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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公子多情_第两百一十七章 真身现(1 / 1)

夜色暗了下来,北方的天气在十月份已经有些凉了。

柳非君拢了一下身上的披风,“秦兄,你在自己家门口也能迷路?”

秦致远说带柳非君看一看塞北风光,于是两人纵马狂奔,可怜柳非君还云里雾里,就被秦致远给劫上了马,而柳非君才开始骑马,大腿内侧还在火辣辣的疼着。

秦致远马术精湛,即便是带了一个人,依然狂奔如离弦之箭,一口气奔跑了不知道多远,然后秦致远告诉了柳非君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们迷路了。

此时,两人正蹲在一个一无所有的洞里,唯一能有的就是西北风。似乎嫌两人境况不够惨一样,风,好像又猛烈了几分。

柳非君深吸了口气,差点被西北风灌的呛了嗓子,“秦兄,秦家堡多久才能发现我们走丢了?”

低着头,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的人,眼中掠过一丝精光,压低了声音说道,“应该要很久,因为生意的关系,我经常夜不归宿!”

柳非君一愣,那他们要在这里冻一晚上?看了看徘徊在洞外的马,柳非君眼睛一亮,“秦兄,我想到了,不是说‘老马识途’吗?我们可以跟着你的马找到回去的路吧?”

秦致远无可奈何的看了柳非君一眼,眼神透出的含义,让柳非君莫名觉得不舒服,“这匹马才刚一岁,不是老马!”

“呃?”柳非君被秦致远堵的一怔,可是他真的不想在这里,他是南方人,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可是这里太冷了,有没有什么背风的地方?”

秦致远看了看柳非君,见她身上正紧紧的裹着他的披风,脸色不变的问道,“你说我冷吗?”

好吧!柳非君无话可说,谁让她披着他的披风呢,可是她真不想将披风让出来或者说什么两个人一起用的话。

秦致远盯着柳非君半天,见她没有共患难的打算,转移了目光,忽然嘴上挂了笑容,好像有个好地方,“我带你去个暖和一点的地方。”

柳非君很怀疑,他能带着她在自己家门口找不到回家的路,她真怕他带着她去了什么地方回不来。

可是,秦致远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拉起她便走,柳非君跟在他身后,几乎是小跑着,这个男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步履匆匆。

然而,等到热气扑面而来,柳非君才惊觉,真的是温暖的一个地方。

依然是怪石嶙峋的山洞,但是山洞里面较之前的要干净许多,中间有一个大大水池,池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池子四周则开着各色的鲜花,这个时候,北方应该没有花才对,可是这里却好似另一番场景,春意盎然。

柳非君还未说话,只觉得披风被扯掉,然后天旋地转之时,‘噗通!’她被扔进了水里。

柳非君虽然在南方的水城长大,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游泳?所以柳非君根本就是一只常年在水边儿晃悠但是却没有机会下水的旱鸭子。

惊慌失措的柳非君好容易找到一只手,求生的本能让她顺着这只手就爬上去搂紧了救命稻草。

然后,轻轻的,低低的,一声浅笑,在柳非君掀起的水花里其实不那么清晰,可是柳非君却听得十分真切。

然后,便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托出了水面,柳非君一手抹下脸上的水渍,一边拼命的咳嗦,她只觉得从口鼻灌进去的水有股子怪味,尤其还呛得她鼻子和嗓子疼痛难忍。

秦致远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

柳非君气恼的看向那个始作俑者,眼神凶狠,“秦致远,你是想杀了我么?”

秦致远弯了唇角,对于她的怒斥视而不见,轻声道,“我以为你是畅游大海的蛟龙,结果原来是只只会叫嚣的旱鸭子。”

柳非君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她的错么?

“其实,这水不深,也就刚刚到你的胸口!”秦致远说着,眼睛微眯,目光落下的地方却是柳非君的胸口。

柳非君只觉一阵气血上涌,这个无耻的男人,后来想到,她是女人他又不知道,想来想去,好像,她只能吞掉这个哑巴亏,从秦致远的怀里挣脱开,水位原来真的只到她胸口的位置,不再看秦致远一眼,气恼的转身,向池边走去。

然而,温热的水,丝丝缕缕,隔着衣服亲润着她的肌肤,竟然是那样的舒服,脚步便是一慢,忽然身后的水波汹涌而来,撞击到她,然后越过她,又冲向池边,心里一慌,想要快走几步,可是却被身后冲上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

秦致远向前冲击的力量十足,将柳非君扳过身子,然后压在池水边上。

柳非君的后背嗝在池边上,痛的一呼,然后倾身向前,秦致远正好抓住机会,一低头,紧紧攫住了那温润细滑的双唇,双手紧紧扼住她的纤腰。

柳非君心一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反应过来,双手使劲推着秦致远的胸膛,可是两人的武力值就没有可比性,一个费尽全身力气抵抗,一个不动如山我行我素的继续。

直到柳非君喘不过气,秦致远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的檀口中退出来,“喜欢吗?”

