚连锅端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赵泰这边,一直在观察着场内的局势,见到秦垚大展神威,将他的狗腿子一个个的击倒,赵泰的第一反应就是脚底抹油。
对!就是脚底抹油!
赵大公子敢嚣张跋扈,都是建立在他拥有的强大背景的基础上的,一旦失去了这些依仗,他跟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很明显,秦垚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所以,赵泰非常的干脆,见势不对转身就逃,甚至连狠话都来不及放,贼精贼精的,比兔子还溜。
只不过,赵泰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会是秦垚的对手?
秦垚提前锁定的猎物,要是再让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秦垚岂不是亏大发了?
“想走?经过我同意了吗?”秦垚一个闪身就挡住了赵泰的去路,冷笑一声后,干净利落的就把赵泰放翻在地。
此刻的赵泰相当狼狈。
被秦垚踩在脚底下,脸贴着地面,就像是一堆垃圾,甭提有多憋屈了。
“阁下究竟是谁?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阁下何必把事情做的太绝?只要阁下肯放我一马,今日,我赵泰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赵泰比秦垚想象中要冷静的多。
即便身处囹囵。
即便命不由己。
他没有闹,更没有大呼小叫,跟他此前的行事作风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赵大公子,这些年装的不累吗?赵公子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秦垚的脚依旧踩着赵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外界都知道赵泰不受赵乾待见,可谁也不知道这当中另有隐情。
赵泰是赵乾儿子不假,不过却是私生子。
是赵乾跟保姆所生,虽有血缘关系,却更像是横亘在赵乾喉咙的一根鱼刺,致使赵乾万分纠结。
直接杀了吧,赵乾又下不去手。
留下来吧,看着又心烦。
再加上赵泰确实不争气,于是就出现了赵乾对带两个儿子两种不同的态度。
其实赵泰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他也知道自己尴尬的身份,为了获得父亲的认可,总想做些大事来证明自己。
可每次,都被赵乾以各种理由回绝。
时间长了,不仅没让赵乾高看他一眼,反而越发让赵乾对他厌恶,父子间的隔阂也就越来越深。
尤其是父亲对待他哥哥赵祝的态度,跟对待他完全是天壤之别,更是让赵泰妒火中烧,心理也越来越扭曲。
到后来,赵泰索性把自己深深藏起来。伪装出一副恶少的形象,暗中却悄悄部署着,就是为了有那么一天,能狠狠的打赵乾的脸,让赵乾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关于赵泰是赵乾私生子这个秘密,外界是无法知道的。
也只有萌萌这个宝藏女孩,才能挖出这不为人知的秘密,秦垚不佩服都不行。
“我听不懂阁下在说什么!”赵泰内心波涛汹涌,外表一如既往。
秦垚也不在意,继续侃侃道:“赵泰,赵乾私生子...”秦垚的话只说到一半,就直接被赵泰粗暴的打断了。
“你特么才是私生子,你全家都是私生子!”赵泰牙呲目裂,双目充血。
私生子这三个字,是赵泰最大的忌讳。
而今被秦垚当着面提出来,如果他手里现在有把刀,赵泰绝对会毫不犹豫将秦垚大卸八块。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你多能装呢!”秦垚不屑一笑。
这一笑,更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锤在赵泰心上。
赵泰也不挣扎了,脸紧贴着地面,双目的无神的看着地平线,很明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秦垚也不急,索性直接放开赵泰,走至一旁,给赵泰留足时间。
这期间,林辣椒几次欲开口向秦垚解释。
但多次都被秦垚似有意似无意的绕过去。
而当着众多人的面,林辣椒又不好直接冲秦垚质问,更何况还有赵泰这个苍蝇在场,急的林辣椒是百爪挠心,却又无可奈何。
“阁下调查我调查的这么清楚,也不用再兜圈子了,咱们不防敞开天窗说亮话,阁下需要什么直言,只要在我赵某人能力范围内的,我赵泰绝不推辞!”赵泰重归于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垚,甚至都来不及整理身上的狼狈。
秦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尾音拉的特别长,冷笑呛声道:“我调查你?赵大公子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赵泰的眼睑狠狠一抽,火气直窜三尺,眼看着就要破脑而出之际,关键时刻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泼下,霎时间粉碎了赵泰所有的骄傲。
赵泰这才想起来,在秦垚面前,他只不过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失败者。
一个失败者而已,有什么资格发火?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赵泰感觉自己像是被狗哔了一般,心肝脾肺肾皆疼。
“你还没有资格值得让我为你大动干戈,而且,还是你先惹的我!”秦垚着重重申,随即又道:“至于我需要什么,这种话赵公子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应该问问你自己,问问自己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