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乐队成员突然停止了奏乐,只剩下一些亲戚相约来的乡村乐队敲敲打打,一种怪异的安静让人心颇不安。
风花雪月乐队队长兼吉它手小红走上前:就凭你们几个?不需要风弟出手也能将你们摆平。
粥米:我看你是太猖狂了,那就让我先教训教训你!
粥米一拳挥向小红,小红没有躲闪,用相等的力弹还给粥米,粥米的手感到一阵麻,小红的胸也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疼。
粥米盯准小红左腿的残缺,一脚便扫了过去,小红左腿向后一抬,头顶向粥米的膝盖,粥米的膝盖骨裂,小红也头破血流。
小红的母亲拉过小红包扎:你这是为何呢?你不是曾经部队那个英勇的人了,你腿有残疾,不要再好斗了。
粥米的父母背着粥米离开,踩着夜色流着汗往乡医院赶。
疯子站到了前面,寒光站了出来,冰霜一人给出了掌声,牵引着风雪村所有的人雷动。
寒风以一个压轴的掌声加喝彩声,给弟弟送去了信心。
寒光摆出了一副迎战的姿势,他今年十五岁了,在古代都算成年人可以参军了,今日是该表现表现,给自己送上一份成人礼,也要向所有的人证明,寒光一定会向寒风看齐。
疯子一个空翻腿打在了寒光的背上,寒光背弯如弓、肚向前秃,一个后空翻倒勾腿踢在了疯子的后脑勺上,疯子没稳住阵脚扑倒在了丽丽的面前。
纪莫违将丽丽牢牢地抱住,疯子看得眼睛里直是火冒金星、无法理解,大吼一声:寒风,你是怎么帮我看丽丽的?你不是也喜欢她吗?怎么拱手相让了别人?
寒光疾步上前,单手抓起疯子的腿一个旋风舞,疯子的身体发出蜂子的嗡响飞向了竹林,寒光拍了拍手松了口气:我让你不要胡说,现在丽丽是我姐姐。
波二上前,毛二对位,两人相视阴笑:这不是……?
是的,就在一年前,他们还在疯子强娶丽丽的婚礼上交过手,未知再相逢,是马齿徒增还是功夫大长,就需要切磋切磋再说。
毛二是鼓手,擅长用手,波二擅长用腿,这是一场拳与腿的较量。
波二一个连环腿上前,毛二出拳而挡,听响声感觉鞋都被打破了,波二也感觉到自己的脚茧都被打掉,脚感觉到了一阵脱皮似的痛。
波二颠着步,跟着乡村乐队独特的“喽册匡”的引子晃着身体,他跟鼓手比节奏,真是找错对象了。
毛二一个快速的吊切拍向波二的头部,波二的头就如鼓点重捶向摇滚,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曾经问个不休……,还未待施展融入节奏的脚法,便被毛二主导了对垒的节奏。
飞天王抖了抖身体以压倒性的强健体格站在瘦弱斯文的键盘手鱼儿的面前,鱼儿并指划下一串音符:一定要这样安排吗?我可不可以不打啊?我不会打架啊!以示弱麻痹对手。
飞天王哈哈大笑:怕挨打可以认输,答应我三个条件便可;第一,以后不准管我们的闲事,不准干涉我们对万城便民桥的收费,第二,放了丽丽,让他跟疯子走!第三,就是你们风花雪月乐队成员集体向我们下跪认输,这样我便暂且可以放你们一马。
村民们摇了摇头:这飞天王太过份了,平日里欺负一下外乡人也就算了,今日都欺负到了自家乡亲们的头上,真是太不像话了。
鱼儿微笑地绕行飞天王一圈:你提出的条件很好,不过想得美的人往往是懦夫不切实际的行为。
鱼儿突施其弹指功弹向飞天王的背部,飞天王全身的肌肉颤抖,就像触电似的,最后的力度游走于面部,脸一阵抽风后变了形。
飞天王看着洗菜盆里月光映出变形的面容:你这是什么功夫啊?
鱼儿笑了笑,功夫倒谈不上,和你一样都是用手指的活,你的手指是摸包,我的手指是弹琴,这是我们的区别。
乡亲们送给鱼儿的掌声伴随鱼儿的话讽刺着飞天王的耳朵,彻底地将他激怒,他端起盆砸向了鱼儿,洗菜的水绿油油地淋在了鱼儿的身上。
鱼儿感觉到进入了海洋,他似乎更自由了,再挥一指弹向飞天王的脸,飞天王的脸抽着风回到了原形。
风波在飞天王身体里游走形成了正负极游向两腿,飞天王感觉到两腿麻木,摇摇晃晃如不倒翁。
鱼儿用迷幻的眼神盯着飞天王,如魔术师般地隔空出手挥指,飞天王配合似地闻风而倒。
惊呼、欢呼:太精彩了!鱼儿感觉就是一场钢琴演奏会的谢幕,他绅士地捂胸深鞠躬以感谢大家的热情;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赞誉。
他刚才一直是沉浸在一场演奏会中,他只是把钢琴指法的技能运用到了实际的作战中,没想到功夫与艺术的结合是如此地精彩绝妙。
人莫知站了出来,他看着纪莫违感觉是被电了一般,眨眼晃脑,思绪又回到了“永远十八”的梦境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