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千苍的身材几乎没有女人,他也从未和谁在一起过,更不懂女人到底都喜欢什么。
最近几日忙着清缴魔族内叛乱的吸血族的事。今日才得空去国师府找涟漪。涟漪见到他时显然有些惊讶,她以为他前些日子没来是因为只是那日所有的事逗她的。没想到他还跑到国师府来了。
“前几日我有些事耽搁了,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冥千苍在涟漪面前自然没有在魔族那般桀骜不驯,反而多了些认真的样子。
涟漪手里还提着刚给白叶烧好的开水壶,就被这不速之客拦了去路。涟漪将他拉倒一处稍微隐秘点的地方,将手中的壶放在一边,一脸认真的说“既然你来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冥千苍当然不会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见她这么认真,他也认真的点点头。
“我之前好好想了想,觉得我丢失的记忆没了就没了,你说的我们那些往事也许是真的,不过我对你除了欣赏你的皮囊之外没有其他感觉了。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之前一时迷了心窍许诺了你一些事,我现在郑重的对你道歉。”涟漪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她用手挠了挠戴着脸上有些暗黄的假人皮面具。
冥千苍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
“我也不想在自己对你没有感情的时候,和你在一起,浪费你的感情和时间。所以我们可以当普通朋友,或者你生气的话,我们也可以做陌生人。”涟漪继续说道。
这时冥千苍突然笑了笑,捏了捏涟漪的脸蛋说“好,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没了墨子弦,我怎么会得不到你呢?冥千苍心里这样想。
这时,白叶缓缓从一旁走来,身后还跟着一只小兔子在奋力跟上她的步伐。冥千苍见到来人,眼神充满了戒备。这人怎么可能来到这里他都没有一丝察觉?他心想。
“不知这位素未谋面的客人是爹爹请来的还是?”白叶眼神淡淡的定格在冥千苍身上。
“你是谁?”冥千苍直言不讳的问。这世上,除了神族的三个上神,怎么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自己身边,并且自己竟然感受不到对方的法力。
“这是我家,你来我家问我是谁?岂不是可笑?”白叶轻笑。
冥千苍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此时的身份,在没有感受到其他法力时。冥千苍突然出手,手上凝聚起一股深蓝色的圆球向白叶打去。
白叶身后的兔子发出有些尖锐的叫声,仿佛是在叫白叶小心。白叶并没有慌张,长长的袖子里的手也瞬间将空气造成了一个戴着细刺的屏障,却在屏障造成的瞬间,见涟漪从旁边惊恐的想要推开白叶。白叶精致的眉头一锁,如同星辰的眼瞳里有了些许慌乱,接着迅速将屏障收回,涟漪的身体却还没有碰到白叶时,对方的力量重重地打在白叶肩膀上。之前在宫里的伤势并没有完全好,她有些单薄的身体仿佛有些支撑不住往后连续退了好几步,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涟漪惊慌失措的跑上前去扶住白叶,雪儿也变身成了人飞快地扶住了白叶。涟漪生气的看向冥千苍,质问他“你在干什么!她和你无冤无仇,你还想杀了她?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不,这样的怪物!你滚!”
冥千苍知道她肯定不是一般人,也只是试探她而已,却没想到涟漪突然跑上前去想要护住她,那时他就算想收手都已经来不及了。冥千苍无法解释什么,最后还是被涟漪赶了回去。
白叶的房子叫做水舞间,是单独坐落在一个庭园内的,这庭院不大不小,里面假山小溪莲花池都有,还有一片不大的桃花林。
她入住进来的时候这个地方就一直被国师给他女儿留着,哪怕这里可能永远住不上人。
园内的花都开的很艳,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夜里的虫鸣声渐长,月亮特别亮,星星点点的夜空也极为好看。
浴房内灯光通明,雾气缭绕,涟漪将池子中的水放好,再撒上今日刚摘的玫瑰花朵瓣。将换洗的衣裳挂在池子四周的半透明白色纱幔上。
往常白叶都是不需要涟漪为他更衣沐浴的,不过因为肩膀受了伤,行动十分不便。涟漪为她解开腰带,缓缓将她身上的薄纱脱了下来,生怕碰上她的伤口。
白叶的脸色几位苍白,白得如同纸一般吓人,就连额头上也出了不少细汗。涟漪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又不能让大夫给她看,她想应该要给她清理伤口再擦拭身子这样才好降温吧。
白叶雪白如脂的肌肤上红色的血液显得格外刺眼,涟漪小心翼翼的为她清理。这时雪儿从外面跳了进来,嘴里叼着一瓶药。
看见白叶几乎着让涟漪擦拭身子,连忙化为人身,跑上前去挡在白叶身前,一脸怒意“你怎么可以脱她衣服?还看她的身子!你不知道男…女女授受不亲吗?”
涟漪奇怪的说“都是女的,我还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吗?你以为我是你?她现在强势严重,不清理伤口感染了还会发烧。”
“哼,少给我假惺惺的,她就是被你带来的人伤了的,本来那点法力她完全可以避开,都是你,非要跑来捣乱,才让白叶中招!”雪儿生气的对涟漪吼道。
涟漪也十分愧疚,虽然雪儿对她成交很深,白天雪儿却不能变成人照顾白叶,依旧只能涟漪来照顾她。却没想到白叶却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雪儿着急的说“这样的法术怎么可能让她伤这么重,你说她之前在宫里受了伤?难道是她为云儿姐姐渡修为的时候受的伤被这个伤诱发了出来?”雪儿不停的跳来跳去,显得十分焦躁。
“渡修为一旦中途受到影响就相当于用自己的力量伤了自己,她之前表面上试好了,一定也是她强行治愈的,一旦受了其他伤势,便会诱发出旧伤!是这样的。”雪儿喃喃自语的说道。
涟漪越听越愧疚,无论哪一次,都是自己造成的。床上去的白叶不太安分的想将被子掀开,涟漪连忙再为她拉好。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想跑出房门,却又回过头看了看床上的白叶,还是只好蹲下来对雪儿说“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救她,你能不能帮我?”
雪儿也是小孩心性,一听可以救她,连忙点头,听涟漪的吩咐就往外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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