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牟文跟婶说:“妈你快看一下桑葚哪里。”听了牟文的话,婶这才走到床边,轻轻揭开我盖住下身的被子,我条件反射的拦住。
婶说:“挡住做什么?你有的我也有,我女儿都生了几个,你害怕我看到不成啊!”
“桑葚,你快让我妈看看吧!”然后我这才松开手,任由婶看向哪里,我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难看,很大一会儿后,她才皱着眉对牟文说。
“还是去镇上朱医婆哪里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大问题!”说着,就示意牟文连夜带我去镇上,牟文或许是很担心,所以二话没说,就连忙穿好鞋子,背着我忘村长家走去,到了村长家门口,他才把我放下来。
牟文把我放在门口的石梯上坐着,冰冷的石头有些刺骨,我穿的衣服也很单薄,下身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咬了咬牙,牟文走去敲了敲门,可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愣了愣,对牟文说:“是不是没人在家啊?”
“不可能,我白天还见他,肯定是睡着了!”听到牟文说睡字,我便想到那次牟文从部队回来,我跟金芊一大早来村长家看到的那幕,会不会现在里面也有一个村里看似很安分的妇人在村长的床上啊?
这么想着,我便有些害怕起来,想起上回看到的那些场景,我现在还觉得脸红的很,想到打扰到人家的好事,我便开口跟牟文说:“我们还是明天早上去镇上吧!村长都睡着了,叫也没有用的了。”
“你现在这样子,哪里能明早去,我在用力敲一下说不定就开了。”说完,我还来不及阻拦,牟文就开口大声喊着村长,手也一直拍打着门。
很快,透过屋里的水窗,我便开口了弱弱的煤油灯光,紧接着村长的声音就穿了出来,听他的声音很不耐烦,他说:“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一天天事儿比人还多。”
等村长打开门,看到门外的是牟文,他揉了揉眼睛,语气稍微变得缓和了,他问:“阿文是你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村长大伯,不好意思哈,这么晚了还来麻烦你,可事情有点急,我媳妇儿病了,还挺严重的,想麻烦你用你的拖拉机载我去趟镇上。”牟文很有礼貌地对村长说着,听到他亲口承认我是他媳妇儿,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就跟吃了蜜一样的甜。
村长听了牟文说的话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村里的事情跟人情世故,一个村的村长无论多不情愿帮忙,但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还是会帮的。
搭着村长的拖拉机,我们去了镇上,崎岖的山路简直快把我的腰都抖散了,一直坚持到镇上,我来过的那个朱医婆家,我才忍不住开口说:“我都快散架了。”宁可走路也不想再坐拖拉机了。
牟文来不及理会我的话,就充满敲了朱医婆家的门,很快门被打开,朱医婆认识我跟牟文,她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就点着煤油灯把我扶上,那个检查出我有病的阁楼上了。
她和头一次一样的口气说:“妹儿,你把裤子脱了躺下,我给你检查检查看看怎么回事!”
然后我听从着她说的做,躺在冰凉的木床上,我紧张的很,我害怕今天会检查出我有更大更多的毛病,自从检查出我石女后,牟文一家除了金芊以外,其他人对我就像是仇人一样,所以我不想再自己身体有什么毛病了。
朱医婆拿着棉棍在我下身捣鼓着,一会儿后,她说:“妹儿,你下面通了,只是黄疸有点破裂了,是不是你男人太用力了?回去以后叫他别这么大力,女人最弱最嫩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你说我病好了是吗?那我能不能生孩子了?我没事,只是那个什么疸破裂了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我以后怀孕生娃儿啊?”听到朱医婆的话,我整个人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我激动地从木床上坐起来,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去,就急忙对她问出一大推问题。
朱医婆看着我慈祥的笑了笑,她说:“妹儿啊,你太紧张了,别太着急,上回你来检查,我说你下面不通,被堵住了,那个是石女的病症,我建议你去动手术,我以前听我师父说,石女分很多种,可能你这个是肉石女,就是一块比较厚的肉堵住阴|道了,不然不会这么容易就通了,你现在应该为你病好了开心,怀孕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急不来,你现在才刚治好病,身体还需要养一段时间,等病全好了到时候怀孩子容易得很!”
