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的声音又在寒风的耳畔响起:你用意念道法,让冰火星刀再次穿越时空,回到现在,于江上风情的张飞庙,斩断束缚张将军身上的天然丝,张将军方才能苏醒过来。不过你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他若真活过来,你定会有麻烦,若你能应付自如,就请行事吧!
寒风:真他妈的烦,又要再来一次,不过任何时代,这个世界都只欣赏那些敢勇于再来一次的人!寒风嘟嚷着嘴,右手中指轻点太阳穴,灵魂已经出窍,冰火星刀拉着风生着火冒着烟又在时空里以光速穿行,耀眼过了宇宙的点滴颗粒生命,这仿若是一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却又在近段时间经常发生、重复上演。
冰火星刀用下坠的气浪斩断了天然丝,张飞睁眼的瞬间,寒风已拖拉着冰火星刀附体,执着冰火星刀依旧岿然不动地跪在塌前,如一位忠诚的武士在等待着将军的下一个命令。
张飞瞪大了眼睛,舒展了下筋骨,打了个呵欠,震响了整座阆城山脉,声音在时空里传递,声波卷起万重浪倒灌向长江,拍打向张飞庙的屋檐,洗滴着千年的沉冤。
鬼神仰天大笑:哈……,活过来了,终于是活过来了,两位该死的丝精,终于是可以降服了,我也终于是可以报仇雪恨了。
在黎明到来之前,趁着夜色的掩护,鬼神抱起寒风转身消失于江上风情的张飞庙,回到欢乐号船上。
所有人见寒风昏迷,纷纷上前看望,尤其是冰雪和小丽表现得更为急切,有些心神不安,一见鬼神便又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这个该死的鬼老头子,你到底把寒风怎么了?
红艳也走了过来,摇晃着红酒杯,一杯酒泼向寒风的身体,狼狗皮衣又飘起,挡还向了红艳,红艳咬着牙:我看是装晕吧!得让本姑娘好好的治理你一下,否则你还不知道,欺骗本姑娘的下场是怎样。
鬼神:各位,请不要乱来,寒风他只是酒喝得过量,不胜酒力罢了,我先把他带回房间,休息一下便没事了。
张飞:嗯,你是何人啊?怎么没看到过你?范疆、张达呢?他们二人有否把白旗准备好啊?
寒风:这……这怎么说呢?
张飞:什么……什么怎么说?我喜欢直说,不要啰嗦。
红艳又一杯酒泼向寒风,寒风的狼狗皮衣又再次飘起作抵挡,红艳被气得束手无策,脸红脖子粗且也无能为力。
张飞:嗯,外面起风了?
寒风:报告张将军,晚辈叫寒风,外面没起风?
张飞:什么寒风、妖风的?那没起风,你身上的衣服怎么飘起来了呢?
红艳被气得有些失态,她脱掉高跟鞋扔向寒风,狼狗皮衣的毛**如针作抵挡,鞋子被钉在狼狗皮衣上,红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亦未能憾动。
张飞:我看你那衣服不错,可否送与本候?便半起身摸向寒风身上的狼狗皮衣,却被扎得皮破血流。还有暗器?哦,我明白了,你是来刺杀本候的是吗?
寒风:不是,我一时半会儿,也跟您解释不清楚,总之,请您一定要相信晚辈,绝无害您之心。
红艳又一瓶红酒砸向寒风,冰火星刀**,斩碎了酒瓶,碎了一地渣滓。
寒风紧按住蠢蠢欲动的冰火星刀,冰火星刀与寒风的毅力较着劲,冰火星刀的颜色又呈血红色。
张飞: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你握刀的手在颤抖,快说,是不是东吴派你过来刺杀本候的?
寒风:没有啊,前辈!我是来救您的呀!
张飞:还巧舌如簧,本将军平生最恨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我都不认识你这个晚辈,你也竟敢口出狂言,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寒风:前辈,不要逼我,这冰火星刀已**了血红色的欲望,是会死人的。
张飞: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还在这儿杞人忧天,着实令人敬佩,还有什么遗言,尽管说!
寒风:范、张二人已被我杀,如果不想再多死几个,还请前辈不要再固执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