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最耀眼的不是夺目的钻石,而是爱人眼底的温柔。
找回安宓,于钟槿冽,每一天都是甜的。
离开那么久,安宓恨不得,将每天变成48小时,一半分给钟纆,一半分给钟槿冽。
早起,为他们准备营养早餐。
送钟槿冽出门,送钟纆去幼儿园。
中午,到公司,陪钟槿冽吃午餐。
晚上,接钟纆放学。在钟槿冽下班前,准备好晚餐。
才几天,安宓就出了严重的黑眼圈。
“老婆,我们请个保姆吧。”搂着安宓躺在床上,钟槿冽心疼的商量着。
“不要,我要亲自照顾好你们。”安宓迷迷糊糊的说。
无奈的叹着气,这个执拗的丫头,钟槿冽真是拿她没办法。
“我想把失去的每一天,补回来。”安宓说着,又往钟槿冽怀里,蹭了蹭。
钟槿冽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她一直在自责。
将安宓整个搂在怀里,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背,轻轻的安抚着。
他该拿她怎么办?
心疼她离开的那几年,心疼她对他们的愧疚,心疼她全部的付出。
安宓的每一天,都用钟纆和钟槿冽填满,她没了自己的时间,却甘之若饴。
新的一天,开始了。
提着饭盒,安宓来到钟氏集团。
前台看到安宓,马上站起,礼貌问好。
对于这位钟夫人,钟氏员工都很喜欢。
她平易近人,客气有礼,说话也都是温温和和的。
“我帮您送上去。”前台小姐迎过来说。
“我自己来吧,你每天的工作量也很大,辛苦了。”安宓语气亲切。
前台小姐上前,帮安宓按了电梯,待她进去,电梯门关上,才回到前台。
每次,安宓都乘钟槿冽的专梯,可以直达钟槿冽的办公楼层。
今天,刚从电梯出来,安宓就看到钟槿冽,已在办公室门外等着了。
看着安宓,钟槿冽脸部线条,立即就柔和了。
“饿了吧?”安宓低低柔柔的问。
一只手接过安宓手中的饭盒,一只胳膊搂上安宓的腰。
“更想你。”钟槿冽贴着安宓的耳朵说。
顿时,安宓脸上,飘起两片红晕。
看着他们进入钟槿冽的办公室,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门口,一道怨恨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
“朱经理,这份文件,需要您再签一次。”秘书的话,打断朱莉的思绪。
不悦的回过头,瞪了秘书一眼,朱莉接过文件,看也没看,直接在指定位置,签上名字。
“总裁不吃工作餐吗?”朱莉问。
“不吃了,每天都是夫人来送。”秘书回答。
“夫人?”朱莉的眼里,迸着怒气。
秘书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说夫人?”朱莉又问了一句。
“是,是啊。听说,他们隐婚很多年了。夫人一直在国外,最近,总裁才接她回来。”秘书战战兢兢的解释。
这位小秘书,是集团秘书室的新人。
她没跟朱莉共事过,不过,早有同事提醒,千万别得罪朱莉,否则,她有的是手段,将你赶走。
因为年会在即,朱莉是赶回来参加的,这也是三年才有一次的机会,能见到钟槿冽。
“国外?她还真敢回来啊!”自言自语着,朱莉眼里,暗涌着恶毒。
钟槿冽办公室里,安宓被他拉坐在大腿上,一样一样的将饭菜拿出来,又帮他先盛了一碗汤。
“先让汤凉一凉。”说着,钟槿冽将安宓转过身。
安宓正要说,让他趁热喝,不料,嘴已被堵上。
过了很久,安宓感觉都快窒息了,钟槿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结束后,又在她唇边,轻啄了两下。
“真是小笨蛋,现在还不会接吻。”钟槿冽取笑着。
被钟槿冽这一说,安宓还没退下去的红潮,更红了。
她眼里带着娇羞,面如桃花,看得钟槿冽又想蠢蠢欲动了。
“快吃饭,一会儿凉了,对胃不好。”感觉到钟槿冽的身体反应,安宓及时制止。
“算你欠的,晚上要双倍还。”钟槿冽乘机要挟。
“吃不吃饭?”安宓板起脸。
“你要答应还。”钟槿冽坚持。
使劲瞪了钟槿冽两眼,可他就是不为所动,打定主意,安宓不答应,就不吃饭。
“答应。”无奈,安宓只好在钟槿冽耳边,轻轻地回答。
“好。”钟槿冽如吃到糖的孩子,马上就拿起筷子。
看着钟槿冽大口地吃着,她亲手做的饭,安宓心里,都是满足。
吃过午饭,钟槿冽拉着安宓,在休息室睡了个午觉,才放安宓离开。
跟遇到的钟氏员工打过招呼,安宓向钟槿冽给她安排的专车走去。
“还真是你!”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回想着中午钟槿冽耍赖的样子,安宓没太注意周围的情况。
被这突来的一声打断,安宓顺着声音,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虽然没马上想起对方,安宓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但对方却一脸冰冷,嘴角挂着明显的嘲讽。
“你以为躲一阵,丑闻就会消失?出身,就是你的印记,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朱莉恶狠狠的说。
经她这么一提,安宓猛然想起,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几年前,逼着自己离开的钟槿冽的秘书吗?
