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雨:我特想知道那两句诗是什么?
策:
江雾迷蒙何时散
乘风破浪下江南
香雨:我更想知道,风哥是如何预知这件事的?
寒风:巧合罢了!今天他们是主角,就别再采访我了。妳这一会儿风哥一会儿风弟的,我怕红哥听到了多心。
香雨:你比我大,但又比他小,所以我叫你什么都是可以的。
寒风:那就请姐姐和妹妹随便好坏地写!我就不再奉陪。
香雨:反正你迟早是逃不掉的,今天暂且先饶了你,神秘兮兮地!
香雨继而把话题探向统和懿:那你们是如何对上这诗的呢?
统:就随性而发,也许就是巧合罢!
懿:我对此有不同的看法,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寒风刻意营造的,上联出于此,下联必对于此。
寒风:我可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未卜先知,我又不是亮哥。
懿:亮也在么?
亮和备在茶室里跟统和懿打着招呼:今日你们是主角,咱们就不再掺和了,采访完后过来品茶。
寒风:你们先聊,我也先喝口茶去,与我相关的事都省去吧!为什么总得要追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呢?
香雨:我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是故事的转折点,更是发展的导向;我这也是代表观众的心声在问不是?
寒风眯眼扫向香雨,把偏见的话题塞进了遐想在不可思议。
香雨:他们喝他们的茶,咱们谈咱们的话,若想安逸地喝茶啊!赶紧言归正传,把话题聊完,大家也都轻松自然。
香雨把姿态端正,一切也都变得严肃,却也不失亲切:请问统和懿是来自何方?
统摸出一个葫芦饮了口酒,醉叹道:世人皆知,又何必再问?我们都不是神!
香雨:我知道你们是来自统和懿的转世体,我是说之前,你们在哪儿混?
懿露出满口金牙,得意地笑翻了无“齿”:
曾经天意不可违
如今誓约却可悔
香雨:麻烦二位不要如此深奥与清高,好乎?我可不是来自古代的人!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亮抿了口茶,低语问寒风:你猜那两人曾经是谁?
寒风把眼神打向飞:恐怕三哥比咱们都清楚。
飞不屑一顾:我没兴趣猜他俩,没酒我可什么兴致都没了。于是一个哈欠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倦意又在不经意间邂逅了催眠师。
亮指引着飞那欲睡却醒的神盯向统:三哥,那人葫芦里有上好的酒,你过去借一口便是,说不定还能忆起曾经的老朋友。
飞把眼神眯成一条缝,故意把人看扁,放声大笑:哈……,是谁在饮酒啊?一滴香,次韵醇;三分醉,四分醒。
统收起葫芦,潜藏微笑,收起伪装:要啵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吧!
香雨:为何啊?我还没进入正题呢!
懿:多留点悬念,岂不是更有价值?
三人起身正欲离去,飞却堵在门口:怎么?有好酒不拿来分享就想离去?如此小气,恐怕是过不了我这一关哟!
统把葫芦递给了飞:剩下的酒都归你了!
懿:你那葫芦也不要了?
统:留给他,就算作个纪念吧!
飞喝了一口酒,摇晃着故作醉态:哦,我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
波波赶过来:你到底知道什么呀?疯疯癫癫的,不是让你不要喝酒了嘛!
飞:不喝酒,又怎令我想起那些伤痛且难过的往事。
波波:与其难过的忆起,还不如愉快地忘记。
懿张开满口金牙大笑道:是啊!还是嫂子说得对!咱们后会有期。
飞一个蹿步拉住懿:你们不能走!
策一把抓向飞,空间瞬间被紧张的气氛凝固,仿若炙热得发烫快要爆炸。
懿摇了摇头,策才松开飞的手,飞抖了抖手,一口饮尽,把葫芦劈成两半,敲打在统和懿的头上:怎么?还不肯说呀?响鼓不用重捶。
策:你是要锤还是要捶?
飞:我只想要飞!望其项背,切莫可追。
统上前和稀泥:唉,大家都是兄弟嘛!何必要把气氛整得如此凝重?只不过是给三哥留个悬疑,三哥您又何必大动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