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领兵已经占领合肥,得知汉军已破寿春,袁术身死,便将江东士卒展开,分据九江南部各县,与汉军城对峙之势。中文 w≤w≈w=.≈8≠1≥z≥w≈.≤c≥om
刘琦倒是挺乖的,估计深刻继承了老爹的传统,听到袁术死的消息后,率领人马退回江夏。曹仁、夏侯渊趁机进入庐江郡。袁术旧部纷纷投降,曹仁、夏侯渊将大军推至江东孙权占领的舒县、居巢和皖县。
江东与汉军顿成剑拔弩张之势。
消息传到洛阳,刘泽召集军机处众人计议。
刘泽简明扼要的介绍了军情,笑着说道:“文若于徐州用间,使得孙权地位难以稳固,江东上下相互猜疑,人心不稳。当此之时,周瑜远离孙权,孤军外出,若我截断江水,周瑜无所归也,实乃削弱江东战力之良机。”
郭嘉说道:“皇上,嘉有一策,或可定江东也。”
郭嘉鬼谋之名不是白叫的,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无不皱眉思索,思考郭嘉怎么敢这么吹?要知道江东所占据的地盘足够大,包括江苏、浙江、福建、安徽、贵州、江西几个省,郭嘉竟然认为可以一战而下,在座的哪一个是白给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是你一句大话就可以吓到的,所以都在思索郭嘉说出这话的依据。
刘泽说道:“奉孝请言。”
郭嘉指着地图缓缓说道:“九江、庐江,可令关羽等人做出攻击态势,但引而不,小心戒备,以防江东偷袭。然后传令甘宁、潘璋沿江水悄悄西进,寻找江东战船停泊之地,突起攻之,不求杀伤,只求焚毁其战船,断其归路。令青州、兖州大军悄悄集结,于朐县登船,顺海南下,突攻吴县;徐州大军趁势渡江,攻丹徒、曲阿二县,江东势必大乱。再令吉州高顺所练陷阵营士卒及幽州士卒,乘船泛海,到青州不其军港集结,而后坐船南下,攻海盐、由拳。如此吴县南北退路也断,吴县西有震泽,孙权不支,必定乘船穿震泽西至阳羡而去丹阳,徐州军夺丹徒、曲阿,迅南下,赶至阳羡截杀孙权。周瑜军屯住江北,闻知战船被焚,吴郡大乱,必然归心似箭也。然渡江无船,定去收集民间小舟,关羽等将趁势攻杀,周瑜大军必破。孙权,江东之,周瑜,江东之翼也,二人若擒,江东旦夕可下矣。”
曹操佩服的看了郭嘉一眼,对刘泽说道:“皇上,此战要点,在于各军配合,故时机需把握精准,以免功亏一篑。”
刘泽点头说道:“孟德所言有理。既然奉孝倡,就以奉孝为主,坐镇指挥,调兵遣将,以取江东。”
郭嘉说道:“臣遵旨。然需要向陛下借三个人,不知可以否?”
刘泽笑道:“莫说三人,就是三十人,朕也准了。不知奉孝要借谁?”
“孟德公、贾公与史阿也。”郭嘉说道:“孟德公身经百战,指挥有方;贾公计谋深远,料敌如神;史阿麾下特种精锐,每出必有所得。臣此战必然殚精竭虑,步步小心,有三人在,嘉方心安。”
刘泽笑道:“奉孝漏算一人也。”
郭嘉眼珠一转,拍头说道:“子敬熟知江东地理,非皇上提醒,嘉几忘矣。”
鲁肃说道:“非是奉孝忘却,实因我与江东周郎乃是至交好友,奉孝虑我对周郎手下留情也。肃虽愚陋,然国家大事岂能与个人私交,混为一谈乎?”
郭嘉被鲁肃说中心思,陪笑说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如此,请子敬助我。”
鲁肃说道:“固所愿也。”
刘泽笑道:“粮草辎重,奉孝不必忧心,朕自安排人手运送。”
郭嘉说道:“多谢皇上。”
周瑜见汉军采取攻势,不得不小心应对,如此对峙了半个月,汉军就是不进攻,周瑜思谋半晌,拍案说道:“汉军欲断我归路矣,来人啊,击鼓聚将。”
合肥城大都督府内,周瑜端坐上,看着此次跟随来的江东战将,徐徐说道:“汉军意在拖延,我虑江水之中,汉军水军必来劫我水寨,众将听令。”
下面的将领立刻挺胸凹肚,抖数精神。
“周泰、凌统,你们二人去历阳水寨,布置重兵,汉军若来,临机处置。”
周泰、凌统二人抱拳躬身离去。
“蒋钦、陈武,令你们二人率快船五十,沿江巡逻,一旦现汉军战船,勿要与战。历阳水寨西北有河,名浚水,沟汊纵横,欲往里行,河水愈浅,你二人如能引诱汉军战船进入此河,大功一件。”
二人也去了。
“丁奉,令你统三千人马,伏于浚水两岸,多备火箭,汉军战船一旦进入,纵火焚之。”
丁奉身材不高,甚是精神,大声说道:“末将遵令。”
周瑜看着余下的将领说道:“谨守各县城,以防汉军趁势攻击。”
甘宁、潘璋的战船想要保密,真的很难。这么高大的战船行在江水中,除非是瞎子看不到。甘宁皱着眉头对潘璋说道:“郭军师让我们悄悄西进,这不是难为人吗?”