柳非君真想大骂,可是,深吸了两口气,这个该死的男人,说什么她像他死去的爱人,总以这个借口侵犯她,没完没了,这次总要和他说清楚,“秦兄!”出口的声音,沙哑又低迷,透着性感,“我是男人!你以后不要将我当成你死去的爱人了吧!”

秦致远轻哼,将头压在柳非君的肩膀上,平息着呼吸,嘴角弯弯,坏坏的说,“你不知道吗?我就喜欢男人!”

柳非君身体一僵,使劲推了推秦致远,仍然是推不动,“可是我没有断袖之好!”

“没关系!你只要喜欢我就好!”

柳非君差点吐血,喜欢他和有断袖癖有什么区别吗?柳非君真想踢他一脚,强忍住脚下的冲动,又开始推他,他这样趴在她身上,压得她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秦致远刚刚熄掉的火,又开始慢慢抬头,他只感觉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胸前可劲儿挠,就像是挠在他的心上一般,挠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身体下面的一点,就连他自以为傲的自控力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打跑了。

说着,双手上移,握住了柳非君的双肩,将两人拉开点距离,一低头,又开始纠缠她的唇,这一次不仅仅是纠缠,秦致远的双手不断揉捏着柳非君的身体,从肩头滑落到腰间,揉捏的力道稍重,让柳非君发出细碎的声音。

柳非君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明明在讨论断袖癖,怎么又会吻到一起了?还有,他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最让她害怕的是抵在她大腿上的灼热又坚硬的东西,一定不是树枝。

柳非君觉得他的温度比水还要热,慌乱中的手被秦致远一手钳在身后,感觉到秦致远的唇沿着她的颈项向下移动,好不容易空闲出来的嘴赶紧大喊,“秦兄,住手!”

见秦致远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由得大急,慌乱的喊道,“秦兄,秦兄,你喜欢男人对不对?我不是男人,我真的不是男人!”

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秦致远真的停住了,脸上有着惊讶,挺直了身体,低头看着柳非君,“你说你不是男人?”

柳非君见他停住,简直要拜佛酬神了,“对!其实我是女人,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

“你骗我?”秦致远凌厉的双眸一眯,射出危险的光芒。

柳非君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后退,可是秦致远紧紧的锢着她的身体,让她退无可退,“我不是故意骗你,你知道,我”

还未解释完,就见秦致远眼中的危险的光芒一收,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气,说道,“原来是个女人,不过,如果是柳兄的话,致远也可以勉强接受!”

什么意思?柳非君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叫勉强接受?她一点也不想接受。

但是,秦致远已经满足的低笑着凑了上来,唇齿交缠,金蛇缠绕,呼吸间都是两人之间暧昧的声音。

好久,秦致远才喘着粗气放开她,感叹道,“果然,女人很危险!”

柳非君却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明白,一把推开秦致远,眸光冷厉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秦致远看她一本正经且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此时看去,怎么都像一只被逗弄急了的小猫儿,“你才发现?”

“你……”柳非君被他那种轻松的态度给气的一窒,“你却一直装作不知道,还不时的……占我便宜!”

说道最后,柳非君都有些难以启齿。

秦致远摇头不承认,那怎么是占便宜?“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做这些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柳非君被气红了脸,“谁是你女人?”

“你!”秦致远毫不犹豫的说道。

柳非君一窒,转身就要爬出温泉,却被身后的秦致远一把扯了回去。

“你在气什么?”秦致远微微一叹,女人的好多想法,真是奇怪,“如果我早早的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女人,你是不是要躲我?”

柳非君没有说话。

“柳非君,从我开始对你亲密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秦致远严肃的说道,说着将柳非君使劲搂进怀里,挺了挺身,“那么多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你还想否认什么?”

柳非君忽然就想到了那次,在马车上,他强势的握着她的手,然后一起有节奏的动起来,不由得脸颊要滴出血来,“闭嘴!你无耻下流!”

