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雨薇姐姐吗?”司徒文礼很有礼貌的问道。百度搜索≥筆≥癡≥中≥文
“是的!我很想知道,我这种情况,顺其自然的话,用你的观点来说,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左寻萧突然兴致大发,居然问一个孩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司徒文礼一阵苦思冥想:“呃……这样的话,要从多个方面分析,如果夏雨薇姐姐不喜欢右相大人的话,大人可以另外寻找,发现身边还有很多美好的女子呀。”
左寻萧听罢,一阵苦笑,双目疲倦了眨了几下,又一次闭上了。这一次,他将头斜靠在马车的车厢上。一路沉默。
说实在的,他明知道这两个一个是女子,一个还是孩子,为什么还要带他们去战场?
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他现在思想很乱,脑袋里一团浆糊……
“大人,右相府到了!大人请下车,我们在府中歇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动身。”马车车夫刚停好马车,亲信左岸便掀开马车的车帘子,前来禀告。
左寻萧微微睁开了眼睛,在左岸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小墨墨他人呢?”
“回大人的话,小墨墨早已经穿好了战袍,巴不得现在就要上战场。大人,他还年轻,要不要强行将他留在府中?”
“不必!东方昊天十岁的时候上战场,不也是小孩子吗?况且,他还比昊天大三岁。”
“可是……”
左岸刚发出质疑声,刚想要继续说什么话。就被身后的司徒文礼给打断了:“左岸哥哥,正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跟墨墨大哥,一文一武,恰巧能够做一对搭档,何不让我们战场上一见真功夫?到时候,再说我们是不是小孩子,也不为迟!”
左岸:……
无法,只得随得他去。笔/\痴/\中——文bi@
他们入府之后,司徒姐弟二人被分配到西厢房,做短暂的休息。左寻萧自己就在院子的东厢房休息。
进了屋,左岸看着左寻萧有些失魂落魄的身影,不解地问道:“大人难道真的要让小孩子上战场?”
左寻萧满心沉重地坐在了房间内的躺椅上,疲倦地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我从来都没有说准许他们上战场,也从来都没有拒绝。小墨墨最近精神有些失常,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沉重,身边有个同龄的人作伴,想来也会好上那么几分。”
关于小墨墨的悲惨身世,左寻萧或多或少从夏雨薇那儿听说过,他看到小墨墨,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童年,所以他旧能地帮助小墨墨。
了解情况之后,左岸也不再逗留:“那大人先休息着,属下先行告退了……”
……
右相府另一处,司徒文礼按着下人的指点,一路来到了小墨墨的住处。
看见小墨墨的时候,他正在桃花树下狠狠地练剑,好好的一树桃花,竟然被他刺的残破不堪,一时间破碎的桃花,随着他舞的剑,蹁跹起舞,意境美的一塌糊涂!
“好强劲的剑法!要是再用点力,这院子里的桃树可就都被你摧残了!”
司徒文礼一边缓缓走来,一边使劲地鼓掌。
“你是谁?”小墨墨见院子里有生人进来,便三下两下“刷刷”地将手中的宝剑,收回了背后的剑鞘之中。
“在下司徒文礼C闻墨墨大哥大名!”
“客气M气!”
两个小屁孩在缤纷乱飞的桃花中,相互作揖,四目相对,一副活脱脱老大人的样子。
“以后战场上,请多多指教!”
“在下也听闻文礼弟弟,才华横溢,也想见识见识,也请多多指教……”
不过可惜的是,天色差不多快暗下来了,他们二人也只是在院中呆了一小会,便各自回屋歇息。
但是随着司徒文礼一同前来的司徒诗如,却在屋中走来走去,心思难安。虽然进入右相府已经有一两个时辰,可她那颗心,始终不知疲倦地在狂热地跳动着。
“姐姐!战场险恶,要不你明天就不用跟随了?我会替你保护好右相大人的!姐姐的心思,我都懂!”
“我不!凭什么你出来了不回去,要叫我回去?”
“因为你是听话懂事的姐姐啊!你就该听话回去!”
“可是我想一直这样守候在他身边,哪怕他只是远远的看我一眼,以后即使嫁的人不是他,……我这一生也没有遗憾了。”
司徒诗如一边说着话,一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那只被左寻萧拉过得手,心里荡漾着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此时,他们屋子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就传来左岸的声音:“司徒姑娘,司徒公子,我们家大人有请!请二位准备准备,我这就带二位去书房。”
于是,司徒姐弟两便开门随着左岸去了。
一进书房的门,他们看到背着宝剑的小墨墨已经在那儿等候着了。一番简单的问候之后,左寻萧方才放下手中的书籍,悠悠道:“都来了啊,还是那句话,战场不是儿戏!想走想留,都随意!但是仅限于今天!明天后悔也来不及!”
“我们愿意誓死跟随右相大人!”后来的司徒姐弟二人纷纷表态。
“好,司徒诗如你就跟小墨墨一同合作,明日即刻前往前线,召集零散的将士。至于司徒诗如,你能做些什么呢?”左寻萧很快就分配了任务,至于司徒诗如,他有些犹豫不定。
司徒诗如深怕左寻萧不留她,连忙道:“大人,我什么事情都能干!脏活累活都愿意做,只希望右相大人能留下我!”
“司徒诗如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
左寻萧沉默了很久之后,这才做了这个决定。
“是!右相大人!”
很快书房内只剩下左寻萧跟司徒诗如二人。
“三年了,怎么还没嫁人?”左寻萧干脆直接开门见山。
“回右相大人的话,国难当头,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儿女私情,所以一直没有嫁。”司徒诗如咬了咬嘴唇。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你家里逼婚逼的紧?”
司徒诗如脑子顿时一阵热,她猛地抬头,看着左寻萧那双专注的眼睛:“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