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抬头看了看余致渊,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他不会伤害年年,所以就乖巧的点点头,脆声道:“好!”
将小鱼儿抱到白皓怀里,贺年年这才走下车。
余致渊回头看了小鱼儿一眼,也不想给他留下坏印象,没有强迫他们现在就相认,就带着贺年年走回自己的车旁。
看了一眼疑惑的贺年年,他冷着脸命令道:“上车。”
贺年年没打算上车,正开口想要拒绝就听他又说:“怎么?你是想在这大马路上谈?”
贺年年这才注意到周围都是拥堵的车辆,因为他们停在这里直接导致这条路水泄不通了,现在其他车主们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在按喇叭了。
思考再三,贺年年才伸手拉开车门,临上车之前还伸手对着言薇挥舞了一下,示意她开车走吧,言薇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才发动车子离开。
看着她坐在后座上,他才绕去驾驶座开动车子,出神的看着他冰冷的侧颜她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失落,她轻扯了扯嘴角再度低下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余致渊漫无目的的开着车,一直到了余家老宅附近贺年年才认出路来。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只是要谈谈吗?”贺年年最怕惊动的就是余老爷子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余致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她涨红了一张脸。
把车停在别墅门口,余致渊拿起副驾驶上的笔记本打开。
贺年年看着剪辑的小鱼儿拍戏的画面,有些心虚起来。
“贺年年你可真行,竟然把我儿子放在我身边拍电影。”
这是他刚刚让助理找后期发来的部分影片,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段影片,如果不是今天正好去棚里他都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竟然拍了电影!
刚刚他还百度了小鱼儿,结果这才发现他星途竟然比一般小明星还坦荡,而且还是某知名童装的代言人!一大堆粉丝在微博上叫他‘国民儿子'。
想到这里他气就更加不顺,怎么就国民儿子了?这tm是他儿子!
“你认错了,他不是你的儿子。”贺年年小声嗫嚅,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生了个像我的儿子?”听到她的话,余致渊不悦的挑了挑眉。
“不是......”贺年年赶紧摆手,急急开口:“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不是我生的......”
余致渊难得觉得自己被气笑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贺年年回来后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察觉到自己不由得上扬的嘴角,余致渊脸色微变,强迫自己承认这都是因为小鱼儿的关系,跟贺年年没有半分关系。
“我不跟你多说什么,我就问你,你肯不肯把孩子给我?”余致渊看着她一瞬间苍白下去的面容,带着浓浓恶意的补充道:“价钱你可以随便开。”
“不肯!”她斩钉截铁的说,怕没有威慑力又重新补充道:“说什么也不肯,除非我死!”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和出口的话,余致渊面色一凛,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贺年年看着他的目光赶紧往后缩,但是他还是向她伸过手来,直接抓住她的领口把她拽了过去。
贺年年双手无力的撑在前座的椅背上,眼睛怯怯的看着面前脸色难看的余致渊。
“你再说一次!”
看着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的他,贺年年鼓足了勇气才弱弱的开口:“余致渊,我们已经离婚了……”
余致渊听到她的话,倏地松开手,任由她向后跌倒过去。
“你最好给我记住,我的儿子我势在必得。你要是识相,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名分。”他伸手拿出烟叼在唇边,在西装口袋里翻找打火机的手突然一顿,贺年年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片刻后他邪睨了贺年年一眼,凉凉的说:“不识相也没关系,反正我有一千种方法夺回他。”
贺年年心一紧,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在我这里,你充其量只是个附带品而已。”
他薄唇轻启,说出口的话却让贺年年心都凉了一截儿。
贺年年定了定心神,努力使自己显得威武一些:“余致渊,小鱼儿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若是我真要诉讼的话,法官也不一定把他判给你……”
余致渊阴着脸直接开门下车,甩上驾驶座的车门往后座走来。
贺年年下意识的直接开另一边的车门,想要爬出去。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就感觉腿被大力拽住,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拽了回去。
余致渊站在车边冷冷的看着贺年年,然后钻进了车里。
他一进车里就将车窗升起来,车门也锁上。
一双如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贺年年,吓得她往后退去。
毫不费力的将她压倒在座椅上,架起她的一条腿直接搭在椅背上。
这个姿势让贺年年顿感羞耻,赶紧抓住他的大手,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
“余致渊,你疯了!”
“我这可是为你着想,我怕你告不赢我,在帮你给我增加罪名啊,你该谢我才是。”他冷着脸开口,大手轻易从她温热的掌心抽离,直奔她领口而去。
冰凉的大手毫不温柔的揉捏,痛的她眼泪夺眶而出,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好像是故意把自己朝他送过去似的。
他嘴角轻扯邪邪一笑,直接撕开了她的雪纺衫,露出一片白皙,白的晃眼。
他微微撑起身子,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单手松开腰带,看着她的眼神闪着势在必得的光亮。
狭小密闭的空间,让贺年年有些喘不过气,再加上一直在挣扎,所以这会儿身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他看着现在她的模样,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下,眸光暗了不少。
“余致渊,你冷静一下。”贺年年一只手紧拽着裂开的雪纺衫,另一只手推拒着他的肩膀,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做完自然就冷静了!”他呼吸厚重起来,本来梳的有型的头发现在有些许凌乱,几缕发丝垂在额前,只能透过发丝看到他明亮的双眸。
再也按耐不住,他冲着她倾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