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洁跟在秦秘书身后离开了省党校,来到门口的时候,泰秘书说:“跟着我的车。”
“嗯!”我点了点头,随后急忙带着李洁上了车,然后跟在秦秘书的奥迪车后面,疾驰而去。
大约五分钟之后,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铃铃……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熟悉的陌生号码,于是我眉头紧锁,思考了片刻,想起了这个号码的主人——张承业,他上一次给我打过电话,下一秒,我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王浩,看来你跟周志国的关系不错啊。”电话另一端果然传来张承业的声音,看来秦秘书来省党校接走李洁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张承业,你不可能一手遮天,红三代也不行,你老子上面还有中央,希望你别给红三代丢脸。”我说。
“你这是威胁我呢?还是教育我?操,老子告诉你,你他妈既没有资格威胁我,更没有资格教育我,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经营的三年的场子全部关门大吉。”张承业声音阴冷的说道。
“信,我当然信了,本省的太子爷动动手指头可以让我的几个小破店关门,但是那又怎样,想让我把老婆献给你玩,你他妈真当自己是太子殿下啊,老子呸!”我反骂道,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爱咋咋地。
“王浩,你是找死,是不是以为有周志国当靠山,我就不敢把你怎样了,你是周志国的儿子嘛,老子这一次还可以放了你,不过根据我的调查,你跟周志国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所以你的命运已经定下了,我会当着你的面上了你老婆李洁,到时候你会看到她在我身子下面承欢的,哈哈……”张承业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感觉体内一阵怒火直冲头顶,非常想大声吼叫,不过最终把怒火压了下来,现在自己越是生气,张承业这个王八蛋肯定越高兴。
“张承业,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说,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王浩,张承业的电话?”我刚刚挂断电话,坐在副驾驶的李洁便紧张的对我询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用手轻轻的抓着她的小手,说:“放心,没事。”
“他说什么?”李洁问。
“没什么,一些威胁的话罢了,放心吧,现在是法制社会,他又不是省委书记,不可能一手遮天。”我说。
“哦!”李洁应了一声,脸上仍然露出担心的表情。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轻轻的捏了一个她的小手,李洁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十分钟之后,秦秘书带着我们两人来到了一个招待所,他说:“你们两人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周副省长上午有会,下午应该能挤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帮你们处理一下。”
“谢谢!”我说。
‘这里很安全,是军队的招待所,我打了招呼,你们放心在这里休息几个小时,等周副省长开完全之后,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秦秘书说。
“嗯!”我点了点头。
稍倾,秦秘书离开了,我和李洁开了一个房间,两人坐在床上发呆。
“王浩,不会有事,对吗?”李洁问,她脸色有点苍白,看样子是真得有点吓到了。
看到李洁这个样子,我心里有点内疚,于是轻轻的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说:“媳妇,没事的,天塌不下来,即便是真塌了下来,也有老公我顶着,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相信我。”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嗯!”李洁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我的脑袋探了下来,吻在她的唇上,不过仅仅是蜻蜓点水,并没有热吻,因为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思去做那种事情。
等待是一种煎熬,房间里的电视开着,可是我和李洁都没有心情看,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仿佛都想从彼此的身上得到力量。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心里非常的气愤,一个省委书记的儿子就可以把我和李洁逼成这样,如果是省委书记本人想要对付某个人,那么这个人还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有啊。
“这就是权力,难怪千百年来,人们对权力的追求从来停止过。”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想什么呢?”怀里的李洁突然对我询问道。
“我在想,权力实在是太有魅力了,仅仅一个省委书记的公子,就能让我们两人感觉走头无路,如果是省委书记想对付我们的话,怕是直接就被判死刑了。”我淡淡的说道。
“统治阶级和被统治者,从来都是泾渭分明,只是太祖的时候,打破了这种界限,而到了太宗,却开始倒退,说实话,最近三十年虽然国家富强了,人们也渐渐有钱了,不过在制度上,却有着明显的倒退,官员和百姓、以及有钱人再一次分开,形成了阶级,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已经出现了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的历史现象。”李洁叹息了一声,说道。
她毕竟在官场混了将近十年,对于民生和制度的问题比我看得透。
看到李洁讲这种事情的时候,情绪会稳定下来,并且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于是我便继续沿着这个话题探讨了下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就这样,我和李洁聊着聊着,二个小时过去了,肚子感觉有点饿,我想出去吃饭,可是李洁不同意:“王浩,还是等周副省长把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们两人再离开招待所吧。”李洁看着我一脸恳求的说道,她是真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