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饿啊,桑葚,你不要跟肚子过意不起,饿了就要吃,有的吃不吃就是傻瓜知道吗?”金芊不悦的吼着我,可她说的这些话都是在为我好,望着金芊现在的样子,我在心里想,为什么她跟婶、牟文、银芊她们有那么大的区别啊!
她们对我一直都不满意,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们之间也越来越不如之前了,可金芊对我,却从来没有变过,如果非要说变了,那就只能说她对我越来越好了。
想到这些,我突然伸出手拉住金芊,我开口问道:“金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她们都我是扫把星,凡是离我近的人都会不走好运,可你偏偏跟我走得近,就连........”就连牟文也越来越不想跟我待在一起,现在更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
后面这些话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说给自己听。
金芊被我的话问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表情僵硬着,片刻后才回过神,莫名的笑了笑,然后看着我说:“呵呵,桑葚,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难道我对你好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我摇了摇头,说不出心里得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也许用语言表达出来,金芊不一定明白我心里得感觉,而我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字来呈现出心里所想的。
“只是什么?”金芊追问着。
我想了想,皱着眉有些难以开口的说:“只是我觉得你不应该对我好。”我说的话显然是有病,恐怕只有我这个不知好歹的才会问出这种问题吧!这个世界上,那个人不希望别人对自己好啊!而我偏偏就是另类,居然还会主动问别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金芊被我的话逗笑了,她笑着说:“桑葚,你怎么这样问啊?我不是说过嘛!我对你好是因为我真心拿你当妹妹看,你也看到了,我跟银芊虽然是一个爸妈生的,可我们俩个从小关系就不好,有什么心事我也从来不会告诉她,我们两个的性格更是相差太多,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所以当在你家那边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跟你特别投缘,你对我又好,所以我就当你是妹妹,后来你跟我妈来我家这里了,又嫁给了牟文,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啊!”
金芊这些话已经不是头一回说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像是不愿提起的往事,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不愿主动去问她,我想,如果她真的想说,或许早就告诉我了吧!
她的话说完,我点了点头,许久后,我才开口说:“金芊谢谢你!”
“哈哈哈,你说的什么话啊!还跟我这么客气,好了,说也说了,现在该去吃饭了吧!”金芊边笑边说。
虽然心里舒服多了,可我还是不想吃,不是不饿就是单纯的不想吃,我说:“我真不饿,你快去吃吧,我饿了会吃的,就像你说的,我难道跟吃的过意不去啊!”
说着,我将金芊往门外推去,她无奈的看着我,一脸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只能顺了我的意思,金芊走不一会儿,牟文就气冲冲的回来了,他用力将门关上,啪的一声关门声将我吓住了。
从他回来这么久,就在家里住了一晚上,之后都是睡去隔壁的堂哥家,要么就是睡去堂屋,现在突然进来,还一身气冲冲的样子,我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我还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因为我挨打的事情他知道了,现在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可事实证明我真的想多了。
正当我想开口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率先开口说:“你觉得我们这样生活在一起有意思吗?”
他的话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我在想,他这么问是不是代表不要我了?要把我赶出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家?
我低着头,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连大声出气我也不敢,也许是气氛太过于紧张了,导致我连牟文说的话都忘记回答了,牟文看我跟个没事人一样,对他不理不睬,他大步走到我跟前,用力抓起我的手,盯着我说:“
林桑葚,你到底几个意思,劳资跟你说话你当我透明是吗?你是瞎还是聋?你TM的成天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你把这张脸色摆给谁看啊?劳资纵容你,你就以为是怕你是吗?我告诉你,别TM给脸不要脸,不要怪劳资对你不客气!”
牟文粗俗的骂声在我耳边响起,可我丝毫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牟文嘴里说出来的,牟文虽然因为我是石女的事情,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冰冷,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难听的话,就连他之前讽刺我的那些话,也丝毫赶不上现在这些三分之一。
我盯着牟文,傻了眼,可我的样子跟表情,在牟文眼里让他觉得,我这是依旧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生气的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我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比堂婶下手要重几百倍。
钻心的疼痛让我眼泪顺势流了出来,见我哭了,牟文不爽地说:“你哭什么哭?除了哭还是哭,你流这些狗尿出来给谁看啊?你因为我会同情你吗?我告诉你林桑葚,你就是个不值得让我疼惜同情的女人,本来你生不出孩子我慢慢在接受,可你太让失望了,跟周围邻居没有一个合得来的,别人对你除了说不好的话,我没有听到过一句好听的。”
牟文说完,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TM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所以老天爷才把你这个货色弄来折磨我。”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地响,每一句都让我觉得是在做梦,而眼前的这个人,更是让我好陌生,感觉从未认识过他,我抬起手捂着脸,小声小意的说:“牟文,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以前.......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我.......我真的没有故意做出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今天......今天堂婶的事情,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拿个扁担去追她,可她.......说的那些话太难听了,我真的......真的听不下去了才那样子的.......”
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对牟文解释着,我不到他能不能听我的解释,可不管他听不听我都要说,我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一味的被人欺负,我从小就不是那种任由被欺负的人,来到这里我是不得已才任由人家怎么说的。
“你以为就是因为今天一件事吗?你知不知道村里人怎么说我,说我牟文没有用,找了个石女做媳妇儿,连做男人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了,我现在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你知不知道我的感受,你不但不知道还一直给我惹麻烦,让我成村里人的笑柄,就是你这个没有用的女人,你不是石女吗?我就要看看你这个石女能不能被我捅进去!”
牟文的话说完,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他用力将我推到在床,甄格仁欺身而下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了,原来.......原来他是要行新婚那晚没有昨晚的事情。
可我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做这种事情,我自然的反应就是拒绝,我抬起手用力抵着他胸膛,一副求求他的语气说:“牟文,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医生说了,我有病,要治好后才能做这事儿,我求你了好吗?”
“闭嘴。”他随手一耳光甩在我脸上,让我感觉整个人都眩晕了,等我回过神来时,牟文的手已经用力扯开我的衣服了。
的确良布料的衣服在他用力的拉扯下,被撕成了两块,此时我的上半身就仅剩下一件贴身的胸衣,这是来这里之后,金芊给我的,她给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家时,我都没有穿过这种带着厚厚棉花的胸衣。
想到这些,刚想伸手护着,我的手还没有抬起来,牟文就已经将胸衣扯烂了,我雪白的胸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我清楚的看到牟文眼睛的变化,还有抵触着我下身的硬东西,有了新婚那晚的经历,我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了。
牟文没有给我任何心理准备,低下头用力咬住我胸上面的点缀,我被他尖锐的牙齿咬的痛极了,眼泪不断往外流出来,我嘴里也跟着求饶着:“不要......求你了牟文,好痛,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好吗?”
第一次开口求着牟文,我多想自己现在是死人,这样我就感觉不到痛苦了,现在的痛苦比别人用言语羞辱我时更加的痛,不,应该说及不到现在的一小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