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从你身上踏过去会脏了我的鞋,我要你帮我去搜。
天朝冷眼直转:哼!门儿都没有。
李四把枪指在天朝的脑门儿上:想死就直说!
天朝闭上眼心一横:要死鸡儿朝天!
李四:哈……,原来朝天是这么来的,便用枪顶着天朝的鸡儿,不过它可没有你这么硬气哟!
冰雪听到了外面的争吵,他不想为难天朝,便径直地走了出来:请放了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李四收起枪:把她给我绑了。
天朝拦在前面:你们敢,要绑她先过了我这一关。
张三:老头儿,何必呢!现在肉就在嘴边,你那一关还需要过吗?
天朝:除非我死!
李四无奈地望着兄弟们笑了笑:这老头还真不怕死,说实话,我还真佩服他,不过这一刻,我要成全他;言罢一枪把捣向了天朝的头部。
冰雪一个反手挥挡,李四的枪掉在板上,冰雪再一个勾踢,枪落入了长江。
李四搓了差手:没看出来,还有两下子,是跟妳那个未婚夫学的吧?
冰雪冷冷地道:是又怎么样?
李四:哟!连口吻都有点像那个寒风,只是,可惜啊!两个相爱的人从此不能再相聚了。
一提到寒风,冰雪的心就变得柔软,相思令她有些走神。
寒风的心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痛,一股寒意袭面,他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意念在云雾间穿梭。
他紧紧地按住隐痛的胸口:一定是冰雪,一定是冰雪遭遇不测了。
寒风一阵怒吼狂哮,掀起一排卷浪从下而上的袭卷。
冰雪听到了寒风的呼喊,只是无奈她不能给予同等音波回还。
她只能静静地感受着寒风的关切与存在,两行泪直下长江,与飞沙走石的卷浪混为一潭。
卷浪把天朝号打得险翻,吓坏了所有的人员,正欲动手的李四也被晃倒在地。
他爬起来拍了拍手:我可不相信这是妳那个未婚夫寒风的功力,言语间显然有些不自信地害怕。
冰雪看出了李四的心态,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只要自己挺住,悲伤很快便会过去。
李四回头望了一眼弟兄们:你们都还愣着干嘛?快把我给她绑了,难不成真要等到那个寒风来么?
正在张三等人要动手时,又被天朝拦住:慢,你们头儿要和你讲话。
李四愣着眼喘着闷气:哼!算你狠!
转身:喂,老大啊……!
李四把天朝的电话扔在地上用脚踩碎散于长江:个死老头子,居然敢告老子的状,你给我等着瞧,咱们走!
快艇退后慢跟着天朝号,张三急着想知道老大的吩咐:四哥,老板怎么说?
李四:还怎么说,老规矩,让我们跟踪保护她。
张三:你说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这么重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李四:一定是队长回去给他吹了风,把这女人夸到天上去了。
张三:你说咱老板身边还缺女人么?要是真喜欢,让我们给掳回去不就得了,还这么啰嗦。
李四:老板有老板的考虑,他们的眼光可不像咱们这么短浅,我看出来了,老板是想收买冰雪,从而要挟寒风。
张三:你说那个寒风就真有那么可怕吗?
李四:我若不是顾虑到寒风,冰雪早就被沦为风尘了。
张三:给咱们讲讲那个寒风呗,他到底有多厉害?
李四:你们是没看到了啊!那家伙他会飞檐走壁,还会意念道法、音波功,尤其是身上的冰火星刀和那狼狗皮衣一配合,更是出神入化。
言语间显然是充满了钦佩的神情:唉!反正是能想象到的,他都能做到。
张三:那他能斗转星移、乾坤大挪移么?
李四:能啊!要啵咱们老板怎么能那么重视这个冰雪呢!他就是想借冰雪来要挟寒风。
张三: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打算?
李四:什么怎么打算啊?走一步算一步呗!不过我真想把那冰雪据为己有,以此来让寒风和咱们老板争斗,咱们就来个观虎头、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