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是怎么知道那俩个不是人。”
桀抬微微抬头，然后释放出了精神力一击！
“嘭！”
卧槽尼玛！这人居然不按套路来！
“霁谌”手指着桀玖，一时说不出话来。
桀玖打了个响指，从她的指尖渐渐的漫延开一层黑气。
“霁谌”瞪大了眼睛，“你……你……”
他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因为一时激动，也只结结巴巴的吐出这俩个字。
缠在桀玖指尖的黑气更浓了，她冷冷的看着他，缓缓的说出：“滚。”
霁谌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次才稳住。
微微抬眸，桀玖离去的背影就映在了他的眼中。
霁谌连忙爬了起来跟上去。
说真的，桀玖今天的表情真多，以前都没有看她露出过厌恶的表情，今天居然惊现了！
别误会，那厌恶肯定不是对他霁谌的，刚才那哭样可不是他，他不背锅。
“嗯，我是不是又要改称呼了？”霁谌一脸我很乖巧的样子。
“你觉得呢？”第一次，她那淡淡的语气，没有让霁谌有种压迫之感。
“哦，阿玖你那黑气是怎么回事？居然比我那个黑气还要黑！”
桀玖这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径直向前。
戾气突然偷笑了一声，这个问题它知道！
那五年前缠在桀玖手臂上的黑气就是刚才她指尖发出的！
至于为什么越来越黑了，当然是因为桀玖提炼过啊！
“所谓的强者？你怎么认为？”桀玖吐出了口气，刚才她的戾气的确是又重了点，这只助于增长体内戾气，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她不能有负面的情绪。
当然，她也习惯了。
至于为什么不除掉戾气，这于她而言，除或者不除，都是有危害的！
既然后者的危害更小，她为何还要去除掉。
霁谌听到桀玖的问话怔了怔，他思索了片刻，才回道：“如果我站在山顶之下，那云端之上就是强者！”
“强者是如何之强？”
哈？
霁谌懵逼脸，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阿玖怎么莫名其妙的？！
他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看了看桀玖，眉头皱了会儿，似乎是想到什么，眉头顿时松开了。
他说：“怎么强的？比一般人的资质好，天赋好，什么天才，什么妖孽啊……”
“错。”桀玖打断了他的话。
“努力与成果有时是不成正比的！”
霁谌：exm？越来越懵逼了啊！
满脸的茫然啊！
我真的听不懂啊！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才十二岁！十二岁！好歹我大点再说啊！那样我应该就能听懂了！
然而在以后的几年中，每当他回想起这一刻，就忍不住给自己一拳，马勒戈壁的，明明有机会可以更快变强的，他就这么给忽略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以运气而成的强者是强者吗？”桀玖一直都不是在问霁谌，她问的另有其人。
戾气也默默的待在暗处，它似乎知道了，桀玖是向谁问的……是天上的那个……
但……她难道恢复记忆了？
天上的东西一声不吭，仿佛没有听到桀玖的问话。
直到五人离开了空间的考核，霁谌还是懵逼的。
众人：我管你懵逼不懵逼！
后面还有七场的考核，一个比一个刁钻，桀玖过的非常游刃有余，其余四人就要苦一点了。
霁谌四人跑去查看名次了，桀玖则随意的走到一处，眸光有些明明灭灭。
最终，她还是缓缓的勾起了唇角，充满着笑意，比以往所有一次的笑都要寒冷的冻人！
她觉得她想的真的是太简单了，从上一个世界开始的那一刻到这个世界的这一刻，她从来就没有看清过那一条条缠绕在一起的线，最后，线成了网，将她牢牢的罩在了里面。
而那个突破口，就是那段失去的记忆！
她已经想起了一个片段！
“天道，你打造的气运强者在哪？”几近是梦呓般，她低低的像是自问。
“你想让我成为那人的垫脚石？”桀玖微微仰起脖子，天空的颜色依旧是那般的湛蓝！
“算了。”她也会有无奈的时候，但这似乎并不重要了。
不管天道在打什么小九九，只要不触碰到她，她是没有什么感觉，但如果真要横，那她……
“好，好！”戾气不适宜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她的耳中，她淡淡一笑，身上的戾气就消失匿迹。
体内中的戾气似乎松了口气，虽然说桀玖身上的戾气越多它越厉害，但也要有个度，这次就差点将它给爆了！
实在是因为桀玖的戾气越来越少，甚至几年都没有一点儿，它也慢慢习惯了，突然来了这么多，一时能适应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