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敏捷的护腕,那肯定竞争者只有邪月和朱竹清。但朱竹清这种纯敏攻系其实更加合适。于是,经过短暂的协商,邪月也就让给朱竹清了。
穿过一个走廊,尽头就是一个铁匠铺。不得不,这座塔堡真是麻雀虽,五脏俱全啊。第一层不但有马厩,还有兽栏,更有铁匠铺。
这铁匠铺空荡荡的,只有那么一个破铁砧,和几件生了锈的工具、铁锭。一名铁匠的游魂看到了冲塔队的来临,甚至表示欢迎:“啊,时隔这么多年,我又能为骑士们服务了。请问各位,你们要修理哪件装备呢?”
幽灵铁匠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瘆人,弄得大家很不舒服。
“我们拐回去吧,把马厩里的首领打掉就可以上第二层了。”
于是众人立即掉头,随岳梦晴回到门房,向马厩的方向冲去。
这马厩的结构十分特殊。进入马厩时,会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大圆环的某点,必须绕着这个圆环走廊绕一圈,在尽头进入马厩圆心地带。想必首领就在那里。
可是,马厩圆环走廊里的各种马和幽灵饲养员却给冲塔队找了不的麻烦。所幸他们的感官不如正常人,这边打架,远一点的敌人该干嘛仍然干嘛,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终于,在稳扎稳打的前提下,半个时后,冲塔队终于快打完整个圆环走廊了。最后一处敌人聚堆的地方,足足有四只幽灵马和六名幽灵饲养员。看来,这将是一场恶战了。
“一会儿戴老大和胖子都用出流星雨,争取在敌人开始来打我们前尽可能地对敌人造成更多伤害。”岳梦晴指挥道。
金红相间,白虎的王霸之力和凤荒炽火之力配合,把整个马厩都照耀得熠熠生辉。
此刻,罗柏也开始发威。第五魂技,磁极震爆,第四魂技,煞雷霆阵!
岳梦晴使出全力射出暗影舞步,然后突进到近战位置,重重地砸下那巨大的紫色虫口。嗷,世界清净了。
只见某个幽灵饲养员的尸体处,漂浮着一件布类装备。
“秘法红宝石斗篷,战利品,穿戴者的法术伤害和法术暴击会得到显着增幅。怎么分配你们自己决定。”萨拉塔丝的声音传来。
这样一,罗柏、岳梦晴、马红俊可就都眼红了。这件装备明摆着比之前朱竹清那件要好。如果按照符文那种区分品质的标准,那么朱竹清拿到的那件腰带是蓝色精良,而这件秘法红宝石斗篷就是紫色史诗品质的。就连三个辅助都十分眼馋,虽然他们知道自己用不了。当然,戴沐白和焱也十分想要。作为防御者的他们,其实也有法术攻击手段的。
岳梦晴看着罗柏和马红俊,幽幽地道:“那...那我们三个掷骰子决定吧。”
“哪儿来的骰子?”马红俊问。
话音刚落,居然真就凭空出现了三个骰子。“这是三枚特殊的百数骰,可以掷出一到一百的任意数字。驻入魂力来驱动它。”萨拉塔丝适时地提醒道。
这......这简直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于是马红俊以九十一点的超模点数拿到了这件披风。看把这胖子美的。
“这么好的装备就这么归我了,爷我真是开心死啦!”
宁荣荣一拳锤到他后脑勺,“行了,别得瑟了,好像别人都不知道一样。”
不止宁荣荣,很多人都嫉妒死马红俊了!那可是紫色史诗品质的装备啊!
黄金古树前。
宁风致礼貌地问:“萨拉塔丝女士,既然您可以创造出这些位面,为什么不直接把里面的战利品送给孩子们呢?”
“你也太无知了。创造出来后,所有的机制都已经设定好了,即便是我也无法轻易改变。再,不让他们历练一番,凭努力取得战利品,是不会有什么成效的。不劳而获对他们的成长可没有一点好处。”萨拉塔丝答道。
随后,冲塔队终于看到了马厩圆心地带中站着的一匹高壮的红甲战马。这战马的蹄子上燃烧着绿色邪火,眼睛也喷射着幽绿邪光。
“这匹马的名字叫午夜。我还是虚空圣女的时候骑过它。当时我软磨硬泡,它的主人才同意了。”
邪月听了后饶有兴趣地转向岳梦晴,:“那它的主人是谁呢?在不在?我们骑一下他会不会生气呢?”
岳梦晴捂着嘴笑起来,“你尽管上去试试。”
这马看起来虽然有些邪气,而现在表现得十分温顺。但你要是信了它,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邪月感受不到马身上有任何魂力波动,也就不把它当回事。骑就骑,谁怕谁?他收起武魂,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腿跨上马鞍,同时一只手攥住缰绳。“来,走几步!驾!”
突然,午夜一个侧翻便把邪月给甩了出去。下一秒,午夜眼中的青光大放。
“靠!晴晴你坑我!”邪月便边,起身,开启武魂便冲向午夜。“看我弄死这匹贱马!”
两团青光护罩化解了月刃这两击的绝大部分冲击力,有效地保护了午夜。午夜转身便是一个人立,然后前腿高翘,瞬间就是一个飞踢。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新情况又出现了。
“谁敢打我猎杀者战马的主意!”只见随着一声爆喝,远处冲来一名全身穿着一套红色锁子甲的精壮男子。他提着长剑,手握马鞭,好一个“猎杀者!”
岳梦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猎手阿图门居然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邪月已经被午夜给踢到了墙上,而阿图门直接冲着人群跑过来。
几乎就是在阿图门快要打到后排的那一刹那。戴沐白终于用白虎魔神变的金刚之躯挡住了这全力的一击。
“想伤害我的队友,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戴沐白喊道,同时极力想要缴对方的械。
这时,焱才反应过来,摆好了防御姿态。如果戴沐白挡不住敌人,就该他顶上了。
远处刚从墙上滑下来的邪月很庆幸那个突然冲出来的疯子一般的家伙没有拿他做首要目标,不然他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