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在修理厂左右打转,抠破脑皮亦没能想出什么原因,点了支烟一声叹息:也许是自己老了吧!功能激素衰退?就连这个简单的原因也思不出个结果,莫非老年痴呆?
七仙女一闪而至:主人,跟我们走吧!带你到天上去,让天神给你想办法。
寒风突然一大笑:这点小问题还用得着麻烦天神?我都想不出来,他更想不出来,不去!
七彩鱼也赶到:好了吗?咱们出发吧!
七仙女:冰雪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七彩鱼:她不肯走,她不愿意见我们,只是带话说想呆在里面一个人冷静冷静。
寒风丢掉了香烟,把车弃在一边,一路狂奔向警局,冰雪却拒绝见他,让他很是失落:结局早就料到了,何必自讨没趣。
寒风一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雪花覆盖着身体,仿佛自己像个雪人,僵体无魂地游荡。
七仙女看着寒风如此神态很是心疼,想给予爱的帮助,却又被七彩鱼横拦在中间: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今晚月圆之夜,咱们必?要在月圆之前赶到,否则就参加不了月亮姐姐的寿宴了。
七仙女只得忍痛离去,洒下一路晶莹剔透的泪水,天空顿然飘起了冰凝般的水珠,打落在寒风的身上,寒风感觉到一阵朦胧的困倦,顿然被带着音符的冰珠给敲醒,抖擞了一下精神,一阵哆嗦:刚才我这是怎么了?
冰霜洒着泪花赶到了警局,哭诉着要见冰雪,冰雪透过玻璃窗与冰霜相会,冰霜趴在窗台上哭泣:姐,我怀孕了!
冰雪:好事啊!哭什么呢?寒光知道吗?
冰霜点头又摇头:他知道又有什么用?他竟然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
冰雪:是不是他的只有妳最清楚,妳告诉姐,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冰霜哭得更加厉害,放声大哭,声泪俱下:姐,连妳也不相信我?转身欲离去。
寒光恰巧赶到,一把把冰霜搂在怀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话气妳,我那也是跟妳开个玩笑,妳别当真啊!
冰霜: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我不跟你过了。
寒风迂回而至,难得严肃:闹什么呢?这种事怎么好跑到警局来闹?赶快给我回欢乐号。
冰雪悄悄地合上窗帘,退回到椅子上静坐:这寒风今天是怎么了?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过,是在博取我的回心转意还是另有目的?
寒光和冰霜打着寒颤离去,寒风一人在屋里踱着步,百感无赖;警察出来回话:地球护卫,冰雪还是坚持不见您,您要啵先回,等她想通了,我们再通知您来。
寒风皱着眉推门而出,一股寒意袭来,?手摸了支烟,正欲点上,却又想到与冰雪决裂之因,索性扔了,连整包烟都扔了:从此就戒了吧!
这一幕正好被冰雪给瞧见,冰雪坚硬的心被融化了:既然他愿意改,何必又不给他机会!
寒风独自一人走在冷冷的长街,雪雾朦胧了山头,一眼望去无尽头,叹一口气也被虚芜:以前遇到事总有哥哥们想办法出对策,如今剩下自己一人,除了独孤和惆怅,似乎什么都不剩。
正在感慨之余,警察叫回了寒风:江上护卫,冰雪想通了,她愿意见您了,让您回去呢!
寒风一转身一启动,一步一滑,一个跟斗一翻,居然就到了冰雪的面前,寒风拉起冰雪的手:走吧!跟我走!
冰雪挣脱掉寒风的手:这一天下来,我想了很多,我想我们彼此之间都要彻底地做一个改变了,我也意识到自己有错,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是看到了你的改变我才出来见你的,并没有要跟你走的意思,你先回,且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我犯下的错,就该饱偿苦果。
寒风在心里佩服着冰雪的改变,可如此温情的场面,却硬生执著得冰冷,不免让人心生遗憾;寒风只得跟警察使了个眼神,警察立刻开劝着冰雪:冰雪,妳就跟寒风护卫走吧!他为这个世界做出过很多贡献,他拥有特赦之权。
冰雪:他拥有特赦之权,我就不能享有人生自由之权了吗?
