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
屋内的一直望向陆芸的翡翠和小善走了出来。
“谷主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呢?”小善问道。
自已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久久才回答一句:“他们始终是本宫的亲人,本宫不想让他们担心,况且他们一直追着问,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辈子。”
“哦,属下愚蠢。”小善低下头抱拳说道。
“没有什么愚蠢不愚蠢的,我的下属,个个都精明能干,英勇神武,不要贬低了自己。”
“是,属下谨遵教诲。”小善说道。
“好了,我们进屋再谈!”陆芸严肃的说道。
走到屋内,翡翠把门窗都关上,陆芸坐到正位上,问着底下的两人。
“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谷主请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小善说道。
“莲妃没发现什么吧?”陆芸冷声问道。
“没有,我们的人都安排在暗处。”
“嗯,对了,无忧谷那边怎么样了?”陆芸又像想起什么的问道。
“少主去了东岳。”
“去东岳?师傅去东岳做什么?”陆芸站起来,想到。
“这个……听探子来报,东岳国主有很大的野心,这些年来与其他两国密切往来其实有很大的阴谋,想把两国的领土都收于脚下,好一统三国。”小善将打探回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禀报给陆芸。
陆芸听后冷笑道,然后有所思的说:“向来我东岳的独霸一方,东岳和南汉建立多年姻亲关系,原来怀有鬼胎,另有居心。南汉
又于两年前与我国建立友好关系又是为什么?而东岳素无与我国交往,他凭什么认为就有能力与东岳抗衡?”
“这个属下也不是很明白。”
“还,还有……南汉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虽然陆芸很不想问出口,但是他还是问了。
这次是罗请回答道:“回谷主,现在南汉看似无意,但是内下气氛紧张。”
“这话怎么说?”
“是这样的,南汉的二皇子,也就是我们大谷主的同门师弟南宫晋回朝了,又于南汉未立太子,所以党派四起。”翡翠徐徐道来。
陆芸冷笑一声。
“想必也是东岳的诡计吧,是那个玉婵是东岳的郡主,又贵为南汉的皇后,可是自己生的儿子却排在第二,所以要耍一些手段才能扶自己的孩子上太子之位咯。”
“谷主说的极是。可是属下有件事想不明白?”冷萧说道。
“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说。”
“现在局势这么不稳当,为什么奕王一向很好的与大将军会选着镇守边疆,而不是留下来帮助奕王?”小善搞不明白。
这一点陆芸听后也很纳闷。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与她有关的是渔翁得利。
“既然不明白就再探。”陆芸威严的说道。
“是,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看着小善离去的背影,陆芸拿起桌上的杯子,用力捏了起来,南宫明,我们走着瞧……
晚霜宫,陆芸又来了……
“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肠。安得万里风,飘飖吹我裳,昊天出华月,茂林延疏光。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虚明见纤毫,羽虫亦飞扬。物情无巨细,自适固其常,念彼荷戈士,穷年守边疆。何由一洗濯,执热互相望。竟夕击刁斗,喧声连万方。青芸虽被体,不如早还乡,北城悲笳发,鹳鹤号且翔。况复烦促倦,激烈思时康。”陆芸边念着诗便走进晚霜宫,想着这几年的局势,有是有感而发。
“好,好,好……”身后传来阵阵掌声。
陆芸向后望去,只见南宫意白衣飘飘,一脸笑容的迎面而来。
“陆芸,没想到你对战事也这么有感慨。”
“师兄,你是过奖了。”陆芸谦虚地说道。
“对了师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陆芸又问道。
南宫意听后,只是苦苦的笑道,这些年,他经常来这里,只希望有一天那抹艳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他喜欢她,可是她不能告诉她,他对她的感情是世人所不容的,因为,她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只能在她背后默默地看着她,默默的守着她。从小她被欺负,他就为她解围,现在为了她,他也愿意给放弃他该有的权利。
“师兄,你在想什么?”陆芸看着南宫意走了神,便叫了他一声。
“没,没,我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我刚才看到你走向这边,所以我就跟来看看了。”
“对了陆芸,你能告诉师兄,那个人是谁吗?”南宫意看了看陆芸,这些天他都思索着要不要问陆芸,现在看到她有心事,所以她就问了,或许她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
陆芸转过身看着他,盯了半响才开口说道:“他是谁对师兄而言重要吗?”