“是你?”安宓的心,狂跳不止。
“想起来了,现在想起来还不晚。你的秘密,在我这里,永远不过期。”朱莉说着,眼里是明显的威胁。
“安安!”身后,传来钟槿冽的喊声。
就如冬日的暖阳,安宓一下就不慌了。
转过头,她微笑的看向钟槿冽的方向。
远远的看着,站在安宓身边的那个身形,钟槿冽眼里的温度,立即降至零下。
几大步跑到安宓身边,直接将她护进怀里。
仔细端详安宓的神情,从她苍白的脸色上,钟槿冽推测,朱莉一定跟安宓说了什么。
“有我。”钟槿冽安抚着。
“我知道。”安宓笑着,眼里都是信任。
“朱经理找我太太有事?”钟槿冽转过头,声音冰冷得,能冻死人。
即便一直以女强人面孔示人的朱莉,也忍不住在心里,颤抖了一下。
“就是看到安小姐,叙叙旧。”朱莉带着虚假的笑。
“请称呼她钟太太。”钟槿冽警告意味十足。
“另外,我很想知道,朱经理跟我太太有什么旧要叙?是身世再提吗?”钟槿冽问。
“槿冽,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对你、对公司,意味着什么吗?”朱莉往钟槿冽身边跨了一步。
当即,钟槿冽的眼里,似有刀子射出,逼得朱莉,不得不往后挪了一步。
“朱经理,话我只说一遍,所以,请你铭记。我太太是我钟槿冽即便用命,也要护一生的人。对她可能造成危害的一切,我都不会容忍,不惜一切代价。”说完,钟槿冽多一眼都没再看朱莉,拥着安宓,转身回了大楼。
站在阳光下,朱莉却全身冷的发抖。
这么多年,她把自己的青春、爱情、时间,都铺在了钟氏上,她就等着,有朝一日,钟槿冽能看到她的心。
咬着牙,朱莉无法容忍,自己多年的心血,因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高学历,却有一个吸毒母亲和一个赌鬼父亲的人,而断送。
稳了稳心绪,朱莉拨通了一个好久没联系的号码。
“我有第一手材料,关于钟氏的丑闻。”朱莉咬牙切齿的说。
跟对方约好见面地点、时间,朱莉向停车场走去。
回到钟槿冽的办公室,安宓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她的身世,对于钟槿冽,一直令她不安。
怯怯的,看着钟槿冽,安宓不知该怎么开口。
“没事!不信我?凡事,倚靠我就好。”钟槿冽的眼神,温暖而可信。
“可她要是,把所有的一切,曝出来,怎么办?”想到这个,安宓就担心。
“安安,你有怕的东西,对手就会有恃无恐。放下所有,没什么解决不了。相信我!”钟槿冽安抚着。
“这次,别再选择离开。”只有这个,才是钟槿冽真怕的。
“不会,我答应了儿子,不会再离开。不管多大的麻烦,有你,我就不怕。”说着,安宓心里也不再那么慌了。
安宓的话,如强心剂,钟槿冽立即喜笑颜开。
他用力的抱了抱安宓,然后让她在办公室,陪着他办公。
此时,安宓也想呆在他身边。如果现在回家,她一定会胡思乱想。
而这次,她不打算再做逃兵。不管朱莉要怎样,她都信钟槿冽,会解决的。
从钟槿冽的书架上,找了一本书,坐回到钟槿冽对面的沙发上,安宓安安静静的看书。
一下午,除了安宓的翻书声,就是钟槿冽的笔尖,在文件上签字的“沙沙”声。
偶尔,安宓抬起头,就会看到认真工作的钟槿冽,她的心里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一下午的工作量,钟槿冽压缩到半下午。将工作处理完,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钟槿冽叫来秘书,交代完工作,带着安宓出了公司。
“去接钟纆?”安宓问。
“嗯,去接儿子。”钟槿冽说着,替安宓打开车门。
用儿子稳住安宓,是钟槿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朱莉离开后,钟槿冽就安排人,打探好朱莉的行踪。
随即,钟槿冽已掌握了朱莉的计划。
她果然将安宓的身世资料,给了一家三流杂志社。
当晚,就在新一期杂志内容,已被送入印刷厂时,一伙穿着西装的男子赶到。
