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殷乐天带着失落回家,和殷母非真非假的叙述一番并得知张晓诗之所以祭拜殷老汉的原因,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您好,打扰了,屋里有人吗?能讨碗水喝吗?”
听到这个声音,殷乐天也是醉了“妈,你去应付一下吧,我想去楼上睡会儿觉。八?一?中文 w1w?w?.88?18z8w?.”
殷母对此没现什么可疑,丁欣欣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殷乐天表演的太好了。
孟思雨和雪女自然清楚两人在听到声音时就看了一眼声音来源,虽说隔着墙但她们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可怜的殷乐天还没有走到楼梯口,屋外的声音又传来“有人吗?对不起打扰了,我进来了。”
听到声音殷乐天有些心虚的转回头,脚步也停止不前,门口处一个女孩探头进来,有些鬼鬼祟祟,好在这女孩没有长了个偷偷摸摸的脸,倒是英俊的多,不过单纯看脸应该和丁欣欣以前一样是个霸道的小太妹。
“鹤咪咪?”丁欣欣惊讶的张口说道。
鹤咪咪倒没有去注意喊她名讳的丁欣欣倒是看向欲逃向二楼的殷乐天,两人直接就对上了眼,没有含情脉脉,没有情深意浓,有的都是一种无奈的尴尬和不做声的排斥。
“要讨杯水喝吗?欣欣给她倒杯水。”殷乐天装作不认识的说了一句,自然,这个不认识是对殷母而言,在别人看来只是殷乐天在打破尴尬与僵局。
“臭流氓,你怎么在这里?”鹤咪咪双手掐腰一副总算找到你了的表情。
这让殷母顿时糊涂了,看看殷乐天,再看看鹤咪咪,总感觉殷乐天把人家女孩怎么着了后逃走了,现在被人找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我要去哪里?”殷乐天说道,他明明知道鹤咪咪是惊讶,但他硬是要把鹤咪咪的语气当成一种霸道的质疑,然后他用一种霸气的语气回复过去。
“啊,你家?你不是很有钱的吗?你给败光了?你就住这穷地破屋啊?”鹤咪咪惊讶的说道,其实她心无旁骛,只是有些不太会说话,或者说话太直不中听。
“我就是一个穷鬼,我就喜欢住这破屋,怎么了?关不关你的事?我家穷,没有水给你喝,出门左转直行五百米有条大河去那里喝去。”殷乐天不知是真生气了,还是故意这么说想打或者说气走鹤咪咪。
这让本就和殷乐天过节不小的鹤咪咪顿时来了脾气“喂,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让我去河里喝水,你怎么不去河里喝水,我说你穷怎么了,少了块肉还是少了条胳膊少了条腿?”
殷乐天有些后悔跟他说那么废话,早知道自己乖乖上楼不去理睬她也就那么着了。
这个人要倒霉,都是被催的,本来殷乐天直接闭嘴上楼也就那么着了,但这倒霉孩子就是嘴上不舍气“喝河水怎么了,我们村的人喝的就是喝水,不像你们喝那水和下水道一个味,还有,你还真别嫌弃,你去问问你的祖先以前不就是直接喝河水的吗?”
鹤咪咪气的鼓鼓的刚跺脚要飙就听到屋外传来苍老的声音“咪咪,不得无礼。”
殷乐天这汗啊,这分明是鹤老的声音,殷乐天怀疑刚才提人家祖宗是不是有些不切实际,虽说没有骂人家祖宗。
话音落鹤老和鹤姨出现在门口,与他俩一起的还有一位看似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殷乐天认识这个男人,这就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鹤咪咪的祖宗白须仙人。
殷乐天感觉自己今天这嘴巴有点开光,脸上露出一副尴尬,向鹤老和鹤姨问好,然后装作不认识的让鹤老给介绍白须仙人。
白须仙人倒是拍拍鹤老的后背让鹤老禁言,然后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说道:“乐天,你记性好差啊。”
殷乐天更是尴尬,感觉这白须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呵呵,这位大哥这不和你开个玩笑的吗?”
殷乐天这句大哥没有把白须仙人叫懵,倒是让鹤老和鹤咪咪目瞪口呆,只是鹤姨抿嘴笑了,殷乐天这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直接和人家鹤家祖宗称兄道弟,让人家后人如何面对,更何况,有人是要给他做媳妇的这不乱套了吗?
