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屿跟着过去，继续问道：“昨晚我怎么了？”
“哎呀你烦不烦啊……”楚楚小声抱怨。
顾北屿也不介意，只是声音里带了些幽怨：“难道我们小五儿忘记了？要不要我亲力亲为帮你回忆一遍？”
楚楚瞬间坐起，推开了他，下床。
顾北屿看着小姑娘红透的脸，眼睛里化开一抹醉人的笑意。
两人都洗漱完，顾北屿问楚楚早餐想吃什么。
楚楚早有打算，换好衣服，扯着他出了门。
江特助在安排行程的时候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车子，让顾北屿坐进副驾驶，楚楚自己上了驾驶室。
车子驶过繁华区，进入一片老街区，周边一片欧式民居，笔直的道路上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人。
车子最终在街角处的一家面包店门前停下。
楚楚招呼着顾北屿下车，上扬着的眉角显示出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小鱼哥哥，这家店里的面包真的很好吃！你一定要尝一下，我第一次发现这家面包店的时候就想带你过来吃了。”
楚楚迈着轻快地脚步，率先钻进了面包房内。
而落在她身后的顾北屿，却因为她无意中的一句话而弯了唇角。
他没有多问，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这句话提取，珍藏在心底。
“嗨，楚，好久不见。”
老板娘是一个热情的法国老太太，因为上了年岁，金丝中掺了几缕银丝，眼角的纹路细密，整个人，被一种柔和的光线包围。
楚楚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好久不见，露丝。”
话音刚落，顾北屿推门进来。
露丝看了顾北屿一眼，目光又重新转回到楚楚身上，她的眼睛里显现出一抹了然，伸手抱了抱楚楚：“楚，恭喜你，找到你的爱情。”
楚楚亦回抱她：“谢谢。”
“这个人就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
西方人说话普遍直白，楚楚在此生活了六年，对此早已习惯。
大大方方点了点头：“嗯。”
楚楚给顾北屿同露丝介绍。
到顾北屿的时候，露丝同他说：“我知道你。”
顾北屿并未问她知道他的原因，而是回答：“现在她带我来见您。”
闻言，露丝大笑。
楚楚跟顾北屿的眼睛亦在笑。
楚楚替顾北屿挑了一个lebatard，又拿了几个牛角包，最后给自己取了一个三明治，拜托露丝帮忙打包。
露丝为两人包装好，还特意在里面塞了两杯黑咖啡。
“祝你们玩的愉快。”
“谢谢。”
离开的路上，依旧是楚楚开车，顾北屿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吃啊。”
顾北屿依言取出面包。
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一小块，又给楚楚撕了一小条，他才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跟露丝提起过我？”
楚楚点点头：“说过。”
顾北屿还在等着她的下文，小姑娘却已经闭上了嘴巴。
不得已，顾北屿又开口问：“说过什么？”
他的话传进楚楚的耳朵里，楚楚捏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只是，她的脸上并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