将所有即将被送入机器的胶片,全部销毁,包括印刷用的机器。
同时,这伙人的领头人,明确告知杂志社主编,他们就是为了报复朱莉,所以,所有损失,由朱莉负责。
随后,朱莉住所里,挤满了杂志社和印刷厂的员工。大家要求朱莉,承担当月工资,赔偿失业保险金。
而自信满满的朱莉,正在翘首期待,即将面市的新一期杂志。
怎么也料想不到,事情会突然逆转。
接到钟卫的消息,钟槿丞和青麦已准备休息了。
看着钟槿丞皱起的眉头,青麦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放下电话,没等青麦问,钟槿丞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手上捧着水杯,盯着杯子边缘,琢磨良久,青麦认为,这件事一定要有个了断。
“靠这种办法,只能暂时平息,却不能彻底解决。”青麦说。
这个道理,钟槿丞也明白。但彻底解决,也不能杀人灭口啊,毕竟他是军人,违法的事,做不出来。
“我来办。”青麦信誓旦旦的说。
看着她眸子里的光彩,钟槿丞也不过问,只宠溺的说了“好”,就没了下文。
“你不想知道,我要做什么?”等不到钟槿丞问,青麦忍不住了。
“你说能办,我还操什么心?”钟槿丞波澜不惊的回答。
叹了口气,青麦不得不承认,遇事时,她还是做不到钟槿丞的沉稳。
于是,青麦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钟槿丞没评价,但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青麦得到了想要的夸奖。
第二天,青麦乘坐最早的航班,赶到B市。
接到钟槿丞的电话,钟槿冽安排戴超鹏亲自开车,载着安宓到机场接青麦。
一路上,青麦将安宓的身世,与钟槿冽的相识,朱莉的威逼都了解清楚。
随后,马不停蹄的赶到钟氏集团,又采访了钟槿冽与安宓间的很多生活细节。
材料积攒的差不多了,匆匆吃过午饭,青麦就跟着安宓,回到了“掬安阁”。
两天后,就是钟氏的分公司年会。
钟氏分公司遍布世界,国内的分公司,多设在省会城市。
除了年会,不论多大的事,各分公司都是分头向钟槿冽汇报的。
所以,年会于钟氏员工,是公司的头等大事。
当晚,青麦连晚饭也没顾上吃,只让安宓帮准备了吃的,说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吃。
熬了一个通宵,总算写完了。
看看时间,钟槿丞也该起床了。
青麦先给钟槿丞,打了一通电话。
听到青麦嘶哑的声音,钟槿丞皱着眉头,心疼的问,是不是熬夜了?
没正面回答,青麦只是,马上就去睡。
挂断电话,青麦倒头就躺到了书房的床上。
中途,安宓进来过两次,青麦都没醒。
接近中午,青麦终于被饿醒了。
因为青麦在家,中午安宓让司机,将钟槿冽的午饭送过去。
吃过午饭,青麦又将稿子看了两遍,确认再没有补充的,才将电子版发给钟槿冽。
看过青麦的《倾其所有,只为给你建一座“掬安阁”》,钟槿冽都为青麦笔下的那个自己,动容了。
稿件里,没有回避安宓的父母,她曾经的贫穷,更没渲染她多么自强不息。
全文,青麦都用了清新的笔触,将一个平凡、胆怯、善良,对爱情依赖,对未来期待的安宓,刻画的生动、鲜活。
让读者在心疼她的同事,却又不忍同情,唯恐亵渎了她的纯净。
在愤慨她的离去时,又不忍责备,惊恐伤了她的良苦用心。
文章结尾,青麦用钟槿冽的话: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倾其所有,只为给你建一座“掬安阁”。
钟槿冽将青麦的稿子,转到外宣部,下达总裁令:与年会同步,全球首播。同时,为了配发此稿,他和安宓,接受一次专访。
当晚,盛装的安宓,挽着钟槿冽,第一次出现在荧屏前。
这也是钟槿冽,第一次在媒体上露脸。
为了她,他甘愿,倾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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