秦致远点点头,这次很老实的承认了,“男人都想对女人下流!”

柳非君抬头狠狠的瞪他,“你还有个订了婚的妻子!”说完,心里竟然有些苦涩和疼痛。

“梅若雪喜欢的是老三,你又不是看不出来,只要事情一解决,就会解除婚约,然后她自然就会去找老三了!”秦致远觉得梅若雪根本不是问题。

开始,他确实想着娶了梅若雪,再拥有柳非君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虽然他不喜欢梅若雪,可是他的娘亲喜欢,娶上两个,一个老娘喜欢,一个他喜欢,正好!

可是,后来,随着和柳非君接触的越来越多,那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喜欢就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于想到以后他如果真的三妻四妾了,柳非君该怎么办?

他去其他人那里过夜,柳非君一定会伤心难过,只要想到她难过,他竟然比她还要疼。

更甚至,柳非君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她根本不会难过,她特立独行,聪敏机警,是只要嗅到危险就马上逃离的豹子。

或许,只要知道他有订了婚约的妻子,她就不再靠近,根本让他连拥有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想到因此错过了她,而她将会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他就痛的难以入眠。

所以,现在的办法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但是却不能告诉柳非君,如果她一旦知道,一定不会任由自己卷进漩涡,而是很快的逃离。

柳非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致远,“你的想法真是奇特,你知道一个女子的名声多么重要吗?就算梅若雪喜欢秦致文又如何,她已经和你订婚,就一定不会再它嫁!你竟然如此轻松的就将她送了出去?”

秦致远眉头一挑,“梅若雪如何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操心,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松的说?”

秦致远有些上火,脸色不悦的看着柳非君,“那你想怎么样?下聘换帖大婚?只要你想要,我们马上回去就拜堂!”

柳非君一愣,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我不需要男人!”

秦致远微微一叹,“确实,你聪明独立,能够妥善打理柳家,甚至还将楚家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你又知道不知道,好多事情,也是你不能处理的?”

柳非君不屑一笑,“什么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从来都不怕事!

秦致远无奈道,“就你母亲的身份就不简单,别说你,就算将柳家搭进来都不够!”

柳非君眉头一皱,她母亲?“你说清楚,我母亲是什么身份?”

秦致远却不再说话,只是那样面目清冷的看着她。

柳非君一咬牙,冷冷一笑,“你处心积虑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想要这副身体?”

说着,白皙的手指,颤抖着解开领口的盘扣,柳非君佯装镇定的说,“我给你,你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秦致远面色更冷,湿掉的发丝,丝丝缕缕在额前,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将他显得十分的紧绷和壮硕。

看到柳非君一点一点退去外衫,却没有阻止,清冷的目光变得幽深暗沉,从柳非君如玉的脸庞挪到她逐渐暴露的身体,忽然,秦致远唇角噙了笑,说出的话却十分的苦涩,“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

以前的点点滴滴,虽然她对他有诸多防备,可是长久的相处,他带她出了大牢,带她来了怀州,这一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印在她的心里,她已经慢慢的相信他,甚至于依赖他,听到他有了订了婚约的妻子,更是心乱如麻,那时才发觉,自己竟然有着那样的女儿家的心思。

她慌乱不及,只想要死死压住心底里最后的躁动。

可是,只要看到他,心底发出芽的小草就开始疯长,根本不受控制,她,再不像以前,那般从容冷静。

柳非君停住了手,虽然身处温水之中,可是露在外面的皮肤依然有些凉,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秦致远,目光可怜而柔弱。

秦致远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心底微微叹息,她,果真是他的克星。

“带你出来,确实蓄谋已久,”感觉到柳非君的身体一僵,秦致远轻轻抚摸她的手背,“逼你说出自己的身份,也是早有打算,可是……”

秦致远推开柳非君,深邃的眼睛对上她的,“我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你的人,我想要的是这里!”说着,宽厚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左胸前,那里,跳动着她火热的心。

“我还想要,”秦致远定定的看着她,对上她目光中的疑问,才继续说道,“你的信任!”

柳非君一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向她要信任!

可是,为什么呢?

秦致远却没有解释,“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所有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只要相信我,等着我!”

柳非君终于还是没有斗过自己的感情,点了点头。

秦致远目光一亮,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火辣辣的吻,铺天盖地,让柳非君有些手足无措,心慌难耐。

可是,在最后,秦致远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并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低喃,“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那时,柳非君还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她很坚定的在心中答应他,可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相信一个人,需要的不只是承诺,还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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