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说道:“银饮是不是有点危险了?”
“这算什么”银饮看我一眼:“任天为了我都受了这么的伤害,我这点危险算什么危险?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等我们走一会儿后,你就上去,就在那个第一单元”
银饮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快走吧!”
我拿起了甩棒:“走”
我们三个走出了小区,站到了大马路边上,七等八等的终于打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就挨着东区那边的郊区,你把我们送那边吧!”
到了以后,我们几个下车,这特么根本就不算郊区,基本上就是一片大荒野。
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幢小楼站在那里,代表这里并不是没有人家。
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在上面:“你说,银饮能成功吗?”
“百分之90吧!”
“那剩下的百分之10呢?”我看着席云飞。
“呵呵!做什么事没点意外?你要是办什么事都畏首畏尾的话,那你干脆成天在家呆着得了”
我们几个说的话很少,主要还是担心银饮那边会出什么问题。
我拿着一个小树枝低头写写画画的,无聊的要死。
“快看,出租车”卫生纸大吼了一声。
我一抬头,果然看见了一辆出租车向这边行驶了过来。
我起身,手里紧紧拽着用报纸包裹住的甩棒。
出租车停在离我们不到300米的地方,然后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第一个就是银饮,另一个是从后排下来的,那人带着一个大墨镜,浑身穿着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要多牛逼就有多牛逼。
银饮和司机说了些什么之后,出租车转身离去。
我们来到了张鹏面前,我笑了笑:“鹏哥,今天打扮的这么帅,是去约小姑娘啊?!”
张鹏双手插兜,半天以后:“我就知道你们这群狗逼会有埋伏的,没想到还真给猜对了”
我哈哈一笑:“鹏哥啊!这还用猜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事你还用大脑去猜?你进化的可够快啊!你把我兄弟弄成那样,然后我们去找你肯定不会是请你吃饭的对吧?我就郁闷了啊!鹏哥,我能问你一下不?”我边说边点着了一支烟:“操他妈的,这两天憋死我了。你说你知道我们找你不会有好事,可是你为什么还会来呢?”
张鹏把脑袋伸到我面前,和我的脸都快贴到一块去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你知道吗?”
“行,行,我知道鹏哥牛逼,但是你就算再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你毕竟是一个人,我们好几个,你为什么不叫你两个朋友过来给你壮壮胆呢?你不会,嘿嘿!”我也笑了:“没有一个朋友吧?”
“哼!要朋友有什么JB用?有钱就行了,我也不跟你们说废话了,你们就说你们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想怎么着吧!是不是要钱?要钱的话我就给你们一点,然后这事儿就算了啊!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弄的太僵了不好,是吧?”说完还很牛逼的点着了一支烟。
我呵呵一笑,把报纸给扔到了一边,拿出了甩棒:“鹏哥,我能斗胆问你一句,您老人家的命值多少钱?”
张鹏看见我们都拿出了甩棒,有点不淡定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能乱来啊!”
卫生纸把一根甩棒扔给了站在张鹏背后的银饮,说:“乱来?老子把你敲骨折了,你就知道什么叫乱来了”
我二话没有,把甩棒往前一甩,照着张鹏的头:“去你妈逼的”,一下把他给甩了一个趔趄,脸上的墨镜也给甩地上了。
站在张鹏背后的银饮照着快要倒地的张鹏就补了一下,没想到张鹏这逼挺耐打的,往后退了两步,愣是没倒。席云飞小跑两步,照着张鹏就踹了上去。
我紧跟着上去,拿着甩棒照着躺地上的张鹏就招呼了上去,卫生纸拿着甩棒照着张鹏的头:“操你妈的,操你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鼻梁骨给弄折了,血是不停的往外流。
我想起了正在医院受苦的任天,我举着甩棒照着张鹏的胳膊:“你去陪我哥吧!”
张鹏往上一抬胳膊,躲过了这一下,我抬腿照着躺在地上的张鹏就又踹了上去。
然后我拽着张鹏的头发照着地上猛磕:“你骂了隔壁的”
磕了没两下,张鹏的头流出的血就染红了他头下的土地。
席云飞伸手一指:“给我踹他”
我们几个围在张鹏的身边,照着他的头“硄硄”的就往上踹,张鹏的哀叫声,shenyin声不断,他不停的来回的打着滚,我看着他双手抱着头,急了。
我四处看了看,找到了一块比较大的石头,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搬起来,然后照着张鹏的胳膊:“我他妈让你放手啊!”
张鹏一下慌了,拼命的往边上翻滚,石头没完全的砸着他的胳膊,只是砸住了他的臂膀,就这一下,张鹏也不知道是该用手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还是痛的一逼的胳膊了。
我拾起甩棒,照着刚才的那条胳膊:“操你妈的”
然后,就是张鹏惨无人叫的声音,张鹏的泪水“哗哗”的往外流:“我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绕了我吧!”
席云飞抬脚照着他的脸就踹了上去:“你他妈打我们的时候,怎么不饶了我们啊?”
卫生纸这时候照着他的那条胳膊又补了一下,这一下是个关键,张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惨叫声响的刺耳。不停的捂着那条胳膊来回的打滚。
银饮从始至终没说什么话,张鹏倒了以后,银饮就不停的踹他,一下都没停过,就照着他的头猛踹。
边踹还边嘟囔,只是正在踹的时候,银饮的眼睛又红了,他吸了一下鼻子:“老子他妈干死你”
用的力气更大了,我们几个都没再动,就是看着有点癫狂的银饮。
银饮又抬起脚的时候,我往后拉了他一下,差点把他给拽倒:“够了”