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这里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要不是有陨落的守护,花花早就失血过多而身亡了。
“还要继续吗?”花花一甩长鞭,邪魅气十足的说道。
“不打了不打了。”黑镰大喘着气,毫无形象而言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你是认输了?”花花露出怀疑的目光看着黑镰,像是怕他使诈。
“认输了,认输了。”黑镰摆摆手,苦笑着:“平时都是我来调戏对手,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对手调戏了。”
“我可没调戏你。”花花一愣,不明白黑镰到底是什么意思。
“每招都能攻击到我,但却一直收手不伤害到我的根本,如果是我的话绝对做不到这一点。”黑镰感受着隐隐发痛的身体,对花花的说法完全不屑:“并且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没有伤得到你,这不是调戏又会是什么?”
“呵呵,哈哈哈……”花花先是一愣,然后捂着肚子开始大笑起来:“你竟然是这样认为的,真是笑死我了。”
“怎么,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被花花这么一笑,黑镰也意识到似乎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花花她现在的状态是没办法使出强力的攻击的,即使有在强大的招式也无法发挥真正的实力。”剑对着迷惑的黑镰说道:“这也是绝对防御所付出代价。”
“竟然还有这种体质?”黑镰这下可算是欲哭无泪了,闹了半天自己是被对方给忽悠了。
不过这场忽悠黑镰输的心服口服,他摇晃的站起身,伸手说道:“这是我这么久打得最舒服的一次,既然你让我认输了,那么我自然是要让你们通关的。”
“那就多谢了。”花花在黑镰伸出的手上拍了一下,笑道:“我也打得很开心呢。”
“哈哈。”二人相视一笑,倒是不打不相识。
“虽然这话从我口中说出来不太可信。”黑镰收起笑容,后退一步道:“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接下来的关卡就不是只凭智力和武力就能解决的了。”
“另外,池大人并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黑镰的身体越来越淡,不过话语却是很清楚的留了下来:“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如果强行施为,下场可能不会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
说到最后黑镰的身体就消失不见了,巨大擂台也慢慢地消失,纯白的的空间再次出现。
“这回又会是什么样的关卡呢,不能被智力和武力所攻略的到底会是什么?”花花的内心被这些话语填得满满的,直到房间再次发生了变化花花才回过神来。
修改中
“寒樱,”井尚秋良久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两个字,“你不觉得这样对我们都不够公平吗?”
听到这话梅寒樱转过脸十分诧异的看向井尚秋,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才十九岁,而你已经二十七岁了,为了那个什么狗屁婚约你已经浪费了多少光阴!”话一出口就停不下来了,井尚秋现在就只想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一股脑的说出来。
“你根本没必要把你的下半生寄托在我这个小屁孩身上啊!”
梅寒樱心中一颤,因为她突然想到自己唯一的的闺蜜曾在大婚前对自己说的那一番玩笑话:“让你嫁给那样一个小屁孩,还真是委屈你了。哦呵呵呵”
“大概吧。”
而那时的自己所说的一句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你听到了?”梅寒樱诧异的问道。
“没错,我听到了,”井尚秋趴在船沿上不敢看梅寒樱的眼睛。他跟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其实‘寒樱’这两个字我很早以前就想叫了,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总之我一个小屁孩从一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吧。”反正也说开了,井尚秋干脆把心里的实话都说出来吧。
这次以五枚灭世戒指为筹码来解除婚约这样对她对自己都有好处吧。
“可对你来说我也只是个小屁孩罢了,连弟弟都算不上的徒弟吧。只是偶尔过来教教我捉妖的法术,跟那些所谓的‘苍蝇’没什么区别吧。”
井尚秋的脑袋越扎越深已经从侧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你说,你喜欢我?”梅寒樱的心颤了一下。
“是啊,我就是喜欢你。可我的这种喜欢对你来说也只是廉价的恭维吧。”井尚秋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可是他的声音很沙哑好像含了什么东西一样。
“对你来说我是配不上你的小家伙吧,既然如此我也退一步,不用你来逃婚我替你做这个决定。没有婚约,你就自由了吧。其实你现在高兴的想要笑出来了吧。”
滴答
一滴含着苦涩的泪水滴入茫茫大海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引起。
“笨蛋!”梅寒樱抽出自己经常用来管教井尚秋的木条,轻轻地打到井尚秋的后脑勺。
“谁说我是高兴的想要哭出来了?”梅寒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我是感动得要哭出来了啊!”梅寒樱突然丢掉了那份冰寒猛地抱住了井尚秋。
“你总算是说出来啊,笨蛋!”梅寒樱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掉落着,“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已经好久了。”
“……”井尚秋的身体一颤然后恢复了平静,“是啊,我就是一个笨蛋。”
冰释前嫌的两人相视一笑,因为两个人的眼圈都是红红的,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见到过的。
“这样的话灭世戒指就没用了啊?”井尚秋此时开始产生一种负罪感,毕竟他没有经过沈乔他们的同意就把这戒指带走了。
“是啊,”梅寒樱擦了擦眼角了泪水然后接着说:“不过这东西还是交给我们处理比较好。”
“他们拥有这戒指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他们了。要是胸有野心的话这世界早就灭亡了吧。”井尚秋摸着胸口的布包说道。
梅寒樱也感叹道:“是啊,虽然非我族类,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们都是热爱和平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