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刚刚服用了凤鸣草,已经压制了部分寒毒,所以倒不用再每日定时施针了。至于祁千昕都去了哪里,她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而消失了许久的祁千昕,此刻正在影月山庄某个角落喝闷酒。陪着他的,还有一人,正是刚刚化身准新郎的楚流风。
“喂,我说七大爷,你已经自个儿喝了大半天的酒了啊,倒是真不把我当外人。”楚流风被晾了半天,开始闹情绪,“好歹在下才刚为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就是这么感激我的?”
祁千昕仰头灌下一口酒,斜睨了一眼神情阴郁的楚流风,漫不经心道:“你还不是乐在其中。应该是你感谢本公子才是。”
“哎?你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蛮不讲理!真不知道,就你这样的脾气,将来谁会喜欢你!”楚流风冷哼了一句,那花弄月喜欢他,他就让自己去睡了人家,非但把人给睡了,还折磨得她终身不能生育。
对一个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比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更加残忍了!
楚流风其实也只发发牢骚,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不过一句无心的话却在祁千昕的心湖里激起惊涛骇浪。
“问你一个问题。”祁千昕忽然搁下手中的酒壶,身子前倾凑近了楚流风,睁大一双桃花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楚流风被这小眼神儿看得怪的慌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摩挲了几下,一脸嫌弃地往后撤了撤脑袋,“问就问,别靠这么近!”他生平最爱身材好的女人,对男人可没有兴趣!即便那个男人美得人神共愤!
祁千昕皱起眉头,同样满是嫌弃地收回身子。方才靠近楚流风的一刹那,仿佛是出于本能,身体竟格外排斥他。可是,每一次与慕容谨微在一起时,他却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难道他真的喜欢男人?或者说,他并不喜欢男人,只是恰好喜欢的那个人是个男人?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烦闷地又是一口酒,祁千昕低低地问道。
楚流风闻言微怔,眼底一闪而逝淡淡的挣扎,却是缓缓地笑了,笑得夸张,笑得张扬。“哈哈哈哈”
“笑笑笑,小心笑掉你的牙!快点回答本公子的问题!”祁千昕脸色微红,以为楚流风这是在嘲笑自己,遂没耐烦地低吼道。
楚流风好不容易止住笑,但仍旧憋笑憋得难受,“你问我这种问题?我怎么知道?我从来都只管睡女人,不管喜欢她们。你是不是问错了对象?”
那倒也是!祁千昕无语地撇撇嘴,问一个花间浪子这种问题,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却听楚流风又意味深长地开口,“听闻你与你身边的那个叫木容的走得很近,莫非他当真是你的男宠?”
“你以为呢?”祁千昕挑眉,语气阴森森的。
楚流风不怕死地继续说下去,语气很欠扁,内容很暧昧!“看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莫非是他昨夜没有满足你!”
“……”祁千昕怒!手中酒壶照着那张风骚无比的美人脸就砸了过去,狠狠地!
楚流风身子一扭,躲了开去,不无哀怨道:“啧啧,真是心狠,幸好我这花容月貌完好无损。你呀,真是应该改一改你这臭脾气,不然以后不得日日欲求不满夜夜独守空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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