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某人。
慕云深冷淡道:“各人喜好不同,于旁人眼里自是绝美无双。”
“于我而言,却是平平常常,乏善可陈。”
他故意以评舞暗示自己的心意,断了皇兄给自己安排婚事的念想。
沈南渊起了兴趣,不错,好气魄,不愧是慕云深。
薛逸然扶额,这家伙还是心直口快,完全顺着自己的心啊。
慕容扬眸子一黯,他虽不喜这个妹妹,但当面拂了大夏的面子,多少他还是有些不爽快。
长月倒是在心里为王叔鼓掌!哼,方才那些男人眼睛都要看掉下来了,王叔这次这样说那个狐媚子,真是大快人心!
温如悠惊奇地抬眸,云深他······
“王爷说的是,个人眼里都有不同,”清河微微一笑,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可是人是会变的,眼光和喜好也自然。”
她巧妙地给自己一个台阶,也给盛元一个台阶。
“好精明的女子。”沈南渊瞟了眼她乌黑的眸,“涉世太深,城府太深。”
“呵呵······”盛元帝干干笑了笑,“清河也别站着了,赶紧入座吧。”
清河福了福身,走到慕容扬身边坐下。
好一个盛元,旁的男子都对我趋之若鹜,而这大殿之上便有这么些人对自己熟视无睹!慕云深啊慕云深······清河盯着对面的貌美清冷女子······宁舒郡主吗?
一场午宴在众人各怀心思下结束了。
太后称是去休息,温如悠便不用作陪。沈南渊同她和温子染走在一起。
“一会儿还有骑射狩猎呢,你们不去歇着吗?“温如对他们道。
“悠儿这是小看了我了,”沈南渊笑道,“一会儿我给你射个小玩意来。”
温如悠垂眸······前世的今天,女子比骑术,男子比猎术,当时······没有沈南渊,自己虽来了,但是也没有参与。
“子染,好好表现。”她对温子染柔柔一笑,“我和小淼去更衣了,你们等一下。”
······
西宫后山。
温如悠和司徒淼此时已然换了一身便装,青丝束起,颇有一番男子的英气。
“先是女子比骑术,请各位小姐挑马。”盛元帝的贴身内监路公公道。
只见一众侍卫排开,每人各牵一匹马。长月趾高气昂地抢在前头,挑来挑去选匹最高大的白马。清河在她后头,挑了匹黑马。司徒淼一边着急选了一匹枣红马,一边催促温如悠道:“悠儿,你快点,好马都要被她们挑光了!”温如悠伸出手来,一匹白马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她笑道:“就它吧。”
规则很简单,骑马略过几个障碍,到百步开外的地方再折返,时间最短者胜。
“小淼,你可以的。”温如悠替司徒淼加油,眉头却轻轻蹙起,前世胜者是清河。
“行啦悠儿,我可是见过你的骑术的,你就不要谦虚了。”司徒淼一拉缰绳,笑道。
慕云深望着马上的温如悠,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英姿飒爽,那额间的一点桃花,映着她姣好的面容更加白皙了。
“以锣声为号,三——二——一——”
“哐——”
一声令下,几匹马都冲了出去,司徒淼不愧是将门之后,几个障碍后,她轻轻松松就先拿了头筹。温如悠与清河紧紧跟在其后。
再骑了五十来步,一众贵女中只剩司徒淼她们三个了。
“驾——”眼看着要到终点,清河悄悄冲司徒淼的马耳处丢了个小石子,却被温如悠奋力一挡,硬生生接在温如悠的白马上。
就知道你使了阴招。
前世你欠小淼的,如今便还给她吧!
白马受惊,长嘶一声。
“悠儿!”沈南渊和慕云深同时急地喊出来。
司徒焱握紧拳,他可看的真切,方才明明是那清河做了手脚,悠儿故意替小淼挡了下来!
“悠儿!”
“姐!”
温千林和司徒安,温子染等人惊呼。
司徒淼察觉到方才的不对劲,便攥紧缰绳想要帮温如悠牵住她的马。
“别管我,你快去!”温如悠对司徒淼吼道。
白马疯了般跃个不停冲在前面,温如悠拼命拉着缰绳也没能让它安定下来,沈南渊和慕云深却是冲了过去。
司徒焱跃马而上,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安神,安神,对了,香囊!温如悠一手解下自己腰间的香囊,一手抱着它的脖子,一手将香囊放在它鼻尖嗅了嗅。谁知那马一个嘶吼将温如悠的手震了出去,香囊甩了出去。
“捂住它眼睛!”司徒焱大吼一声。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温如悠就猝不及防地被它摔了出去。
“悠儿!”沈南渊一个飞跃,将她搂在怀里,但因为冲力太大,两人都直直摔在地上。
慕云深愣住一秒,还是越到温如悠的马上,强力拉住了绳。
这时司徒淼已经抵达终点,清河第二。
沈南渊将温如悠扶起,轻声问了句:“没事吧?”
“都摔在你身上,我会有什么事。”温如悠轻笑。
接着对在马上的慕云深婉婉一笑:“云深,谢谢你了。”
“焱哥哥。”她对策马赶来的司徒焱点了点头致意。
司徒焱攥紧缰绳,剑眉蹙起,握拳道:“多谢你为小淼挡住了那个石子。”
在场的三人,可都轻轻楚楚地看见了清河的招数。慕云深沉着脸,“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说罢便扬鞭策马,“你!”司徒焱一晃神,想着此事也和司徒淼有关,便急急跟在他身后。
“阿渊,我们快些回去,我怕云深他出什么岔子。”温如悠花容失色。
沈南渊轻哼一声,轻轻楼住她的腰,然后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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