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其实,我想和您摊个底,当初,咱们这个家,确实是很有钱,只是,眼下因为我的问题,让公司出了点问题,现在,早就没了当初的辉煌。”过去,林修远一直自豪的和老太太说,他是南城最有钱的人。
这句话说了这么多年,老太太对此深信不疑,从不时事的她,自然也不知道,早在苏罗父亲去世的时候,公司早就大不如前。
老太太气的对林修远又打又骂,责问为什么不早点讲出来,一直骗了她这么久。
林修远被老太太打了一会儿,等老太太气消得差不多,这才开口道,“妈妈,都是儿子的错,不该欺瞒您这么久,眼下,公司需要新的活力,也需要大量的订单,现在只有吴家和康家可以帮儿子,所以,今天晚上,想在您宴会上,将这笔生意谈成。”
“你们之间的生意,和我说做什么?我只想好好过个自己的生日,怎么就这么难,早知道这样的话,还是回乡下好了。”老太太哭着道。
老太太锱铢必报,哪怕是自己儿子,也不轻饶,这是她的生日宴会,却成了林修远生意宴会,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收拾东西就打算走。
林修远一看情况不对,心里较量了下,还是母亲比较重要,于是,只是让母亲在他们在场的时候,不要为难林逸心。
老太太这才勉强答应。
林修远喜滋滋的从老太太房间里出来,给林逸心打去电话。
道歉不能,总能让林逸心将康家和吴家的人都请过来吧?
林逸心接起电话,知道林修远的意思,勾唇浅笑,声音温婉道,“爸爸,这件事情,我需要问问康伯父和干爹的意思,这怕是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林修远心情很好,心想林逸心能结交到康家和吴家,这两家多少会看在林逸心的面子上来的。
只是,好消息没等到,却等到了林逸心的坏消息。
她说今天吴家一家都不在,康家有很重要的会意要参加,都不能参加。
林逸心眯着眼,此时像只狡猾的狐狸,偏偏林修远挑不出林逸心半点错误。
康家和吴家是豪门贵族,活动自然也多,他现在才邀请确实有点晚了。
林修远有些气恼,本来都安排好母亲这边,可等下要怎么交代?
林晗茵听到父亲刚刚的电话,心想道,一定是林逸心这个小贱人根本就没有帮父亲的心思,她捅了捅林晗乔,林晗乔立即拦住父亲,笑着道,“爸爸,您刚刚在说,邀请吴家和康家的事情?”
林修远看到自己的这两个孩子,并不比林逸心差,为什么就是结交不到有用的人?
如果这两个孩子结交到豪门贵族,他也不用再看林逸心的脸色了,叹了口气,算是承认了。
林晗茵道,“爸爸,据我所知,今天吴家根本没有活动,刚刚我还见吴芸芸发朋友圈呢,她一直都在吴家的,不如这样,我和晗乔去邀请看看,我们是逸心的妹妹,吴家说不定会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答应我们的邀请呢。”
林修远面色一沉,想不到他精明一世,现在竟然被林逸心这个小贱人耍了!
苏罗生出来的女儿,德行真是和苏罗一样,让他厌恶。
林修远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便让两个孩子去吴家邀请了。
吴芸芸正在弹钢琴,听到敲门声,看到是林晗茵姐妹两个,热情的招待后,并给林晗茵姐妹介绍了自己母亲。
林晗茵坐在沙发上,看到吴家的装饰,觉得自己家真是差太多了,生出份自卑来,笑着道,“芸芸姐,你是姐姐的好友,不介意我这样叫吧?”
吴芸芸拉住林晗茵的手,“怎么会呢?晗茵,你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想结交你的,只是逸心平日在,我也不太好意思。”
林晗茵心里一喜,不可置信的看着吴芸芸,她这句话,让林晗允觉得比中了五百万的彩票还难得。
“芸芸姐,这是真的吗?”林晗乔就知道,她们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为吴芸芸做的事情,人家可是都看在眼里呢,瞧瞧,这才是大户千金小姐该有的姿态,林逸心到底是小门小户的,比不得吴芸芸这样的名媛。
吴芸芸又拉住林晗乔的手,老实说,这两个长得一样,她根本分不出来究竟哪个是哪个。
“当然是真的了,其实,不瞒你们说,那天让你们搬东西,也是逸心的意思,康家和吴家世代交好,所以,逸心的意见,我也是要顾虑到的。”吴芸芸声音甜美,态度和善,完全不像双胞胎姐妹平日见到的样子。
听到吴芸芸这番话,双胞胎姐妹更是恨不得直接撕了那个贱人的脸,真是狐媚子一个。
原来他们被戏弄,都是林逸心的主意。
现在,吴芸芸竟然将这个秘密告诉她们,所以吴芸芸这是想结交她们的意思了?
林晗茵不确定心里的意思,开口道,“芸芸姐,我和逸心姐姐都是自家姐妹,打打闹闹惯了,我们习惯这样了。”
“要我看,她就是见不得你们好,其实,每次我都不想和她在一块的,可她总之要粘着我,就像牛皮膏药,甩都甩不掉!”吴芸芸抱歉道。
吴夫人清了清嗓子,象征性说了两句,也就不再说话了。
双胞胎姐妹又和吴芸芸聊了两句,嘱咐他们晚上一定要到,这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是啊,有什么比知道吴芸芸和林逸心关系不好的消息让他们更高兴的呢?
知道吴家要认下林逸心为干女儿的时候,他们快嫉妒疯了,凭什么林逸心可以享受到最好的资源,可是他们姐妹只能跟在后面,舔别人剩下的东西?
林晗茵姐妹课都顾不得上,直接去林修远的公司找到林修远,向林修远诉说了他们被林逸心戏弄的委屈。
接着,又将林逸心压根没有打电话邀请过他们的事情告诉林修远。
林修远气的半死,如今林逸心是仗着自己有后台,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