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夏喻一下子把拳头砸到桌子上了,双手紧握着那幅画像,头埋了底底的。
夏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來,紧接着夏喻把那幅画像给撕了个粉碎,眼中含着泪离去了。
夏喻一路小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刚才自己做的还不错吧。嘿嘿,夏喻暗自乐着。
“怎么了。有东西在夏夏后面撵着你吗。跑的什么快。”
“算了,算了别说了,刚才呀。我去你的书房的时候呀。我看到了一副画像哦,在你的房间里面,是一个女人的画像,不过不是我。”夏喻给自己倒了杯水灌着。
“画像。”不是夏喻的画像那是谁的。莫非是?南宫琰望着夏喻。
“嗯,就是她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们会以为我看到后伤心的要死,然后离开你,这也太好笑了吧。这个局设的也太沒智商了吧。”也不知道是他们沒有脑子,还是他们以为自己沒有脑子。
只要是脑子沒有进水,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想想吧。还真的以为她是里面的种遇到这种事情,伤心的要死要活的,然后两个人在误会,这也太话了吧。搞笑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夏喻在心里暗自想到。
“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着手去处理的。”都潜入了自己的书房了吗。
日子就这样安稳的过了三天,这期间南宫琰还是装病窝在夏喻的房间里面,要说开始夏喻觉得南宫琰是生病的话,那么现在夏喻觉得当初有那个想法就是个错误呀。
“你。”夏喻一睁眼就看到某个男人正撑着下巴望着自己,大早上的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人,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不扑上去。
其实在南宫琰住在这里的第一天的时候,夏喻是拒绝的,她觉得这样终究不好,当天晚上当夏喻抱着东西准备去另一个房间的时候,被南宫琰给阻止了。
“夏夏你要去哪里。”南宫琰看着夏喻的动作,这是要搬出去住?
“出去住呀。既然你不让那么我就不搬了。”她是多么的暖心。
夜里,某个长相妖艳的女人正以非常非常暧昧的姿势趴在南宫琰的身上,不过你可以忽略她嘴上那明晃晃的液体。
“唔,别动。”身下这个暖炉还真的是舒服呢。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热量,还软软的,夏喻嘿嘿嘿的笑着,只是为什么这个暖炉越來越热了呢。
“唔,太热了。”睡梦中的夏喻想离开这个热死人的温度,只是沒那么一会,夏喻又滚了回來。夏喻伸手捏了捏,然后便听到了南宫琰的闷哼声,我的妈呀。这个是。爪子还沒來得及离开就被人抓住了。
“那个,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找被子给你盖上而已,我,我沒有别的意思的。”夏喻的声音结巴的不行。
“你,你拉着我干嘛。”夏喻感觉到手中的不寻常,完蛋现在怎么办。还记得南宫琰之前讲的话,要是等你身体方便了,你等着吧。完蛋,今天她的亲戚就走了,啊,现在又这个情况,不要呀。
“你说呢。”南宫琰看着那红到脖子根的夏喻说道。
“那个,我不方便了,我真的不方便,我亲戚还沒有走。”完了,夏喻想了想之前南宫琰讲的话,又看了看外面的天,绝望了。
“是吗。我沒记错的话,你的亲戚昨天就离开了吧。”南宫琰伸出手轻抚着夏喻的脖子。
被南宫琰的动作弄的浑身僵硬,完蛋了,逃不掉了,想起自己之前所做的种种,肠子都悔青了。
“那个,可不可以轻点,然后时间可以慢点。”夏喻颤巍巍的举起了另一只爪子谈着最后的条件。
“夏夏觉得呢。”南宫琰的气息喷到了夏喻的耳边。
“那,那先把帘子拉上。”
最后南宫琰应了夏喻的要求把帘子给拉上了,之前夏喻说要南宫琰轻一点的时候,好像并不算数了,因为夏喻自己要南宫琰。
这场运动持续了一整天,夏喻醒过來的时候,全身酸痛,特别是腰,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想起之前南宫琰要让自己配合的各种体位,天呀。想捂脸可是胳膊都抬不起來。
“醒了。”南宫琰的声音在夏喻的头顶响起,自己一醒來就看到夏喻的脸红红的,一脸害羞的模样。
听到南宫琰的话后,夏喻的脸更红了,伸出手把被子拉过头顶捂住了自己的脸。
什么嘛。想想早上的事情,这也那啥了吧。咦,怎么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她想起來了,不是病着的吗。又想起他之前生病的种种,不对呀。那天早上他突然间就腹痛,太医说他吃错了东西,重点是他那天早上根本就沒有吃东西嘛。要是腹痛也不会那会腹痛呀。还要呀他这两天都种种表现也不像,那个想法在此冒了出來,他在装病。
压制住自己快要喷出來的火:“身体还好吗。不是不舒服吗。”
夏喻把脑袋露了出來,狠狠的瞪着南宫琰,这丫的敢骗自己,真的是想死了,想想他之前说的话,夏喻就想一巴掌拍死他。
南宫琰明显沒有想到夏喻会來这么一句话,楞了楞,在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她知道了吗“嗯,太医不是说卧床休息几天吗。我感觉也好的差不多了。”
还装傻,让他给我装“哦,是吗。可是我刚刚好像想了件事情呢,怎么就有些不明白的东西想來请教请教萧王呢。”
南宫琰低下头亲了亲夏喻:“嗯。夫人要问,为夫一定尽量解答夫人的难題。”
禽兽呀。这个时候还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讲着这样的话语,活脱脱的禽兽一枚。
“南宫琰,我现在想想,你那天腹痛的好奇怪的呢。”夏喻的小手伸向了南宫琰的小腹。
南宫琰一把抓住了夏喻的手:“是吗。夏夏这话怎么讲呢。”
“那天太医说你吃了相克的食物,才造成腹痛难忍,我这么一想就不对了,你那天早明明就沒有吃东西怎么会吃了相克的食物呢。如果说是前天晚上吃的这个就可以解释了,不过这腹痛就有些奇怪了,怎么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腹痛,这腹痛的条件反射弧也太长了吧。”夏喻一脸嘲弄的看着南宫琰,丫的看你还怎么解释。
要怪也怪当时自己沒有细想,当时只顾的他腹痛了,什么都沒有多想,后來竟然也被他这么的蒙混过关了,现在想想真的是笨死了。
“夏夏沒有看到不代表我沒有吃,当天早上在去夏夏那之前本王已经吃了些东西了。”什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是。
南宫琰说的一脸淡然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这是打死都不承认了是吧。胆子肥的不得了呀。这是不拿出证据拍在他的脸上他就是打死不承认了,他就是咬定自己沒有证据了。
“哦。”夏喻一脸原來是这样的表情“南宫琰,你丫还给我装,明明就沒有事情还给我装病。”刚才还淡然的不得了的夏喻伸出手狠狠的拧着南宫琰的腰。
不承认,还不承认,他还真的以为自己再次会听信他的话吗?自己要是再信那么就是真的傻了。还讲的给真的那样,夏喻手里的动作沒有停下來,狠狠的使着劲,让你骗我,让你装病,让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
“夏夏,疼。”南宫琰的眉头皱了起來可见夏喻的劲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