寒风苦笑:妳这哪是自由?分明是一种自我虐待,这种折磨与囚禁,不属于一个真正享有自由权利且美丽动人的妳!
冰雪:好了,就此为止吧!我不再是之前的小女生了,我长大了,别说那些甜言蜜语来欺骗我。
寒风:一夜之间?
冰雪:是的,就在一夜之间,我才发现之前的我好可笑、好幼稚。
寒风一个转身拉着笑脸作陪,才发现冰雪已进入囚室,寒风只得把脸又拉回,脸僵硬维持在笑与不笑之间,尴尬至极。
警察也释放出同样尴尬的面容给予回应,摊开双手无能为力。
寒风一怒之下破门而出,疯狂地择一条道跑到了终点,站在长江边上大声地呼吼,心碎得地动山摇。
冰霜和寒光和好如初赶回,敲响了冰雪的囚室,冰雪不悲不喜地迎上: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又怎么了?
冰霜:姐,妳今天应该出来,妳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冰雪:什么日子啊?
冰霜:今天是月亮姐姐的寿诞。
冰雪:哦,真是的,我倒忘了,那你们帮我遥祝一下吧!我现在这个身份,也不方便……。
冰霜:姐,妳就别再固执了,七彩鱼和七仙女都上天去了,听说月亮姐姐特别点了你的名,邀妳上天庭作客呢!
冰雪:那刚才寒风怎么没提起?
冰霜:姐夫啊!他现在被他那个尿能车忙得焦头烂额的,哪还能想到这些琐碎之事。
冰雪:他的车怎么了?
寒光: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用他的尿也不行。
冰雪思了片刻:放我出去!
一见警察没反应,便又改变了语气,温柔低声:警察同志,我能出去了吗?
警察:地球护卫交待担保过了,只要妳想出去,随时都可以!
冰雪: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寒风,我是问抛开寒风,我能出去么?
警察摇了摇头,按法律,妳是要拘禁满一个星期后才能放行;冰雪虽有一肚子火,还是得暂憋着:就算我欠了他个人情,我出去了,若寒风再来,你们就说我不知去向便可。
一路上,冰霜好奇地询问着冰雪:姐,妳是怎么突然又想通了要出去?
寒光:傻!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我哥车的事呗!
冰霜:姐,不会吧?真的还是为了姐夫?我觉得姐夫……。
寒光干咳了一声阻止了冰霜的挑拨离间;冰雪领会绕圈:我啊!实则是为了月亮姐姐,她就我这一个亲妹妹,我若不去,她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夜里,圆月当空照,雪花停止飘降,风轻云淡,仿佛如天地混沌清开,寒风独自一人端着酒瓶在江边吟诗买醉。
月亮:雪儿,怎么寒风没来呢?
太阳:是啊!你们俩不会又闹什么别扭了吧?
冰雪:没有,他有要紧的事要忙!
太阳:也是,自从天神任命他做地球护卫,他就没有停歇过,我怕是累坏了吧!亲爱的,打束光让我瞧瞧他!
所有的人跟着一束光瞧下去,只见寒风一人在寒夜里买醉,似乎有着一肚子委屈,独自一人承受,痛并快乐着,把洒脱与欢乐凌驾与孤独与寂寞之上。
永远十八兄弟:风弟这是怎么了?从没见过他这么难过。
备: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亮弟,你快帮他解决一下吧!
亮:用丝音连接他吧!想必也是!
飞与忠挑弦吐音共鸣,亮抚琴响彻九洲,月洒苍穹无极光,星坠银河,音符光洒满地球,寒风静静地听着,吟着诗随风附合,借着光速把疑惑抛洒在风中。
亮掐指算着,细细地破解着寒风的困惑;亮点头眯眼一笑:原来如此!