南宫意笑笑,“师兄只想你说出来心里好受一些,你心里装着他,永远也不会快乐。”
“陆芸听后转过身不再看向南宫意,“师兄,陆芸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皇妹请说。”
“以前,有个小和尚,站在山头上看着落日,当太阳慢慢落下的时候,他竟然伤心的哭了起来,在此时,有位老师父经过,就问他为什么哭?他说夕阳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留住这美好的景色。所以,就伤心的哭了起来。那个师父听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并摇着头对他说,明知不能留,为何要强求。”
南宫意听后,不禁跟念道:“明知不能留,为何要强求?”
陆芸来到石凳上坐下,继续说着:“多才惹得多愁,多情便有多忧,寸肠千万缕,枉相思,花自飘零水自流。”
其实,南宫意何尝听不出陆芸是在说她自己。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尽管“寸肠千万缕,枉相思,花自飘零水自流”。
“对不起陆芸,师兄不该勉强你的。”
自已摇摇头,看着南宫意,轻笑着说道:“师兄,陆芸不怪你,早已注定,何须强求,陆芸很感谢师兄这一年来对陆芸的纵容与帮助。”
南宫意走上去敲敲陆芸的头,笑着说道:“傻瓜,还和师兄说这些,对你好是应该的。”
陆芸含着泪看着他,在心里想着:对不起师兄,陆芸知道你对陆芸的好,对陆芸的感情,可惜……但愿来生我们不再是兄妹。
“你怎么了?”看着陆芸流泪了,南宫意一阵心慌。
陆芸擦擦眼泪,笑着说道:“没事……”
“谷主。”翡翠一路找来。
“参见太子殿下。”翡翠又向南宫意行了礼。
“免礼,请来吧!”南宫意笑着抬抬手,示意她起来。
翡翠走到自已身边说道:“谷主你到这里来都不知会属下一声,让翡翠好找。”
“嗯,下次本宫会注意的。”陆芸淡笑道。
“好了陆芸,你也回宫吧,我刚也是路过,我也走了,还有事要办。”
“嗯。”陆芸朝南宫意点点头。
和南宫意分别后,陆芸也离开了晚霜宫,漫不经心的走着,来到一处僻静处,陆芸听到有人在议论着什么,于是,出于好奇,她们便走近些去瞧瞧。
树后,一个年轻的太监和几个宫女打扮的人在交谈着……
“唉!这一年来宫里可改变了不少。”一个宫女叹息着。
“就是……”另一个宫女也说道。
“没办法,谁叫她是已故皇后的唯一女儿呢?就连太子殿下也让她三分。”另一个没说话的宫女开口了。
“是啊,谁叫太子殿下的母妃是李贵妃,何况还不得宠。”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宫女说道。
在一边听她们说话的陆芸冷眼看着这一切,到时身边的翡翠很是生气,“谷主,要不要上去?”
正当陆芸考虑时,那个太监说话了:“哼!你们知道什么?看吧,看她的好日子有多长,现在我家主子莲妃娘娘可才是后宫中最得宠的主儿,要我说,二皇子才是天命所归。”那太监说的一脸得意。
“是吗?”陆芸冰冷的话语想起,然后从他们身后走出来。
看到那张冰面具,众人已经知道来人是谁,除了那个太监,都吓得颤抖的跪在地上直呼三谷主饶命。
陆芸冷眼的斜看着站在那里一脸不削的太监,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怎么知道本宫的好日子就不长了?莲妃告诉你的?那你又怎么知道二皇子才是天命所归?又是莲妃告诉你的?或是皇上说的?还是二皇子说的?”陆芸的声音越说越凌厉,吓得那个太监直冒冷汗。
太监,的嘴叫抽动了几下,然后把脸转向一边。
陆芸以讯而不及的速度来到那个太监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那个太监怒瞪着陆芸。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是翡翠打的。
“大胆,竟敢直呼三谷主‘你’字。”翡翠说道。
跪在地上的三个宫女看着这阵仗,已经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陆芸走到那个太监身边,仔细打量着他,然后搭上他的肩膀,用力一捏,只听见“咯吱”一声响,那太监就大叫一声,疼的跌趴在地上。
陆芸示意翡翠,一会儿翡翠便带来了一群侍卫。
“三谷主有何吩咐?”侍卫恭敬的请示陆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