潘璋道:“军师这么说,定有深意。兴霸,我们不妨夜间行进,将战船靠近北岸行驶,天亮时,躲藏在岸边芦苇荡中或江水支流。”
甘宁说道:“只得如此了。不过要好好算计一下,何时启程?何时躲藏?只是进入九江地面,江北皆是江东人马,如何躲藏?”
二人正在商议间,亲卫来报,史阿将军率人马来到。
甘宁乐得哈哈大笑,“史阿兄真是及时雨也。”
史阿一见两人就说道:“二位想必在为战船隐蔽烦恼?”
甘宁当胸给了史阿一拳说道:“史阿兄是我肚里蛔虫么?”
史阿笑道:“郭军师早有准备。”
甘宁、潘璋都是急性子,一个说:“快说。”一个道:“快讲。”
史阿拉着二人来到外面,指着一艘战船说道:“就在船上。”
甘宁、潘璋跳上战船,四处寻找,史阿慢悠悠来到二人身边,拿起一物说道:“就是此物。”
甘宁、潘璋见那东西不过是张渔网,心中惊愕,甘宁笑道:“军师让我们去做渔夫不成?”
“非也、非也。”史阿说道:“将渔网蒙住战船,上插绿草,不走近观看,只疑是水中绿洲也。”
甘宁、潘璋如何相信,史阿指着远处停泊的一艘战船说道:“兴霸令军士用网覆盖战船,一看便知。”
不到一个时辰,战船覆盖好渔网,士卒取青草撒在网上,远远看去,真的和小岛一般模样。甘宁拍掌笑道:“军师真乃神人也。”
“兴霸这次恐怕误会了。以渔网覆船,上铺青草,乃是陛下想到。”史阿说道。
“是皇上想到的,哎呀,”甘宁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说道:“皇上每有神思,我等皆受益匪浅也。”
史阿笑道:“兴霸、文珪,收拾战船,尽早出吧。皇上为无名岛赐名,称为靖海岛。兴霸为靖海侯也。此岛可是你的封地,千万不要让江东染指啊。”
“哈哈,寸功未立,皇上赏了我靖海侯?”
“皇上言道:兴霸驻扎靖海岛,江东水军莫不仰视,不敢越雷池一步,当得起靖海侯三字。”史阿看了看潘璋,说道:“皇上还言:文珪在朐县军港练兵有方,震慑水匪,护佑徐州安宁,功莫大焉。朐县海中有山,名郁州山,特封文珪为郁侯。”
甘宁、潘璋打心底乐开了花,封侯拜相,人生乐事,皇上如此看重,只有奋力征战,以报皇恩了。
史阿说道:“二位只管放心前行,九江北岸,阿为二位靖之。”
甘宁收起笑脸说道:“我与文珪,定不负皇上所托,焚毁江东战船,为我皇宏图大业尽力。”
史阿的战船拔锚起航,赶往江北;甘宁、潘璋也安排好靖海岛防御,放出哨船,静静等待夜幕的到来。
蒋钦、陈武两个人分成两拨,在长江的九江段来回巡查,如此过了四五日,江面上除了来往的渔船,并无一点动静。
这一日该陈武巡江,江面上大雾弥漫,只闻人声,不见人面。陈武把心提到嗓子眼,让水手慢慢划船,自己则支棱起耳朵,仔细倾听江面的动静。早起的渔民一边撒网,一边歌唱,歌声回荡在潮湿的空气中,悠悠扬扬,只听唱到:钓台渔父褐为裘,两两三三舴艋舟。能纵棹,惯乘流,江水白浪不曾忧。
歌声伴随着流水,说不出的心旷神怡,陈武虽然是个武夫,不由得也听呆了。
茫茫大雾中,蓦然间陈武来到数十个绿洲前,只见绿洲荡漾着江水,竟然似在缓缓移动。陈武久在江水,见惯了江中的景色,移动的绿洲却是第一次见到,不自禁揉搓着眼睛,再仔细打量时,绿洲中突然射出无数箭矢,向着小船扑面而来。陈武大叫一声:“敌袭!”翻身跳下江水。
突然的遭遇战,陈武的巡逻船没沾到一丝便宜,二十多只小船,全部被撞翻沉入江底,船上的士卒在水中成了移动的活靶子,被汉军悉数射杀。陈武仗着水性高妙,潜水逃过一劫。
甘宁与潘璋本想着趁着大雾天气,一鼓作气,逆流而上,哪知道竟然碰上了江东的巡逻船。大雾浓厚,也不知道有没有士卒逃出去,二人一商量,隐藏行踪已经没必要了,干脆张启船帆,快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