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鱼祭出体内温养的古剑碎片,强大的煞气并没有被莫古身上的万灵玉佩阻挡,显然这个东西并不是清心宫的法宝。
要成功了吗?如果随随便便一个法宝就能杀死莫古,那也太假了,莫古这个三生殿主老不死大荒第一人的亲传弟子不要面子的嘛!比法宝?年青一代谁能比莫古多。
万灵玉佩案散发出光辉奈何并不能将之驱散,古剑碎片的威力直接降临在莫古身上,可是就在陌子鱼以为终于要将莫古杀死的时候,莫古身上出现一个巨大铠甲的虚影。
古剑碎片气斩山河,然而根本无法奈何莫古,莫古抬手一拳将陌子鱼打废,在真正的实力面前,陌子鱼和莫古的差距就是如此的巨大。万灵玉佩散发光辉,让莫古感知到白熙所在的那个空间法器,可是就在莫古准备结束陌子鱼性命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王威降临在这里。
“真是一对吃里扒外的父子。”莫古被突然降临的王威镇压的气息不稳,看到来人十分愤怒,此人乃是陌子鱼的父亲陌天歌,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才不过是侯级巅峰,现在竟然是王,而且那种感觉好像比梅庄大长老还要强大。
“踏入这一场乱局的人都得死。”陌天歌并没有和莫古废话,小辈又如何,依然要强势的杀死,大局不可乱,无论是谁参与进来,依然需要强势的镇压。
道法施展,陌天歌自从踏入王境之后看起来愈加的自信,现在抬手之间仿佛天地之主。不过这些被莫古看在眼里是慢慢地不屑,就一个王而已,还是对付一个小辈,是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自信。
可是,你感觉你真的能杀死我?莫古没有多说话,在那一层盔甲的虚影下仿佛万法不侵,直接出去一物散发着万丈光华,冲向陌子鱼。
别以为你老子来了我就不敢揍你,周围的景象早就残破的不成样子,莫古手中之物犹如一件遮天大网,直接将陌子鱼笼罩。
恐惧,被恐惧压制的窒息的那种感觉,明明父亲已经到来,然而自己依然要被莫古杀死吗?陌子鱼现在有一点悔恨自己手欠,当时就不应该对莫古出手,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
陌天歌急忙转换道法,想要留住陌子鱼,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眼前这个小辈抓走。
可是,是你想拦住就能拦住的吗?三生殿是压制整个大荒道统抬不起头的一个庞然大物,这种势力走出来的弟子身上的法宝岂是寻常人可以抵抗的。哪怕你是王,那也不行。
陌天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如同一个小鸡仔一般被莫古抓去,仅仅一击直接将之杀死。
“不要怕,我这就带你离开。”莫古取出那个空间法器就想离开,不是他冷酷无情,而是这一场乱局他进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能够这么顺利的救走白熙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你回不去了。”陌天歌怒火燃烧,不仅仅一切的计划破坏,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死了,这种情况他怎么能忍。王终究是王,莫古只不过是一个丹田境的修士。
一个披风加持在莫古的身上,在他身上直接展露出侯级强者的威压,莫古来这里自然是早有准备,只不过这一物对他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他一个丹田境的修士不可能长时间运用,此时用出来逃命,莫古都不清楚能不能支撑他离开药州。
三生殿的一处独立空间之中,老不死静静地盘坐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一般。现在还有一位老者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这个人正是寿王。
“有些事,没必要参与,一切自有定数,这个因果太大。”老不死说完之后就示意寿王回去。
原本寿王是打算带着白城大帝的帝兵摄魂镜前去接应莫古,带莫古回来的,然而被老不死阻拦了,好像老不死已经放弃了莫古一般,任由他自生自灭。
“殿主真不打算去带莫古少爷回来,他的天赋可能是三生殿近来最强的一位……”寿王话没有说完,他只是为莫古感觉到可惜而已,不忍心镇压一个时代的天才级人物就这样陨落。
“因果,因果……”老不死挥了挥手,示意寿王离开。药州的局面他自然知道,那怕是寿王带着帝兵摄魂镜前去,也不一定能够回来的。有时候老不死都不确定自己这样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正确,因果不可逆,而且是莫古身上的因果,牵扯的太大。
整个大荒都是一场棋局,每个人又何尝不是棋子,整个大荒下都埋藏着让人绝望的萌芽。原本老不死想要为莫古断了因果,逆天改命,然而事情依然是向着那一个方面发展,如同一个无形的巨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寿王离开之后也没有见老不死有什么行动,现在的老不死不像是什么什么大荒第一人,更像是一个满脸惆怅的寻常老者。
“我可以断执棋者一指,奈何断不了你身上的因果。”老不死说完之后便消失在原地,外人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在药州的战场上,莫古和陌天歌激烈的对抗,然而莫古终究只是一个丹田境的小修士,战斗经验以及道法的运用完全没有陌天歌熟悉,更何况陌天歌可是一个王级强者。
如果不是有万灵玉佩庇护,莫古可能如今已经命陨药州。回不去了吗?莫古不忍心放弃,毕竟他已经找到了白熙,怎么能够就这样放弃。但是,还能坚持吗?莫古现在已经精疲力尽,看起来无力一战,和王对抗,其实那么容易。
“死。”陌天歌强大的王威摧毁大片区域,很多周围之人惨遭波及,直接魂飞魄散。万灵玉佩散发光华,为莫古抵挡了很大一部分,还有莫古身上的其他法宝都为莫古抵挡了很多,然而莫古的本体毕竟只是丹田境啊,面对王的一击还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