“呵呵,乐兄弟比起两千年要开朗的多啊。”白须仙人微笑说了一句,殷乐天顿时就不会笑了,鹤老那表情更是精彩了,不知哭好笑好,鹤咪咪更是,恨不得找把刀叉死殷乐天这不要脸的。鹤姨现在更是乐了,但又不敢表现,这估计内伤不轻。
“啊,哈,那个,那个别站着了,赶紧坐,我去给你们泡茶。”殷乐天尴尬到要死不知如何应付,既来之则安之。
“我去吧。”殷母虽说一直被忽略,但这朴实的农村女人,并没有争强好斗的意识。
“唉,妈,我来吧,你坐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鹤老,鹤姨,这是...。”殷乐天不知如何介绍白须仙人,犯了愁。
“叫我小白吧!”白须仙人自己介绍起来,殷乐天嘴巴成了鸡蛋,但很快释然。
“各位,这是我妈。”殷乐天手扶着殷母说道。
各自问好,但是有人却不愿意了,那就是鹤咪咪,她被完全忽略。
殷母倒是更注意这个看似和自己儿子有着某种误会的女孩说道:“这个姑娘是?”
“奥,这是我孙女,叫鹤咪咪,咪咪,快来见过你伯母。”鹤老答到,并指使鹤咪咪按自己说的去做。
鹤咪咪虽说霸道不过懂华夏礼仪,这和丁欣欣真是像极了“伯母好。”
殷乐天倒茶上桌,斟了一圈唯独没有给鹤咪咪,最主要鹤咪咪和殷乐天得那些女人一样都没有落座都是站在一旁。
殷乐天给自己也斟了一杯,但是他没有喝,只是用手捏着杯子轻轻的在桌面上转圈,看似像是有心事一样。
鹤老等人看似确实像是渴了,都举杯嘴旁轻吹,恨殷乐天为何不给被凉白开,弄着热水有些急刹人。
鹤咪咪见水更是站不住了,轻推鹤姨“奶奶,我也渴了。”
声音虽小但是足以让安静的屋内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鹤姨是尴尬的,不好开口要,她也知道殷乐天和鹤咪咪有过节,把水杯递过去“我不渴,你喝吧。”
“唉,老姐姐,让狗子再给斟杯。”殷母坐在鹤姨旁边,制止道。
殷乐天自然听见也不装模作样“家里杯子不多,这杯我没有喝,你你不嫌脏给你喝。”
殷乐天端起杯子托在手掌递过去。
鹤咪咪咬牙切齿的瞪殷乐天一眼,抢过杯子一口喝下,杯内连茶叶片都被她喝光。
鹤姨鹤老顿时急了“唉,咪咪,这水...不烫吗?”
都是一起倒出来的水,他们手里的至今烫的很。
“不烫啊,正好喝,臭流氓再给我倒一杯。”鹤咪咪说完把杯子又递过去。
对鹤咪咪的这个称呼鹤老鹤姨没有在意,他们更在意,殷乐天手里这杯水为何不热,不相信的嘴唇碰了一下确实烫到不行。
殷乐天也没在意鹤咪咪对自己的称呼,给鹤咪咪倒了一杯,口渴的鹤咪咪,又要仰脖干掉,却被殷乐天握住手腕“小心烫。”
鹤咪咪恶心的鄙视殷乐天一眼“手拿开。”
殷乐天见她有种狗咬吕洞宾的感觉,把手松开,但是殷乐天的这句话还是让鹤咪咪感动,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口倒进喉咙,只是喝了一大口,然后很没有形象的吐掉,伸着舌头用手扇着风“哦,哦呜,呜呜呜,tiang着鞋头了,呜呜呜,厅,厅,厅(自己去理解)。”鹤咪咪吐字不清,眼泪都出来了。
殷母和鹤姨急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想办法。殷母还不时责备殷乐天“狗子你又作弄人,待会再收拾你。”
“妈,你怎么向着外人,我告诉她水热了,她不信的。”殷乐天抱怨道。
“为森马,记一湾鼓了(第一碗不热)。”鹤咪咪大舌头讨着说法。
“第一杯,他给你降温了。”白须仙人轻泯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