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云开车,载着徐甲去买黄表,市区没买到,到郊区去买的,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咕噜噜……
徐甲的肚子饿的叫起来。
刚巧路过夜市,这里有一排路边摊,非常热闹。
“甲弟,咱们下去吃点东西吧。”郑佩云也有点饿了,闻着香味勾起了馋虫。
徐甲下了车,伸手一指:“看,那里有米线,应该很好吃。”
“我也想吃米线。”
郑佩云拉着徐甲走了过去。
这里就是一个路边小摊,看起来还挺干净,吃的人也很多。
这地方生意好,又很窄,只剩下一张小桌子,非常拥挤,人勉强能坐进去。
徐甲说:“这么挤啊,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
郑佩云却被米线的香味迷住了,不愿意走:“就在这里吃吧,将就一下。”
郑佩云坐到了里面,地方更窄了。
徐甲挠挠头:“我就站着吃吧。”
“站着干嘛,坐下吃。”
郑佩云伸手去拉徐甲,逼着徐甲坐在身边。
地方非常窄,两人挤在一起,身体亲昵的接触。
徐甲贴靠着郑佩云,闻着她身上幽幽的香味,胳膊肘子一动,刚好碰着郑佩云高耸的胸,让郑佩云紧张的身体紧绷。
“云姐,我不是故意的。”
徐甲又赶紧把手放下,可是两人的大腿挤在一起,不经意间,徐甲的手刚好在郑佩云雪滑的美腿上扫过。
这一下,徐甲心痒意迷,有种撕开郑佩云裙子的冲动。
郑佩云熟女一枚,身体熟的像是桃子,被人碰一下,全身都痒痒的,更何况徐甲还这么有朝气,长得帅,充满男人气息。
被徐甲接二连三的碰触,郑佩云的心被撩拨的飞起,心跳加速,身体滚热。
她有些后悔让徐甲坐下了。
“我还是站着吧。”徐甲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哎呀,你就做下吧,我是你云姐,没事的,别想那么多。”
郑佩云鬼使神差的,居然又拉着徐甲坐下,小手抱着徐甲的胳膊,非常亲昵,徐甲想拉都拉不开。
徐甲大汗:这枚熟女不是爱上我了吧?
“两位,想吃什么?”老板亲切的问。
“米线!”徐甲和郑佩云一起回答。
“好嘞!”
老板速度很快,不出三分钟,就端着一大碗米线放在桌子上。
郑佩云问:“老板,我们点了两份,怎么就来了一碗呀?”
老板亲切的笑着:“你们是情侣吧,我放在一个大碗里了,看,这样多好吃,还有情调,吃起来香。是不是,这位小先生?”
这老板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徐甲使眼色,一副自以为做的很对的样子。
“是个屁啊。”
对于老板的自作聪明,徐甲哭笑不得:“叔叔,我们不是情侣。”
“不是情侣?”
老板揉了揉眼睛,问:“不是情侣你们抱在一起干什么?”
徐甲大汗:“我们抱了吗?只是坐的很近而已。”
老板仔细看了看:“就是抱在一起了嘛,你的手不放在美女腿上了吗?”
“地方这么窄,我手没地方放……”徐甲还要解释。
“好了,甲弟,别说了。”
郑佩云赶紧捂住徐甲的嘴,周围的人都往这这边看,弄的她很不好意思,赶紧对老板说:“不要管他,我们就吃这个大碗的。”
“这就对了嘛。”
老板冲着徐甲笑道:“小伙子还挺腼腆,明明就是情侣,还不承认,真是的。”
我靠!
徐甲真心无语,看着那一大碗米线,又看了看郑佩云,不知道怎么下口。
郑佩云忍着害羞,递给徐甲一双筷子:“一起吃吧,别嫌姐脏就行。”
“那好吧!”
两人一起吃着米线,筷子经常交叉在一起打架,相互对视一眼,眸子中藏着害羞,还有难以言喻的旖旎。
郑佩云吃着热乎的米线,心里也暖暖的。
单身了好几年,吃着山珍海味,没想到米线吃的这么香。
难道是因为徐甲吗?
吃过了米线,两人的关系不在那么陌生,随意了许多。
两人一路攀谈,车也漫无目的开着。
徐甲问:“云姐当初怎么会嫁给刘家大少爷呢?”
郑佩云叹了口气:“我爸爸一手把我拉扯大,爸爸重病,刘老爷子是很厉害的医生,治好了我父亲的病,但要求我嫁给刘大少爷,我为了报恩,没有办法,就答应了。”
“可就在结婚当晚,刘大少爷就因为吸毒死了。甲弟,我们那时候还没有洞房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徐甲看着郑佩云娇媚的脸蛋:“我懂。”
郑佩云红着脸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真没和刘大少爷洞房。”
徐甲点点头:“我信呀。”
“你信就好了。”
郑佩云娇脸红的像是火烧云,心中羞羞的想着,我干嘛向徐甲强调我没洞房啊?真是羞死人了,好像我对徐甲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似的。
不过,她又很好奇的问:“甲弟,你为什么信我的话?”
徐甲笑了:“我是中医,可以看出来的。”
“啊?”
郑佩云红唇微张:“你可以看出来我是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女人?你怎么看?”
徐甲笑了:“看你吃饭时茫然无措,害羞的像个小姑娘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纯净的女孩了。”
“你骗人!”
郑佩云缕了缕鬓角的碎发,抿嘴媚笑:“姐姐二十七了,姐姐不是女孩,是女人了。”
徐甲摇摇头:“不过是个大女孩而已。”
郑佩云心里暖暖的。
徐甲接着问:“那这么说,刘家对你家有恩呀。”
“什么恩!”
郑佩云无比沮丧:“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刘家设的局,我爸爸就是被刘家下的毒,然后刘老爷子出面治好我爸爸,再强迫我嫁给刘大少爷,为的就是得到新天酒店。”
“只是,恶人有恶报,刘大少爷吸毒过量治死,我才能免遭恶人玷污,我爸爸也因为中毒之后气血不加,没过多久就死了。这些年,刘家为了得到新天酒店,处心积虑的找茬,我一个弱小女人,若非有艾家和小一照顾,几乎都活不下去。”
说到这里,郑佩云耸动双肩,依偎在徐甲肩头,可怜兮兮的哭诉,湿透了徐甲的衣裳,也浸湿了徐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