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平帝对这个结果显然并不满意,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情绪有些波动。“刺客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暗卫传来消息,那歌伎进宫后,与一个叫信尧的小太监有过接触,这个信尧的太监在她接触后不久,就落水死了。”
郑业说到这里,皇帝一个冷眼看来,吓的郑业哆嗦一下,忙道“可信尧生前与春桃关系关系不错,俩人是同乡。”
“这说明什么?”
“暗卫查到的消息,发现这个歌伎不仅与两人是同乡,还....还....”
“还什么?”
“还都....都与辛克己有关。”郑业说罢,脑袋低的不能再低,皇帝却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好,真是好极了,辛克己,已经死了这么多年,还是阴魂不散。好,好极了。”
“万岁爷息怒,莫为这乱臣贼子气坏了身子。”郑业跪下来祈求道。
皇帝却渐渐平静下来,十分冷静道“去,把老大给朕叫来。”
“她是被人用银针害死的?”项振宣听到这个消息,神情古怪。
胡霜点头,一边为鲁王妃号脉,一边道:“也不知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要这样害你娘。”
项振宣却道:“我娘心善,在上京里又素有贤名,对府里的下人都未曾有打骂,她能得罪谁?她只怕,是被我爹牵连了。”
胡霜闻言,疑惑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项振宣深深看她一眼,似有犹豫。
胡霜满不在乎:“不说就算了,你们这些皇亲国戚的秘辛,也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该知道的。常言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就不多问了。”
她替鲁王妃盖好被子,站起身道:“王妃的情况已经稳定,再过个七八日,可以下床走动,若无意外,很快就能拆线。到时候,只要安心静养,就没有大碍了。”
项振宣却在她临出门的时候,忽然道:“你之前为什么非说我阳痿?”
胡霜一愣,回头看他,神情有点古怪。
项振宣被她看的不自然,咳嗽两声,“嗯嗯,你这么看我什么意思啊??”
胡霜叹息一声:“放心,你不是真的阳痿。”
“我当然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说假话!”项振宣薄怒,很是窘迫,他为何要跟一个女子讨论这种事。
胡霜却似笑非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当时你们一般公子哥儿到醉香楼来,可你对着楼里最美的姑娘杨婉儿却无动于衷,她几次撩拨于你,你都像个木头一样,一个好眼色都不给,她来问我为何,我自然当你阳痿。否则,婉儿这人见人爱的名声往哪搁啊?”
“就因为这?”项振宣不可置信。
“当然不止。”胡霜笑笑,上前两步道:“最重要的是,有一回你踏马而行,从鼓楼街上路过的时候,你的马踏过一滩积水,那水溅了我一身,害得我摔倒。我的腰撞在一旁的小摊位,不仅要赔人家的东西,腰还撞伤了,整整痛了一个月,你知道我因此损失了多少钱不?”
“世子爷,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都害我父母了,我能不报复一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