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皇上之命顺流而下到访各国,明就会进宫。你没事就别挡了我的视线,那位姑娘是我的人。”南宫烈慵懒地声音依旧不急不慢的响起。
“小弟不知您在里面搅了您的雅兴,还请南宫烈兄大人大量。”倾函宝冷汗出了一身,唯唯诺诺的说道,生怕南宫烈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己的命,看来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南宫烈斜靠子栏杆上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在庭后掩着面的海棠看到高枝,尤其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心跳的不得了,忙忙走到庭中说道。
“今是误会,爷们也是图个开心,不知搅了您的兴,就叫小女子一会上楼给公子陪个不是。”海棠一脸的狐媚频频向楼上暗送秋波。
不等南宫烈发话就迈着那三寸金莲悠悠欲坠的腰肢扭上了楼梯。
“芸姐姐咱们也上去可好。”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小月拽着陆芸的罗袖急切说道。
“我们和他又不熟,干嘛要去。”冷冷的话语发着寒气。
“芸姐姐你别生我气了,南宫烈说会送咱们一块回离洛的,正好他也要拜见我父王。有个人送我们也是极好的,在说我们可以坐他的船坊去,就是咱们在外边看到最大的那一个。”小月怯生生的拉着陆芸冰冷的小手撒娇的说道。
陆芸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无言,眼前的妮子一副小女人陶醉的样,真是没有办法,顺着小月半推半就的把自己拉上楼。想想这样也好,早些完成师命,要点回到圣山上,就顺着这个丫头吧。陆芸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厢房内海棠早就像蛇一样的盘在南宫烈的上身一副暧昧的样子,南宫烈躺在塌间眼睛微闭,任由海棠在他身上蠕动依旧不为所动,岚溪一身紫鹃花的蜀锦安静的弹着琴,悦耳的琴音弥漫在屋里,安详的南宫烈没有了往常的邪魅安静的像个孩子。
“烈哥哥,芸姐姐同意和你们一同回离洛了。”小月一撩开红罗纱兴奋地叫道,好像自己完成了一个大任务。
“若姑娘方便就今收了东西到船上住可好。”南宫烈睁开眼睛懒散的看着一身罗衣的陆芸,刚刚的那一舞果真不凡,那双眸子依旧是那么的漂亮,若自己刚刚不施计怎会逼的她女儿身出现。但是依照她的个性不应该那么容易妥协,看上去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才会这般委曲求全,越想越觉得有趣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想的也是,那谢谢烈哥哥了,我们晚些就过去。”小月高兴的直跳脚,整个小猴子。
“你明天进宫我要一同去。”陆芸看了一眼慵懒的南宫烈淡淡的说道。
显然陆芸从来不主动说话,这次突然有求于自己让南宫烈更加的好奇眼中也滑过一丝灵光。
“这倒是不难,只是····”南宫烈故意卖起了关子话里有话
“不帮就算了。”转身的陆芸没有半点犹豫,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那么只有夜访了,还不至于受人要挟。
“算了,一同去吧,只是芸姑娘必须有机会做惊鸿舞与我看。”南宫烈微坐正身嘴角的笑意更大。
“既如此,那就一言为定。”陆芸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向外走着。
身后的南宫烈上扬的嘴角像是了了一桩心事,眼睛望着消失的背影愣了一会又闭了起来,嘴角的笑容如孩童般。
在一旁弹琴的岚溪却是一脸的哀伤,这个男人从未对任何人服软过,除了他的弟弟再没见过他在意过谁。刚刚的那一幕像是刺痛了她的心脏,南宫烈像是对那个叫陆芸的女子有着别的感情,那些她从来不敢奢望的东西全都在那女子的身上找到了。
“爷她这般傲慢你怎么受得了。”跪坐在塌旁的海棠有些愤恨的说道。
“她是她,你是你。”南宫烈依旧闭目只是嘴角轻起,手中不时的爱抚着随身的吊坠。
只这句话就叫海棠憋闷了许久,自己是玄武出了名的,有多少人慕名而来,她这般低三下四还是头一回,这个男人连抬眼看都不看一下,更别指望攀上这个高枝了心中的憋闷不言而喻。
随着船上的侍从陆芸和小月被安排在南宫烈寝室的旁边,但是陆芸还是选择了船坊最边上的房间,可以肆无忌惮坐在船舷出走动。
早上随着阳光折射进来,船坊停到了护城河的旁边,南宫烈墨黑色的绸缎,头发也整齐的用白玉束起,岚溪捧着一只精致的盒子跟在他后面,小月和陆芸依旧男子的打扮跟在其后。随着繁琐的礼待四个人终于来到大殿跪拜了西楚,那个靠在龙椅上一脸无精打采的坐着,颓废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国之君倒像是个年老的莹莹弱者。
