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裤子两手阻挠,气喘吁吁低吼:“你发什么|浪!”
靳希言蛮横的把我压向镜面,又探入下盘。然后对我邪笑:“湿|了…”随即便扯开了皮带露出狰狞。
我一只腿被他强势扭在盘上。
“那老子,送你上天!”
我喘着粗气,嘴里嘟噜着,疯子、疯子。
靳希言咬牙切齿的,他带着怒意的撕咬让我疼的颤栗,可是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在他的肆意下,我很瘫了,喘着气,无力的背靠着镜子。
他不管不顾的钳制我的手腕,转身把我压向着淡黄色的墙面。
我的背脊贴着瓷砖,我的前胸贴着他滚烫的衬衫,我挣扎着……
他高高的鼻梁埋在我身上,不停的嘶|吼着:“你就不能老实点!你就不能老实点?”
每说一次,我颠簸一次。
我承认,我已经栽在他的身上,他越是疯狂,我的心也越安定。
我喜欢他为我发疯失控,我会骗自己说,那是他在意我。
仰着脖子,闭着眼,我像被绳子牵引的风筝,承受着狂风,轻飘飘的一次比一次飞得更高。
最后,他也把各种撕扯转换成细致入髓的轻吻。
就像一曲探戈,总有激烈的部分也有荡漾的余韵。
激烈代表他想占有我,荡漾说明他会珍惜我。
他会珍惜我吗?
靳希言。
我张开眼睛,看到一张忍耐着,带着怜惜爱意的脸。
左胸|腔第二根肋骨的部分疯狂的跳动,我痴痴的看这他的表情,用手轻轻覆上去,想扫下他柔情肆意的眉眼。
又一个冲击,靳希言的表情充满了愉悦,他在我耳边喊着安简、安简。
我咬着唇,拍着他的背脊。
可这一刻,电话又突兀的响起来。
靳希言抱着我已经滑在了地上。
缓缓地撤离,他又捋着我的背脊,温柔的安抚我还在神游的情绪。
如果没有那声电话,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一些从未听过的温柔细语。
可实际是,他站起了身,一边掏出手机划开放在耳边,一边把西服脱下来盖在我身上,未听到对方开口前,他还用手掌揉着我的脑袋,像揉一只乖巧的小狗。
我裹着他的西服,整个脸都烧红了。
在我以为他会抱着我离开这里时……
靳希言放在我头顶的手及刻拿稳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担忧和惶恐低声说:“我马上回去,你不要冲动!不要慌!”
顷刻间,我像被一盆冰水迎面泼下。
瑟瑟发抖。
“安简,我有急事,我把车留在这,回家等我,我有事告诉你……”
我还在瑟瑟发抖,而靳希言已经提着裤子走人了。
“呵呵。”
“呵呵呵。”
我忍不住的环住自己,最终看着眼前的深色西装下烙下一个又一个湿湿的水印。
“有什么话,现在说!
你怎么有自信,我会一直等你,啊!
靳希言!你哪来的自信我会等你!”
家?敢问是哪个家?
我那个二环的小高层?整整四个月,靳希言去了几次,有需求了不是带我出去外面?
我终于对的上号,我在他心里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一直都认为,能让男人完事儿提裤子走人的是廉价的站|街女!
而我还是——不要钱的!
黑暗的粘稠记忆涌入脑海,而我却不知,这一通电话让我和靳希言开始了想杀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