听了她说的话,我虽然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天知道,我等不了了,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我治好病就是为了生孩子,不然我在牟文家一直抬不起头,就连大声说话也没有资格,现在病好了,就意味着我的腰杆直起来了。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溢出来了,我一点儿不敢相信,我的病居然能治好,我更加不敢相信,不用去做手术就治好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该忍住痛,让牟文.......
看我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朱医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对我说:“妹儿,你别哭了,病好了高兴才对,先穿好裤子,我去喊你男人上来。”
说完,她从旁边重新点燃了一盏煤油灯,然后离开了阁楼,我不知道她走了多久,我一直围绕在自己的思绪里,我伸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觉到了痛我这才开始试着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怎么还不穿好裤子?”突然传来牟文的声音,看到他,我就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受的委屈,眼泪猛从眼里流出来,我的抽泣声在阁楼里回荡着,牟文看到我这副样子,有些无奈的表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跟着,他走到我身边,说:“别哭了,穿好裤子我们回去,我妈还在家里等着,时间太久我怕她会担心!”
我没有听他说的做,而是在心里问自己,婶真的会担心吗?我想肯定不会吧?
我跟牟文一直僵持着,很大一会儿我才说:“我现在病好了,我能给你生娃儿了,你......心里有我了吗?”
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只要我能生孩子了,牟文心里肯定就有我了,我想,他应该是想要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再得知我不能生育的时候,对我那般冷冷淡淡。
牟文被我问的有些为难,看着他的样子,我以为是自己问到他心里所想的了,可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牟文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我们从镇上回到家,折腾了大半夜,回到家时天都快亮了,听到我们回来的动静,婶这才起来站在堂屋门口问了声:“朱医婆怎么说?严不严重?要花多少钱才能治好?我们家就这个情况,要是花钱太多了,我一个老婆子也无能为力,还的靠你自己!”
她这话自然是说给我听得,原本因为我不是石女了,我心里开心的很,可这些话犹如冷水一样浇在我心上,给我来了一个闷头一棒,我紧握双手,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转身走回房了。
刚回到屋,就听见婶说:“怎么了这是?我不过就实话实说,怎么还摆脸色给我看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取个不能生娃儿的媳妇儿回来,我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要花钱治病,我手头上确实拿不出钱,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脸色看啊?”
“行了,妈不要再说了,桑葚的病治好了,没有花一毛钱就治好了,这回你满意了吧!”牟文说完也跟着回了屋,但对于他帮着我说这话,我心里一点儿不感激他,也一点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觉得他就像是墙头草一样,风往哪边吹,他就往那边倒。
我病好了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村里,我去田地里干活儿,有些妇女甚至为了好奇心,还特地跑来跟我聊天,可我都是不理不睬,对于这件事儿我不想说,一提到就仿佛在我自己的伤口上撒盐,不过,就算是不提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我跟牟文的关系,也随着我病好了的原因改善了很多,过了一段时间,我黄疸破裂恢复的差不多了后,我们有在一起做过一次,那一次感觉还是有些疼,但比起之前的那两三次,这点儿痛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有了一次完整的性|生|活,我身体也慢慢有了变化,胸比以前要大了,屁股比以前也要大了,有时候穿衣服,扣子会被撑破,然后婶就会指桑骂槐的说:“不就是能做女人了嘛?一天天至于连脸都不要了吗?真是给我们老牟家丢人。”
这些难听的话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了,听多了我也觉得无所谓了,可我的无视在婶眼里却是不尊重,她又重新将我跟牟文分出来了,这一次分出后,我们没有在在一个锅里吃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