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时,一路上。
三个女人,找到了话题,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轮番上阵对司徒建阳开启好奇宝宝的模式,进行刨根问底式询问,跟警察查户口似的,问题都是五花八门啥都有,有的还令人哭笑不得。
山脚处,岔路口边。
“老男人,再见!”
“大明星,再见!”
“有缘再见!”
“再见!”
太阳已落山了,天渐渐地黑了。
司徒建阳与仨姐妹相互道别着。
“谢谢妳们,明天我会去找妳们……还衣服,顺便请妳们吃顿饭!。”
走了几步路后,司徒建阳总觉得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猛然想起,被女孩子从水中扒拉起来之后,一直处在尴尬之中,都没有对她们说一声‘谢谢’,分开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起来,灵机一动想到,应该请她们吃顿饭,还衣服就是最佳的借口。
回到家里,司徒建阳觉得心情爽了很多,胃口也变好了,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都吃了两碗饭,还开口说:“妈妈,饭特香菜的味道真好。”
这一不正常的举动,可是把司徒妈妈给吓坏了,大儿子回来的这几天,整天躲在家里不出去,不是躺在床上睡大觉就是心事重重的憔悴样子,神游天外一个人在发呆,沉默寡言不动也不说话。
儿子走了之后,司徒妈妈用力的踢了几下,现在大口吃饭的老伴说:“老头子,发现了没有,太奇怪了,出去溜达了一趟回来,大阳子似乎是变好了,心情开朗了很多,听到了没有,居然会说:饭香菜好吃。我们该怎么办。”
“变好了就好了嘛!还能怎么办,三十大好几的人了。”司徒爸爸,头也不抬边吃着饭边悠悠然地说:“还能管他一辈子。”
看来在老头子那里是得不到答案了,司徒妈妈只好重新坐下来吃饭,胃口却没了,满脸忧愁。
“啪!”
司徒妈妈把筷子放在饭桌上站起来就走,说:“不搞清楚,我会寝食难安的。”
为什么赞美母亲的歌谣那么多,大家都总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而不是“爸爸好”,因为最疼爱孩子最担心孩子的人就是母亲,所以母爱是伟大的,父爱重如山罢了。
在司徒建阳的房间里。
“大阳子,你没事吧!不要吓唬妈妈!”司徒妈妈摸着儿子的头关心地说:“怎么这么烫!”
“没事的,妈!”司徒建阳笑着说。
司徒建阳越是开心,司徒妈妈就越是担忧,心越是沉重,忧愁的快要哭了说:“大阳子,有什么事就对妈妈说吧!”
司徒建阳笑意更浓了,看着因为自己的事,被逼的快要哭出来的母亲,其实知道那是关心自己所致,于是就轻轻地说:“今天遇上一很漂亮的女孩子了,看到了她我的心就会莫名的加速跳起来,你儿子我应该是爱上了她,快要恋爱了,妈妈。”
“真的吗?太好了!”司徒妈妈的心情,瞬间阴转晴,开心了起来:“是那一家姑娘。”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她们是龙山村的,女孩子名字叫吴定方。”司徒建阳回答着。
“这样啊!那行,妈妈明天去打探打探!”司徒妈妈开心道。
“怎么头有点痛,口还有点渴,妈妈帮我倒杯开水来。”司徒建阳摸着突然间直冒冷汗的头说。
“好……!”
但‘好’字还没脱出口,司徒建阳就直愣愣地倒在床上,昏迷过去了。
司徒妈妈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又晴转阴了,尖叫道:“老头子,快过来,大阳子晕死过去了。”
吃过晚饭,仨姐妹又聚集在一起。
“姐姐,那龙套老男人长的还挺帅的,胡子拉碴的有型又有性格,与你们俩挺相配的,剪刀石头布吧!”
吴定欣语不惊人不死地说,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晴天霹雳一声响,吴定方和吴定然给雷住了,外焦里嫩,目瞪口呆,长大了嘴巴,时间仿佛是停住了,两人相望,说不出话来,哑口无言啊!
“怎么啦!有问题吗?”吴定欣毫无察觉到两位姐姐已被她的言语给惊吓到傻了,依然天真摇头晃脑地说:“人家不是说了吗?他未婚,和妳们两个刚好条件差不多,剩男与剩女,绝配,妳们俩要是嫁了出去,爹爹妈妈和大伯就省心舒心了。”
哎!天气怎么突然间变冷了很多,越说越兴奋的吴定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安静啊!两位姐姐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吃了她似,眼中有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我揍不死妳才怪,乱嚼舌头的丫头!”
吴定然首先爆发起来,大喊大叫着;而吴定方则拿起一个枕头直接砸了过去。
瞬间明白过来的吴定欣一阵风似地大笑着跑了,临跑走前还不忘加把火:“剩女思春了,剩女想老公了,剩女想要嫁了!”
吴定欣走后,俩姐妹相对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爆笑过去,却尴尬了!沉静了!
过一会儿后,吴定然说:“没胃口,那不是我的菜。姐,我要回去睡觉了。”
“那行,你去吧!我正好也困了。”吴定方回答说。
在医院病房里,司徒妈妈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大儿子,泣不成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病房外,司徒爸爸小声地问着医生:“我儿子不要紧吧?”
“现在是没事了,以后要注意多保养身体,多多的休息才行,别太拼了,是操劳过度,又染了风引起的感冒发热才昏迷。”医生叮嘱地说。
听医生说大儿子没事了,悬着心终于是落下了,谢天谢地,不信鬼神的司徒爸爸此刻在心里默念着满天神仙菩萨保佑。
病房门打开了,司徒爸爸和一名护士进来了。
“老太婆别哭了,医生说儿子没事,只不过是太劳累了,多多的休息就好了。”司徒爸爸小声安慰着说。
司徒妈妈看也不看司徒爸爸一眼,好像没听见似的,还是低声哭泣着。
“老太太,老先生说的对,真的没事了,我给他打了一针说不定就醒了。”护士语气轻柔地说。
“真的吗!”司徒妈妈停止了哭声。
还是护士的话有说服力,司徒爸爸摇头苦笑。
昏迷中的司徒建阳做了个即甜蜜又恐怖的梦,梦中自己结婚了,看新娘的身材似是吴定方又像吴定然,可是总是看不清新娘的脸,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这就有点害怕了。
难不成是妖魔鬼怪,在终于要看清……,一阵巨痛感从屁股传来,就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眼睛来,一切都变了:自己躺在病床上,有一名护士正给自己打针,爸爸妈妈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