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盒上面并没有任何说明,有些奇怪,佣人拿起来正欲仔细瞧几眼,路过的楚云霆一眼就看到了佣人手里的药盒,皱了皱眉。
楚御辰回来的时候,被楚云霆叫住。
“言时妩最近在做什么?”
楚御辰沉默了一下,有些惊讶楚云霆居然主动问起言时妩的事情。
比起从前言时妩死掉都不会搭理的哥哥,现在的楚云霆对言时妩,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可是言时妩已经和他结婚了——
“她学院的学习很忙,在准备期末考试,平时都是我接她回家。”
“你接她?”
话一说出口,气氛顿时有些古怪,楚云霆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句话的意思可以分为两种。
一种是不赞同楚御辰亲自接送她,另一种,则是带上了质问的意思。
楚御辰笑了笑,“一直是我接她。”
楚御辰没有正面回答楚御辰的问题,而是以重复回答的形式强调了他和言时妩之间的关系,似乎很亲近,每天都是他在接送她。
“哥,其实小妩挺好的,你可以试着理解她。”楚御辰说了一句极有深意的话。
楚云霆挑眉冷笑,“你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替她说话?还接送她?”
楚云霆面色阴沉的可怕,眉头皱的能夹死人,已经有了发怒的前兆。
这个贱人视他的话如耳旁风?他警告过她,不要妄想勾引楚御辰!
“她的事情我会处理,那个药盒是怎么回事?”
“她有很严重的心疾,算心理学上比较典型的例子,我把她当成我的病人,应该与幼年时的经历有关,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但还是有机会治愈的。”
楚云霆默不作声,冷眉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楚御辰说话间总是若有若无的向着言时妩说话。
楚御辰眼尾带着淡淡的笑意,想到言时妩痊愈恢复正常以后的那一天。
他们的婚礼,他们未来的宝宝,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她会慢慢的完全属于他,她炙热的、独一无二的、忠诚专一的爱,都是他的。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流逝,言时妩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他已经不仅仅满足于这样躲躲藏藏的身份了,他越来越想要公开,想要所有人见证他们的幸福。
他想要的更多,人的贪婪,永无止境,但得到自己想要的以后,会不断的索取,直至完全吞噬。
*
A城言家——
言家上下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别墅的周围摆满了造型独特的装饰,看起来别具一格极为漂亮。
温岚和言博书也不改往日的严肃,脸颊上带着笑意,看着门外的位置望眼欲穿,生怕错过那道身影。
佣人们整齐的穿着制服站在门前两侧,恭迎着即将到来的人,彼此面面相觑都不知情到底是谁。
神秘感,引得众人愈发好奇,言时妩看到如此,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算算日子,其实也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那个人,也该回来了。
言玲珑——
门外路边缓缓停下一辆银白色的超跑,奢华却又不失格调,正如坐在车里的主人的身份,言家真正的大小姐,言玲珑。
言玲珑穿着一袭冷色调的衣装,搭配起来看起来极为惹眼。
颈上带着一条紫色项链,钻石微微发光,更衬得皮肤白如雪,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是焦点。
言家见到是言玲珑的模样纷纷脸色微变,无一不是惊讶、好奇的目光看着言玲珑。
言玲珑看起来变了,无论是气势还是神态气质都变化许多,不一样的,比起从前,现在的言玲珑不单是外貌上的变化,连性子脾气也都磨练的变化许多。
见到言时妩,言玲珑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而是淡淡一笑,对着言时妩笑了笑,眼神晦暗不明。
她在国外待了几乎半年的时间,这半年里,她一直在学习更方面的技能,磨练自己的脾性,
为了就是有一天回归故土,叫所有人好好看看,她言玲珑回来了!
换做往常言玲珑见到言时妩,脸色我从未有过和蔼,可现在甚至可以和言时妩面不改色的共同用餐,言玲珑稀此番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她这半年明白了许多道理,人都是感性动物,难免有冲动的时候,掌握自己的情绪并控制,就是言玲珑此次特意留学的目的。
现在提前回国,显然是已经完成了这样的目标。
她回来不单是为了尽快和言时妩换器官、换她左脸上这块丑陋的难以遮掩的疤痕,更是为了告诉言时妩。
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幼稚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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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晶晶大方的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看起来像是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好相处的女人,温弦目光微冷,看着金晶晶。
金晶晶见楚云烈似乎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马上接着正欲说话,眼尖的瞥见温弦。
她怎么在这儿!
温晴看着温弦姣好的面颊,手不自觉的攥紧拳头,眼神闪过一丝深不可见的厌恶,随即马上恢复正常,一脸的娇弱,继续道,“…温弦也在啊,温晴呢,我正打算采访你姐姐和楚爷的婚礼呢。”
女佣好心的提醒,“金小姐,是楚爷和温弦的婚礼,不是温晴。”
“温弦?!她不是…!”金晶晶忍不住咆哮出声,看到楚云烈探究的目光,冰冷的寒眸盯着她像是把她撕碎,吓得顿时闭上了嘴。
“她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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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浅蓝色的高定裙,腰身束着丝绸薄带,面容画着淡淡的精致的妆容,“楚爷,这次的联姻我妹妹非要去,她对您的爱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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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弱的肩膀被男人扣在手下,狠狠按着毫不留情,“再哭就拔掉舌头。”
温弦吓得浑身僵硬,瞬间停止了哭泣,她知道这个男人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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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则美矣,可惜是个哑巴。
楚云烈冷笑着拽过温弦的身体,让她对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发丝凌乱不堪,身上的吻痕不断的提醒着她的命运。
麻木的神经隐隐疼痛,眼里流下泪水,温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颤抖的捂住眼睛,她好脏…
巨大的立镜清晰的告诉她事实的残酷,温弦挡住身体,像是自欺欺人一样不去看她已经肮脏的灵魂。
粗糙的大手从腰后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