南宫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是没有把这个昏君看在眼里,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岚溪手中的东西献上。
“听闻西楚喜丹药,吾烈帝特寻来赠予你。”站在原地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么就谢过烈帝了,不知这次烈王爷前来可有别的用意。”西楚看着手中的丹药,面露喜色。
“我是奉皇上之命来送拜帖的,西楚不是忘了四国国君四年一次的聚会吧?明年该到烈国一聚了。”南宫烈叫岚溪把手中的拜帖送了上去
“这么重要的事我哪能忘记,今天晚上我会设宴招待王爷的,王爷先随宫人下去休息,晚上我们好好叙叙旧。”西楚抬起迷离的双眼说道。
“那在此谢皇上美意了。”
南宫烈随着宫人准备出去,却发现陆芸清冷的眸子有一次火焰慢慢又隐去,心中不禁纳闷。当走到陆芸旁时见她依旧没有动的意思轻声提醒道:“该走了”。陆芸的眸子恢复了冷寒般的气息随着南宫烈走出了大殿。
小月一路上走在后面不停地评价着宫里的建筑装饰。好奇的眼光不时的来回转动深怕漏掉一点,叽叽喳喳的走了一路,三个人各怀心事唯有这个大大咧咧的小月一路上忙个不停。
被带到一处很大的庭院,四个人也被安排好休息,旁边伺候的丫头各个看上去激灵的很,管事的嬷嬷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前来的贵客,
陆芸站在床边发呆,这座宫阙曾圈固了自己的母亲,也毁了母亲的一生,窗外的海棠依旧只是观海棠的人已经不复存在。
“嬷嬷听闻说这玄武最美的妃子是嫣妃,是吗?”陆芸没有转头只是抚摸着腰间的小白狐。
“这个··不知公子怎么听说的,宫里的人都不许谈论嫣妃的。”站在旁边伺候的嬷嬷没想到安静的俊俏公子会突然问起宫中的禁令,在宫中一辈子还未看到过这样美丽的人儿,连宫中的皇子也是比不上的。
“我听师傅说玄武的嫣妃貌美花羞,不知道是否真如传闻所言。”陆芸依旧看着窗外,轻描淡写的说着,像是诉说一位与自己无关的人般。
“不要怪奴才多嘴,嫣妃娘娘确是咱玄武最美的人,对待宫人也是极好的,咱宫里好多的上了年龄奴才都受过她的恩惠,娘娘的医术真可谓妙手回春,可惜这样好的人却烟硝玉陨了。”那年老的嬷嬷说道情动处眼眸中闪着泪光。
“不知现在在哪可以看到这位娘娘的绝色,”陆芸眼中飘渺了一会时间像是不停的回放。
“这个吗··和娘娘有关的东西早就被皇上烧光了。不过奴才记得当年娘娘曾救过西域的王还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时其曾叫西域高僧给娘娘画过一幅画当做是救世菩萨供奉着,后来西楚也是喜爱的很,就叫高僧画了一幅一样藏在国库里封尘了吧。当初皇上下令毁了一切和娘娘有关的东西,唯独那幅画没毁,皇上信奉圣灵一直喜于丹药调养身心,忌惮那高僧,所以他的画就没有毁掉。”嬷嬷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对于嫣妃她也是及其敬仰的。
南宫烈仍旧慵懒的酌着杯中的酒,对待陆芸像是胜券在握,偶尔抬起头来看着这场比武。眉间的不经意看得出来他是相信陆芸可以全身而退。而坐在对面岚溪眼中却是那么的不自在,南宫烈的剑从来不离身,更不用说是叫人触碰,他却毫不在意的交到陆芸的手上,自己跟随他这么多年也未曾碰过那剑,心中的凄凉不言而喻。岚溪根本没有心情观战在她眼里看到的却是南宫烈不同的一面,看来注定自己已经输给了陆芸,连和她比都像是一件奢侈的事,在南宫烈的心中从来不会为一个女人逗留,现在却不同了,南宫烈为了追随这个女子不仅向烈皇上请命亲自送拜帖,而且连自己的贴身之物也会毫不顾忌的交给这个女子。越想越凄婉····南宫烈是真的在意这个女子的····
随着剑断落地的声响,林珏已经倒在地上身上也是多处的伤痕,站在旁边的陆芸却连衣服也没划伤。璞玉也断成了两节。西楚眼中的惊讶和迷惑纠缠着。
“皇上既然剑已经比完,可是尽兴了?”南宫烈玩味的声音回荡在殿中
“没想到王爷旁边有这样的人才,不知王爷可割爱。”西楚眼中虽为自己的爱剑而惋惜,但是顾于面子没有发作。
“皇上知是心爱之物,何以夺人所爱。”南宫烈看见一项淡定的陆芸眼中的不屑和厌恶心中像是明白了七八分
“如是这样我也不好夺人所爱,倒是我该赏些什么给他才好。”整了整衣袖,拖着侧脸苦思冥想着,不能因为宝剑断了而有所不满,叫比剑的也是自己·····
“我曾游历西域时见过一位高僧画过的画像,钟爱的不得了,听闻皇上也有一副此画,不知皇上可赏于我。”一直站在殿中没有说话的陆芸突如其来的要求把南宫烈的好奇心也是勾了起来,这冰人多时候会主动提出赏赐还真是一件稀罕事。
“这个···既然你喜欢就赏于你吧。”对于西楚来说那幅画也是自己心中的一个结,既然毁不了索性就送人好了。
“去国库把那幅画取来送到栖风的房间去吧。”西楚对着旁边一个机灵的宫人说道。
陆芸面无表情的回到座位,省了自己费力气去找那幅画自是一件叫人欣慰的事。心里的负担也像是卸了下来轻松了许多。
歌舞继续····随着南宫烈称醉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