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伴随着陌生的欢愉,使得连蓉儿秀眉紧蹙,她本能地夹紧双腿,/xshuotxt/com
有血液顺着狼毫流下,连蓉儿白着脸弯唇一笑,皇上表哥只能是她的!
当狼毫抽离的瞬间,连蓉儿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头一片怅然若失,被勾起的欲叫她浑身燥热难耐。
回头遥望一眼龙床,连蓉儿竟是不知羞耻地再一次握紧了狼毫。
一时间,天乾宫内女子的娇吟压抑而辗转。直到许久之后,连蓉儿这才瘫软在地,满脸绯红,身子化成一汪春水。
天色已经大亮,黑鹰仍旧不知去向。小安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看到连太后带着一大群人怒气冲冲地赶来。暗道不好,他急忙上前阻拦。
“太后娘娘,请留步!”小安子咬唇,心有戚戚然,尽管不喜欢连太后,可她到底是祁千昕的生母,所以他唯有恭敬以待。
连太后驻足,冷眼看向小安子,“怎么,哀家要探望自己的儿子,还需要你一个奴才同意?”
小安子吓得脸色发白,但仍旧执意挡在连太后面前,“奴才不敢!但皇上曾经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踏进天乾宫半步!”
“不敢就给哀家滚开!”连太后无视小安子的后一句,一拂衣袖继续往前走。
小安子无法强行阻拦,但也不放心祁千昕,于是赶紧默默地跟了上去。
天乾宫是独立的院落,祁千昕居住在正殿内。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去,扑面而来浓浓的靡靡气息。
连太后眸光转冷,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这味道还不曾散尽!莫非连蓉儿已经得逞了?想起这些,她脸色不觉更加难看。
龙床外,重重纱幔清波一般荡漾,其间隐有女子的低泣声传出。连太后疾步走上前,蓦地撩开纱幔,就看到连蓉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身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太后厉声质问,语气狠戾地恨不得将连蓉儿碎尸万段。
慕容谨微与祁千昕在一起的时候,连太后不曾亲见,故而怒气反而没有这么高。可如今连蓉儿身上那些痕迹又是哪里来的?
连蓉儿见有人来,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扯过身边的纱幔遮住自己的身体。她咬唇,楚楚可怜地看向连太后,抽抽噎噎道:“昨夜蓉儿担心皇上表哥,所以就来看他,谁知道,谁知道他居然一下子就把蓉儿给压在了身下,不顾蓉儿的反抗挣扎强行占了蓉儿的清白!”
“太后姑母,您可一定要为蓉儿做主啊!”说到最后,连蓉儿已然泣不成声,一手抓住连太后垂在身侧的手,抬眸期期艾艾地看她。
连太后站着不动,脸上神色莫名。
小安子急忙跑上前,不可置信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女人,眼底除了震惊就是不相信。“这不可能!皇上中了毒昏迷不醒,如何会夺了你的清白!你莫要血口喷人,什么屎盆子都往皇上头上扣!”
何况,祁千昕对慕容谨微那般深情,如何能够容忍别的女人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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