喜鹊:亲爱的,风弟怎么了?
亮:也没什么,他是在为尿能车的事苦恼。
红艳:就是送咱们到天庭的那车?
备:女人就是不懂车,那车早被你们给报废了,现在风弟的座驾是一辆私人订制的尿能车,是根据他的想法做出来的,别人的车都是烧油烧电,而他的车,嘿嘿……。
天神:你们几兄弟在议论什么呢?说来大伙听听!
冰雪低着头,想说又欲言又止;红艳看出了冰雪的神情,举杯而邀:冰雪妹妹,来,嫂子们敬你一杯!
冰雪鞠躬上前:惭愧,我刚到天庭,还没来得及与哥哥嫂嫂们问好,我敬你们,言罢便一杯下肚。
月亮:雪儿,怎么近来酒量大增?以前可没见妳这么能喝的!
冰雪用纤细的手抚了一下红嫩的嘴唇:这不是姐姐您的生日嘛!心情一好,所以这酒量也就上涨了。
天神叹道:可惜啊!今天这喜宴没有寒风,欠缺一点精彩啊!逊和龙呢?让他们先表演个节目助助兴。
天神左右上前回话:逊哥和龙哥还在里面排练节目,他们问寒风到了没?
天神:表演个节目关寒风什么事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左右:他们说这个节目是为了配合寒风排练的,没有他演不了。
天神:那如何是好?我也没料到今天寒风不来啊!冰雪,寒风为何不来啊?
冰雪吱唔着低头不语,七彩鱼上前看酒:这……寒风……冰雪……。
天神:算了,不说我也知道了,准是两小情侣又吵架了;妳说你们吵架也不挑个时候,非得要在这么喜庆的日子横生一梗。
王母娘娘:嗨,这有什么难的,邀寒风上天庭不就解决了么,看把你们一个二个难得面目全非的。
天神:这寒风是谁啊?心高气傲的地球护卫,一般的人请得动他吗?
王母娘娘:不是有他的永远十八兄弟在嘛!
永远十八兄弟听说天神有意相请寒风,便喜颜大开,便宜卖乖地接球抛物:这寒风直属于太阳管辖,我看还是请太阳出面邀请合适。
太阳笑醉着指点永远十八兄弟:你们呀!准是看准了我的心机,故意将我是吗?
天神:得了,你也别再跟着他们一样得便宜卖乖,今天是你媳妇的生日,难道你们不想让寒风上来表演个节目,给这生日宴会助助兴吗?
冰雪大胆勇敢地上前:表演节目是吗?我来!
一段舞蹈跳下来,虽是精彩,却也令大家无兴致欣赏,甚至于来说是一种讨厌,月亮见大家反应冷淡,便打圆场拉回冰雪,给她使了个眼神:安静地坐下,别扫了大家的兴,现在大家的兴头全压在寒风一人身上,妳纵使有再大的本事和再多讨厌寒风,也得要忍着。
月亮笑呵呵地端着酒与众仙赔罪:我这妹妹啊!总是爱这么吃力不讨好地卖弄,我知道刚才扫了大伙的兴,现在我就让太阳去请寒风上天庭如何啊?
大家一听月亮这般识时务顾大体,便也没把责怪冰雪的怒怨放心上;天神和王母娘娘更是大度地笑缺了牙:如此甚好!
风花雪月姐妹:这冰雪妹妹怎么越发地变得难?从调理了?怪不得寒风兄弟如此苦恼。
七仙女附合上前:哎!两个人都要强,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想走在一起,难啊!
太阳把一束光掺杂在月光里,瞬间天地阴阳交汇,滋润了世间万物,寒风那**的**与压抑的坚强穿了膛,心与神交汇释放出一股幻风进入了光的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